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风,在不停的刮着,庄稼地里,金黄的玉米像金棒槌一样齐刷刷一片连着一片,高粱那红色的穗子,像害羞小姑娘一样,红着脸低下了羞涩的头,在微风中摇曳,大豆摇摇摆摆,在风中沙沙作响,田野里像演奏着一首大自然的合唱曲。
整个湖城的人们也在不停的忙着,收货自己的劳动成果,都在为自己的家庭在奔波着。
“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清早的时候,安静的南宫府里传来了,丫鬟们的呼叫声。
当声音传道院子的最角落时,南宫沁儿的身体僵住了。随后微微地挑起嘴角说到:“也不知道这平静的生活会不会被打乱啊!”。
“便宜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我又没有机会出去看看呢,更不知道他还知不知道我这个妹妹啊”南宫沁儿自言自语的讲到。
抬头看看自己现在所住的地方。阴暗的窗子面临着同一个庭院,装着同样的栅栏,栏杆间结着一个也许有二十五年之久的蜘蛛网,那一块用了二十五年、本来是绿色的窗帘,由于眷恋着太阳,如今已经褪色了。
窗子旁边摆着的依旧是那张黑色桌子,铺着一块早先也是绿色、现在却尽是斑点的台布。
桌子上摆着一只又大又黑的墨水台和一大瓶黑色止淋粉,都固定在一个座子上;还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再也没有人用来点烛了,一把剪烛芯的铜剪子,也没有人拿来剪烛芯了。
一张垫着薄薄褥子的铁床,上面挂着一支从来没有用过的双筒猎枪。床底下,有一只样子像小棺材的六弦琴盒子。一张窄小的皮长沙发、两把皮椅子、一个白铁皮大脸盆和一个小小的深樱姚的红的橱子,凑成这房间的家具。
这房间由于地形狭长,更兼经常笼罩着一片昏暗,与其说它像一间屋子,不如说像一个坟墓。
南宫沁儿现在是有矛盾又高兴,她是真的希望这个便宜哥哥能够看在他们娘的面子上拉她一把,同样,她也害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会不会他已经和正房的大夫人更加亲密,而打扰我现在本就不好的生活呢。
随着丫头们的呼喊声,南宫沁儿也回过头来,心想反正事情早晚都会出现,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边想边向闹事的地方走去,想去看一看自己这个身体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爷,夫人,二少爷回来了”一个长相柔美的丫鬟来到大厅讲到。
只见大厅当中摆放着几套高档的檀木桌椅,上面的花纹显示着主人的高贵和富有,在正位的的座椅上,坐着两个人,男的一米七左右,大大的脑袋,圆圆的肚子,身上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衣服,长相真的与样貌有很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