刚下楼,远远的便看见了许鸿安的靓车,若浣还未走到,他便已经从车内迎上前来,脸上也带着些不太高兴的神色:"若浣,你为什么要答应来这里工作?"。
"公司安排的,我觉得也没什么,工作需要嘛,在哪里工作不是一样吗?"若浣轻带而过,就像一缕清风吹过似的,说得轻飘飘的,她自己都觉得真虚伪。
"可是……你,你还是不要在这里工作了,我去找二哥。"许鸿安不耐烦的道,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又不太说得出口,若浣知道,他大概是想提郸昊天和她的关系吧。
"不用了,我觉得挺好。"若浣淡然的笑笑,道:"不是要吃饭吗?我一会儿还得上班呢,咱们得速度点。",她提醒着许鸿安,中午吃饭的时间可是很短暂的。
鸿安开着车,带着她到附近的一家日本料理,点了些特色经典的菜式,鸿安的脸色始终如初,看上去不太高兴,而若浣依旧尽量的做出一副平静轻松的表情。
"鸿安,听说你从家里搬出去了?回去吧。"若浣边吃着寿司,一边平淡的说道,眼睛并没有望向鸿安。
"你知道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搬出去。"许鸿安起初显得有些诧异,后面表情倒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他正色的望着若浣说道。
"嗯,我知道。可是,你这样做根本就没有意义,因为我们俩是不可能的。"李若浣这才抬起头回望着他,也正色的答道。
"为什么?就因为我二哥找你说得那些话,爱情和婚姻,我都有自行选择的权力,不是别人让人放弃,我就得放弃的,我不在乎我家人的看法,我在乎的只是你,你明白吗?若浣。"许鸿安的语速很缓很慢,却字字清晰。
"鸿安,我也就和你明说了吧,我现在的心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对任何男人动情,也不想再动情,感情的事儿太累了,我想休息,好好的休息。"若浣也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他伤你太深了?若浣,只要你愿意将自己交给我,我可以为你疗伤,你想休息,我可以等你。"鸿安说得有些动情。
若浣不能否认,这番表白确实有些煽情,可是却依然无法让她心动,心动的感觉真的好难。
"鸿安,我们只能做朋友,你回去吧,伯母已经气得病倒了,别为了我这种无谓的人伤了你们家人的和气,那样就更让我于心不安了。"若浣诚恳的说道,确实如此,她是真心诚意的希望许家的人能和好如初,那是晓雅的婆家,也算是她的恩人。
"若浣,你真的太固执了,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甩。"许鸿安苦涩的笑了笑,他的异性缘一直很好,可是却在一个已婚女人的沟里栽了船,说出去确实会遭人笑柄。
若浣也笑了笑,轻言道:"你确实是个好男人,值得比我好百倍的女人来珍惜。"。
"我们还是朋友吗?"鸿安突然问道。
"当然。"若浣莞尔一笑。
鸿安也笑了,也一次俩人谈得算是比较平和,不像上一次那样,也可能是经过了上一次,鸿安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变得强大了些,没有那么容易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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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工作开始忙碌了起来,在偌大的会议室里,若浣发现许氏派来郸氏工作的根本就不止她一个,还有研发部和市场部的同事,可是为什么就偏偏让她坐进了总裁办公室呢,真是郁闷,她不由的更加反感郸昊天起来,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不过忙总比闲好,若浣希望每天都能像下午这般的工作,和早上的那种惶恐不安相比,忙碌起来实在是太幸福了。
不知不觉快到了接小糖果的时间,若浣时不时的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看望了望会议室里各个忙碌着的身影,她能走吗?下班时间已经到了,可是大伙儿貌似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是什么事儿呀?难不成往后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吗?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是郭秘书,她走到李若浣的身边,俯下身体在若浣的耳边轻道:"郸总说,一会儿他去接孩子。",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若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人接孩子虽然好,可是却也让她有些失落,往后若是**都这样,那她还不得每天都往郸家跑吗?
"若浣,你把这些资料拿去复印一下。"市场部的一位主管递了一大叠资料过来。
"好的。"若浣慌忙的站起来,应了一声而后便拿了资料出门了,其实在这里,她也帮不上太多的忙,她又不是什么精英,只是个普通的文员而已,居然还被作为专案人员少了出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走出了会议室,若浣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在这里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打杂,跑跑腿,项目的具体事宜她根本就插不上嘴,人家都是些骨干力量,她哪能相提并论,她怀疑这样长久下去,她会产生严重的自卑心理。
"郭秘书,复印机在哪里?"若浣对这里的设备位置并不太熟悉,她只能来求助郭莎儿。
"就在会议室右边一间便是。"郭莎儿用手指了指那边的方向,今天合资专案组搬上来后,这层楼显得热闹多了,平日里都是冷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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