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将差不多八百来张狼皮剥离完毕,堆积如山。几人被推举到两人近前,一人道:“两位少侠,这些森狼皮都清理出来了,接下来还需要我们做什么,请两位少侠安排就是。”
“这些森狼皮你们分了吧,其余像狼牙之类能用得上的你们也都取走,我们用不上。如果要帮忙,那就将那些狼肉取些食用,其余的堆积起来就可以了。另外备些担架,将受伤的人也一起送回信陵城吧!”卞良辰想来只能这么安排了。
“备担架送伤者回城之事我们定是照办,可这么多森狼都是两位少侠来了才杀没的,我们怎么能据为己有呢……。”那人也是有些意外,不过心下确是窃喜不已。森狼谷的狼皮与其它地方的是大不一样的,其质地柔软且还厚实。经过秘法浸制后却是上乘衣甲用材,非寻常刀兵可破防。因不可多得,是以其价值也一直居高不下,边关将领也是一森狼皮甲难求啊!
“我们说过用不上就用不上了,你们也别多想就是,只管尽数分了去便是。”都战天也是不愿过多计较,不得不插上话来。
“两位少侠,不是我们不想要,而是这森狼皮其价高不可估。我们一众人等形散而无主事之人,即便分来也是守不住,一入城必被七大家搜了去。”其中一人如此诉苦道。
“七大家真有如此霸道?”都战天也是剑眉倒竖,真恨未能将几大家主全留下!
“两位少侠,他们岂止是霸道,简直是毫无人性可言,信陵城内外无人敢忤逆其意,每年也不知道多少人家妻离子散,阴阳相隔!可恨我们还助纣为虐,最终自己还落得差点葬身森狼之腹了!”几人也是悔恨异常。
这些过往之事也没人愿意去听,所以卞良辰便问道:“那你们又是作何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森狼皮呢!”
“两位少侠,我们是这般想的,若是少侠与我们同进信陵城,以你们目前的能力,七大家也不敢随意拿捏,更不敢夺了去。若是能进得拍卖行,更是可卖出天价来。我们十成取一成即可,两位少侠看我这般分配如何?”其中一人这般征询道,身后其余人等也是附和着。
“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人取三成即可,剩余的你们均分如何?”卞良辰这般说道。
“两位少侠,要不我们取一半吧!即便取一半的价值,也够得我们一众人等几十年的收成了!”其中一人忙是回道。
“好吧,就这么办吧!那你们将那些森狼皮可整理好?”卞良辰如是问道。
“两位少侠,总计是七百八十九张森狼皮,其中一张狼王皮仅头颅处破损,若是论价值,余下皆是不如。我们一众人等商议,这森狼王皮便留与少侠,不参与变卖……。”这人还没说完,都战天就打断道:“这不用留与我们,直接变卖就是,剩下的数呢?”
“两位少侠,我接着往下报来。另外有七张森狼皮全无破损,已经整理在一边了;没有头颅,周身完好的有五十张;四肢有缺、周身完好的有八十三张;被拦腰截断,一分两开且还完好的有一百三十张;其余都是周身有孔洞的了。”这人如此细说来,想必也是个头脑活络之人,卞良辰自是多留意了下。
“若是变卖,这些价格差异有多大?这周身有孔洞的,和这拦腰两开的差价大不大?”卞良辰突然灵光一闪,自是多出一条行财之法了。
“两位少侠……。”这人正待再说下去,又被都战天打断了。“他叫卞良辰,我叫都战天,别左一个少侠,右一个少的了。叫我们名字即可,或是叫良辰,战天也行!”
“这……这……。”这人也是适应不过来,哪还敢直呼其名!
见此,卞良辰便道:“随意叫吧,别拘束就行!”
“那好吧,两位……,哦,卞少侠,都少侠,整张的差不多可以卖到五千两银子;没头颅,周身完好的可作价两千两银子;四肢不全的可作价一千两银子;这破作两开的森狼皮,按信陵城当前估价,差不多只有三百两银子一张了!而破洞的能卖个五十两就不错了!”这人经此一打断,称呼上仍不敢随意叫来。
“那如果是四开的呢?又当作价几何?”卞良辰见有利可图,更是来了兴致。
这人心下嘀咕,不知这问来何用,不过还是回道:“四开的变卖到百两银子便是不错的了。”
“那这样,叫人再将这些破洞的森狼皮整理下,能有一半没破洞的便分割开来,合成两开的;能合成四开的也给切下来,拼凑在一起。”卞良辰这样一安排,众人心中也是一亮,心想生财有道,谋财有方啊!
大家忙活了近两个时辰才分割完毕,数据报上来是:合成两开的森狼皮又增加了两百张,四开的增加两百一十张。这一合计,无形中又多了六万余两银子进帐了。
帐都会算,所以众人一算来,自个儿无形中便又多了几百两银子,又省去一两年打拼了。
一番忙碌下来,天也暗了下来。众人也不再需要安排,便自行搭起营帐,烧起篝火,切些好点的狼肉蒸煮、狼骨熬炖起来。
晚饭后轮值之人也是排好,伤员也尽数安顿,哪还需卞良辰与都战天两人操心。他俩却是各自将刀兵没入如山般的森狼骨肉中,单握在手,调息练起功来。
一众人等自是听闻度家主有说玄兵有灵,可汲取血肉及诸天之精。但终究没见识过,是以也远远瞧去长长见识。而卞良辰与都战天两人也知道众人都知道自己掌握玄兵一事,所以也没隐藏。
初时森狼堆积还如山,渐渐便见矮将了下来,半个时辰时间,地面就平整如初,只余得残骸,风动即散!众人无不瞧来目瞪口呆,却也不好呼出声来搅扰两人练功了。
炼气至此时,意动则息动也,才握住刀枪之柄时,便觉息如潮水般自手心劳宫穴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