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乐凡出了院成为了陈晓灵名副其实的助手。
“需要我做的事情是什么?”医院外乐凡看着陈晓灵。
陈晓灵故作思考了片刻:“现在还没有呢”
“哦”乐凡哦的一声,内心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失望,反而有一丝欣喜。
“你叫什么名字?”陈晓灵大方的伸出了手。
乐凡有些怯意,在那个世界的还没有哪个同龄人正视过他,以至于他养成了天生自卑的心理。哪怕他现在杀气逆天,实力强大。
过了许久,一只手握住了陈晓灵的手:“我是乐凡,一个杀手”乐凡表情淡然。
两个人握完手之后,便来到了警局,陈晓灵的办公室。
陈晓灵虽是一个实习的大学生,可办公室却是一间单间,在工作时候她是冷漠的不会与同事说笑聊天,显得极其的不合群,时而久之,就被叔叔安排到了这里。她自己也没有任何怨言,倒是十分感激叔叔对他的照顾。
乐凡坐在了陈晓灵的对面,有些疑惑,但没有做声。
“你把这个签了吧。”陈晓把一张纸抛到了乐凡的面前。
乐凡把注意力投在了这张纸上:“助手协议?”乐凡有些奇怪。
“没错,在警局每个警员都有雇佣助手的条件,在外界雇佣的助手都要签订这份协议”
乐凡又看看,也没有不情愿,把名字签在了上面。
“你把这个也签了”陈晓灵把另一张纸又推到了乐凡的面前。
“户口?”
“没错,一猜你也是个黑户,所以给你办个户口”
“好吧”乐凡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了户口上让自己签下的个人信息,身为杀手是敏感和警惕的,因此乐凡也就只有姓名和性别那里签了准确的信息,其它的就一律是乱填的,填到最后一个及其醒目的标签吸引了乐凡的注意。
标签分为三类:贵族、平民、奴隶。而乐凡在平民那里打了个对号。
“这是什么?”乐凡指了指那个标签。
陈晓灵不以为然:“平民呀,正是我帮你争取的,我也是平民的。”
乐凡稍稍沉思了片刻,他既然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么自然要想办法融入现在的世界。
“能给我介绍下这的世界格局吗?越详细越好”
啊?陈晓灵听后不为的有些惊讶,之后一想也渐渐理解了,眼前的人是个杀手,说不定是从某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跑出来的,例如那种深山老林中的杀手秘密培训基地之类的。
“我们所处的世界由三个国家所构成,分别为天国、岛国、武国。天国所占土地最少,国力最弱,由四个城市所组成,分别为:朝、洛、浣、盟。四个城市互相制约互相补给,朝市为天国的轻工业中心,洛市为天国的重工业中心,浣市为天国的军事中心,三个城市由市长听命于政治中心盟市,盟市作为国家的政治中心不仅有自己的市长,还有整个国家的国主,岛国位于大海的岛屿之上,所占土地位居第二,由四个岛屿所组成,分别为:日月岛、风雪岛、雷霆岛、樱花岛,几个岛屿权力地位无尊贵之分,对于国家的决策问题由四位岛主商议投票决定,武国,国土面积最大,位于西方,国力最强,又五个区组成,A区、D区、H区、R区、X区。前四个区为国家的正常发展提供助力,X区是整个国家最为神秘的区域,为国家的隐藏实力。三个国家虽有实力划分,却从未开展战争,互相约束,互相独立,达成契约,国力较弱的国家每年向国力强的国家进献贡品钱财粮食以求自保。”陈晓灵说到这咽了口唾沫,继续补充:“我们的国家是天国,三个国家实力最弱的一国,这个国家有着等级制度的划分,贵族、平民、奴隶。而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朝城,这个国家的轻工业中心”
乐凡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复杂,努力记着陈晓灵的话,他的大脑渐渐幻想出了这世界模样。
话说杀戮世界,乐凡未回来倒是很少惹人注意,但黑杰未回来却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他的叔叔黑日更是派遣了高层不惜一切的去寻找黑杰。
“有消息吗”黑日对着眼前的手下说道。
“还没有。”他的属下低着头说道。
黑日脸上的青筋开始渐渐显露了出来:“你们这些废物”黑日自知自己猜的没错自己的侄儿应该已经不在杀戮世界了,要不然凭借自己手下的这些蓝段实力型杀手怎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们都退下吧!让董陆进来”
一会,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站在了黑日的面前。男人年龄大概20岁左右。身着一身休闲装,目光炯炯有神。
看见董陆,黑日放下了对待其他手下的架子哀叹了有一声:“你可知道我要你来有何目的?”
“去文明世界,找到杰少”董陆恭敬的说道。
“恩,我的这个侄子,我派别人不放心,你是我手下中实力最强的一位,实力仅次于我这个白段实力型杀手,派你去我放心”
“手下定当不辱使命”男人依旧恭敬的说道,嘴角却露出了一丝隐含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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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做你助手,供住吗?”乐凡看着和自己并排走在一起的陈晓灵小声问道。
“不供”陈晓灵冷冷的看着乐凡。乐凡不知怎么回事从医院出来以后这小妞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似得,冷淡至极,无论是在工作的时候还是现在下班一起走夜路。
“那我住哪?睡马路?”乐凡露出一丝苦笑。
陈晓灵的心里是很矛盾的,因为她并没有考虑过乐凡住哪的问题。
“好吧,你跟我住吧!”犹豫了片刻陈晓灵咬了下嘴唇说道。
她的回答在乐凡的意料之中,现在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其它法子吗?
路灯下,两人虽有一些距离也不知道是角度问题还是其它原因,两个拉长的的影子贴的很近,就像情侣一般互相依偎着。
两人都注意到这一点,却很默契的装成了没看见,谁也没有把彼此的距离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