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收回了手,身影突的从窗台上跌落了下来,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她的身体被身旁的雪稳稳接住,随之倒入一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怀抱中。
“紫寒……!!”雪急切地低叫了一声,语调终不复原来的淡然,箍在她腰间的手更是火热颤抖,清楚叙说着他此时的心情。
可是紫寒却没有应他,她缓缓支起身来,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披的那件风的外袍,连带自己那件单薄的如同芬一样的衣襟滑落下来,露出一抹莹白的香肩出来。
“峰,你回来了。”紫寒微倾着头看见了风,一抹淡淡的笑意从嘴角漫延开来,参杂着些许哀伤,“你这次回来是向我提分手的吗?”
风静静的看着紫寒,此时的这种感觉与以前面对她时有所不同,那是一种几乎要把他所有思绪都禁固住,然后缓缓轻渗入全身骨髓,慢慢缠绕住自己整颗心,整个魂。
风将紫寒滑落的衣袍,重新遮盖住她的身体,随即温柔的用指腹拭去她嘴角的酒渍:“喝酒伤身,别再喝了,跟我回去吧!”
“紫……紫寒。”斌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刚刚这一刻吓到了他,这时才记起紫寒本是会武功的,就算是见到他们感觉惊讶,也不至于会从窗台上跌落下来。
心中一惊,斌立即跑到紫寒身边,抓住她的手腕抚了上去,一边急忙问道:“紫寒,你是不是受了内伤……咦……”
“没有受伤?!!”在风跟雪惊惧焦虑的脸色中,斌察探了许久,一脸尴尬的回视风跟雪,“她只是喝醉酒了。”
“跟你回去?回去哪里呢?”忽然,风感觉脸上有一点微微的温热,抬眼望去,却见紫寒正用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这里不就是我们的家吗?”
“你瞧,那是你亲自跑去意大利购回的真皮沙发,”紫寒指着芬躺着的那似椅非椅,在斌心中恍悟到那东西原来叫做沙发时,紫寒又指向了屋顶的水晶吊灯。
“那盏水晶吊灯,是你亲自去工厂督促工人做的,还有这里……”紫寒一一指了过去,一件件的诉说着。
紫寒的脸依旧绝美,莹白中隐隐有了抹鲜红,一双紫眸忽明忽暗,仿佛有一把不知名的火在里面燃烧着,却又透着极度的悲凄。
“紫寒……!你别吓我!”她的神情让几人很是愣怔,想到她曾中过情盅,斌心中又慌又怕,“你到底怎么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