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悄声提醒芬:“不要用现代的语言,他们听不懂的,你想说的话就简单点好了。”
“噢,这样呀,”芬灵机一动,又兴奋了起来:“好,弟兄们,我今天写首诗送给你们,‘踏入训练营,挨苦又受累,若为强国故,不训也不行’最后祝弟兄们步步高升。”
紫寒额头上又降了几条黑线,悄声问芬:“你这是诗吗?”
芬有丝得意:“当然是诗,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老师说过我是小才女来着,写首诗那是洒洒水,容易的很。”芬虽然不怎么认识字,还是在义务教育下读了几期小学。
紫寒不再说话,细细品了一下,芬这‘诗’也算顺口,突然想起,市井文化里面有种打油诗,自己从来没接触过,难不成就是芬即兴所作的这种‘诗’?
可是芬捣鼓出来的这几句,紫寒左思右想都觉跟诗还是相差甚远,若要一定说那是诗的话,还不如说是顺口溜来的正确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芬的激励有效,还是这批新生队员潜质惊人,在那之后的各种特训中,竟然再没有一个士兵,因为挨不了训练的严酷而被涮出队伍。
如此这般的急行军,在经过好几个这样的休息点之后,紫寒望着已空无一卒的营盘,问风:“我们现在已到了哪里?”
风恭敬答道:“回皇上,我们现在蓝康国境内的流丘洲。”
“蓝康国的流丘洲?”这个名字,紫寒听起来感觉很是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