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假话,打我出生就跟邹未没分开过,就连假期也是在一起。我们一起出生,只是他比我早几个小时。
以前唯一能摆脱他的就是睡觉和学琴的时间。而现在,他已经开始干涉我的这些时间了。
我学的是古琴,这也就是我留着长指甲的原因,他们一直以我修长的指甲为傲,这里的他们包括邹未。
每周六我都会到城南的一家叫“雅致”的茶楼去弹琴,加上往返的两个小时,我有四个小时无法摆脱邹未这家伙。
茶楼里真正懂琴的人不多,不仅如此,懂茶的人也不多,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享受——他们有钱。
也不影响我演奏,我没那么高清。
现在的突破是来源于黄毛——老板的儿子,我的小老板。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跟我说:“你演奏的时候不够投入,不管你的听众懂不懂,你都要以十分的热情去表演,不仅是尊重别人,更是尊重自己。”
我还没反应过来,邹未就拉着我回去了。不过我一点也不感激他,变着法儿折磨起自己那双漂亮的手。
“我要学吉他,早早!”我郑重地对他说。
“为什么啊?好好的又要整什么?再说,学那个就不能留指甲了。”
的确如此,我都知道,他时时刻刻都在保护这我这双手,十九年来,我没洗过一次碗。
“你不会是因为张扬的一句话就心血来潮了吧、?”
“张扬是谁?”我盯了早早半天,“你不会是说那个黄毛吧?他叫张扬,你怎么知道?”
“他是我们班的。”
“哦”我有点糊涂,“那他怎么像不认识你一样啊?”
“他很少来上课,再说我跟他都不怎么熟。”
“哦,难怪。”
是因为张扬在我转身后说的那句“幸亏弹得不是吉他不然真是糟蹋,”所以我才有这样的冲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