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萧雅和南宫野几天的调查,两人驱车赶往徐教授私人诊所的地点,兜兜转转,到了A市一处比较低档的酒吧街附近。
由于警车过于引人注目,两人人把车停到了较远的地方,徒步走了进去。
这一区是混混聚集的地方,酒吧,歌舞厅,都是些********,在这里徘徊的人大多年纪不大,打扮怪异。
萧雅对照着地址寻找着门牌号,身边的南宫野突然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干吗?”萧雅抖抖肩膀,斜眼看他。
“嘘。”南宫野轻轻地说,“别往后看,有人跟着我们。”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萧雅一脸惊讶地问。
南宫野微微一笑:“估计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
“什么意思啊?”萧雅一脸不解。
“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南宫野搂着她,转进了一个没人的巷子。
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很散乱,好像不止一个人。
南宫野停下脚步,这时身后跑上来两个人,身后还有两人,四人站开,把南宫野和萧雅围到了中间。
萧雅观察四人,看起来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得很朋克,纹身加诡异发型——COSPLAY?!
“两位像是有钱人啊。”其中有一个小混混打量着萧雅和南宫野,“借几个钱来花花。”
萧雅和南宫野拼命忍笑,特案组法医被人勒索,南宫野打出娘胎以来,恐怕还是头一回。
“没钱也没关系。”另一个混混突然嘿嘿笑着伸出手,“陪我们玩玩也可以……”手径直就伸向了萧雅的下巴。
“咔”地一声脆响,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南宫野伸手拽住了那人的手,而那只手,正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势扭曲着——断了。
“呀~~”那小混混握着断手痛苦地惨叫着,蹲到了地上。其他三人立刻也慌了手脚。南宫野对着另外那三个混混招招手。
三个混混彼此望了几眼,带头的一个喊了声:“上……”就冲了过来。
南宫野上前一步,让过一个,挡住了后面的两个。
被让过的那个直接冲向了萧雅。萧雅看准时机,迅速上右步,右臂顺势捋对方小臂,左手抓住对方左肩部,左腿向对方左腿外侧上步,转腰,双手右前下拉,将对方由身侧向前摔出。只见那小混混“嘭”地一声,结结实实地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南宫野伸手拉起一个小混混:“还要不要继续?”
“咳咳……别……不,不敢了”那小混混边咳嗽边求饶。
“看看这个地址。”南宫野把那小混混揪起来,萧雅也很好奇地凑上来,“是不是在这附近?”
小混混眯起眼睛看了看地址,点头说:“没……没错,就在前面那幢房子里。”
南宫野松开手,几个小子就落荒而逃了,两人也不想追究,径直走向了小混混所指的房子。这是座两层小楼,一扇破破烂烂的卷闸门半开着,里面是黑洞洞的楼道。
南宫野向里望了望,那出便携手电,回头看了看萧雅并小声嘱咐:“小心!”
“嗯。”萧雅点头,跟上。两人走进了楼道,据调查的显示,诊所是在二楼。小心翼翼地走上楼,不同于一楼的黑暗,二楼透出隐隐的昏黄灯光。关掉手电,南宫野突然停下并拦住萧雅。
萧雅有些不解地看他,南宫野掏出枪,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萧雅一闻,果然感觉有很重的味道——血腥味。
也把手术刀了出来,有些焦急地看向南宫野。两人分开,一左一右地向那个房间包抄过去。房门并没有关,而是虚掩着。
南宫野抬脚轻轻踢开门,房间里,灯光是红色的,昏暗异常。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萧雅皱了皱眉,无论是谁,流了那么多血都不可能还是活的了。两人一前一后地闪进了房间,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就见徐教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颈部一道血口,满地几乎都是血,从血液的颜色和凝结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死了24小时了。
毕竟曾经是一个学校的,虽然徐教授不是自己专业的教授。萧雅看到徐教授的样子还是有些不忍,撇开脸不愿再多看。南宫野检查了一下房间,无奈拿出手机,叫来了特案组的众人。
很快,这幢阴森的小楼就被警车包围,警戒线隔开围观的人群,萧雅坐在警备车上发呆。南宫野走到他身边,打开一杯热的灌装咖啡给她:“你没事吧?”
萧雅接过咖啡,双手捧着,感受着罐子上的温度,好驱散四周的寒气,“你觉得呢?”
南宫野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事情好像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原本以为找到徐教授,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没想到他竟然被杀。”萧雅喝一口咖啡,“好难喝。”
“那个张博士是凶嫌。”南宫野拿过咖啡,“难喝么?”尝一口,皱着眉把咖啡扔了,“就跟这杯咖啡似的,买它来是为了喝的,没想到比起喝来,倒是暖手比较管用。
萧雅低头笑了。
这是王瀚过来说道:“南宫,现场勘察结束了。”
南宫野点头:“有没有什么线索?”
王瀚摇头道:“没有任何发现,凶器也没有找到。”
“秦隶那边怎么说?”萧雅问道。
刚打电话问过,没找到张博士,还在继续找。”王瀚说,“徐庆他们还在学校附近……那小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正想要收队回去,王瀚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王瀚一愣:“局长来的?”接起来,“喂,局长?”
……
电话大概只持续了十秒钟,王瀚却是愣住,一脸的惊诧。
“怎么了?”很少见王瀚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展霜也有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王瀚放下电话,看向展霜:“李凡跑了。”
“……什么?!……”展霜惊得差点跳起来,“怎……怎么可能?”
“局长让我们先过去,走吧,霜儿。”王瀚拉着展霜就向车子跑,回头对南宫也说:“带上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