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很喜欢这种被他牵着手打感觉,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拉紧我拼命要摆脱他的手。他的手真的很大很温暖。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他额上的伤痕就被我一览无余了。、
我突然停下来盯着他看,过去的很多事就如潮水般涌入眼前。
这一反常很快就被他感应到了,“怎么啦?晚晚。”
我径直咋地伸手去抚摸那道已经淡的很难寻觅的伤痕,他只稍为闪躲了一下就任由我若无旁人的任性。是的,除了我,没有谁还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它。
“哥,还疼吗?”我轻轻地问。
许是我一连串的反常举动吓坏了他,但我又是如此安静,“晚晚,你怎么了?”
我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那道疤,十年前,就是因为这道疤我第一次主动叫他哥,他为我跟人打架。那也是生平第一次见他那么凶悍,想只发了疯的狮子攻击着那些幼稚的孩子。
那晚回家,我跟他都收到了惩罚。邹未的爸爸和我的母亲一起不由分说的教训了我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道伤痕就是为了替我挡住母亲不及控制力度的一巴掌而撞到的。
天知道我们是多么不离不弃,连接受长辈的教训都要在一起,他住我的楼上,我的卧室就在他的卧室下面。
“哥,对不起。”我终于跟他道歉了。
“怎么了。傻瓜,早就好了,再说多亏了那一巴掌,我才可以休息一礼拜,我爸——”
他敲了我头一下,手却僵硬地停在半空中,表情有些尴尬,而我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