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我是你妹”
“哦哦,你妹好,你妹好,回头见,回头聊,回头请你喝茶.....”陆幔幔魂不守舍一般,身体继续往前挪。无奈逍遥拽的太紧。
这个票可是预售时候便买好了的,这个不知姓名不知由来的琴师,但是琴声好听到让耳朵怀孕。虽然总是白纱遮面,但是那流转多情的桃花眼便已经让人魂不守舍。若是卸下面纱,怕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陆幔幔,你长点心,火急火燎赶着去投胎啊啊啊~~!”陆逍遥抓住陆幔幔的胳膊,对着她耳朵大声喊。
“逍遥,是你啊”陆幔幔仿佛回过神一般。
“可算回神了。这是什么票,你不是从来不听这些琴笛声的吗?”陆逍遥抽出陆幔幔手中的票。
“这可不一样,我告诉你,这个票可是一票难求。我花了十两银子从黄牛那里买的。”
“十两银子,你疯了吗,陆幔幔,一张茶票平日里可就五文钱。十两银子的茶票你都买,陆老头知道你这么败家呢吗”陆逍遥被气坏了。这陆幔幔什么时候也这般不着边际,这素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竟然会买十两一张的茶票。
就在这时,一声宽厚响亮的声音遥遥传来
“我家小姐有令,谁有辰光茶舍的茶票,我家小姐出一两......”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哈哈,这茶票买来便是5两,现在正要去茶舍,一两银子,您家可真有钱?”
中年人吐出:
“咳咳,黄金”
什么,一两黄金?陆逍遥瞪大了眼睛,如同铜铃一般。
这么值钱,就这一张票。
只见那个所说的小姐,昂着头,不屑一顾的样子,只等着人来给她送票了。
陆逍遥看向手里的票,这哪是区区茶票啊,这明明是黄金啊!
钱哪,这是钱哪
“你干嘛去?”
“你聋了吗,陆幔幔,一两黄金啊,区区一张票,能换一两黄金啊!”
“不换,不换,十两黄金都不换!”
“商机啊,这大好商机啊,陆幔幔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陆逍遥敲着陆幔幔的头,这铁公鸡是不是把海棠拔了泡茶之后便失心疯了,钱都不要了?
争辩之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君无双的笑意已经隐去,深陷的眉头不知在担忧什么?
“五两,五两黄金”中年人见没人应答,便提高了筹码。
“涨价了!涨价了!”还好刚才没出手,又长五倍。
“好时机啊,陆幔幔,五两黄金,票给我!”陆逍遥急不可耐,这陆幔幔是不是傻了。
“不给,就不给,你休要拦我,海棠的事情我便当算了!”
人流继续往前,丝毫不为之所动。
小姐见状急了。眼见着琴师弹奏的点将近。琴师弹奏完一曲便走,下次再听到便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我是黄家三小姐,五十两的银票在此,只要你们一张茶票。”
五十两!
五十两黄金!
五十两黄金啊!
陆逍遥这次食惊了!
这女子莫不是个傻子哟。
这扬州黄家虽然不谈修炼,只做生意,是扬州第一首富。
也轮不到一个庶女这般败家吧!
这莫不是个傻子哦!
“陆幔幔,把票给我,不然姐妹没得做!”陆逍遥的眼睛红了,五十两黄金!
“不给,陆逍遥你敢抢我东西,小心我告诉父亲,娘亲大人。”没出息的东西,为了个茶票,自知不敌陆逍遥的武力,便搬出二老来,好你个陆幔幔。几年不见,真是高估你了。
说罢便将茶票塞进嘴里。
千人呈万人递的小牌子,陆幔幔也不嫌脏,塞进嘴里还挑衅的看向陆逍遥。
陆逍遥无语望天,她怎么有这样的姐姐,投胎时忘带脑子了吗?
只见那个黄三小姐手中已经多了四张张票,并不是五十两买的。而是二十五两。
迎面走来贾家四小姐,陈家二小姐,吕家七小姐,笑脸相迎。
“黄三啊,我等无缘啊,今日又未能得偿所愿,听见琴师的绝妙琴音。”贾四小姐难掩悲戚,一脸神伤。“若是能够有票,就算是一百金,能一饱耳福,我也在所不惜!”
“正是,正是啊,贾姐姐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吕六小姐仿若找到知音一般。“可惜现在有票的都已经去茶社了,我们终究是来迟一步!”
“哎,几位姐姐,我真是难求像你们这般知音,与我一起去欣赏。我这里有几张票,四十金一张买来的。本来是想带家父家母去听的,不过他们年岁已大,不懂欣赏。今日见了几位姐姐,真真是知音啊。便送与你们吧”黄三小姐恳切道。
“黄三,这可使不得!得了你的票已经是感恩戴德,哪能还让你破费。来,这里是四十金的银票。回头来姐姐家喝茶。“贾四小姐一脸感动。
“正是,正是,这是我的四十金。”吕七小姐也如是道。
“这是我的四十金...”陈二小姐道。
四人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结伴而行,好似亲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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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这般操作。
这笔账怎么算的。
黄三小姐莫不是一毛钱没花。
这有钱人有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陆幔幔,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挣钱的。”
“你这般铁公鸡,只知道省,是存不下钱的,知道了吗?”
“你管我,陆逍遥,我这边去茶社了,别阻拦!”陆幔幔下巴扬的老高,用眼皮子看着陆逍遥,潇洒的走了。
陆逍遥无语气急。
“无双,我们走,去瞧瞧这无名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