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被夏念儿一辞一句的说得晕晕乎乎的,这小丫头的思维,完全是属于乱跳的,一会在这,一会就跑到那去了。
被她这么一说,面条又只得哑口无言了。
被打劫的人面面相觑的看着这个搞怪的瘦弱女子,长得确实不怎么漂亮,顶多能算得上清秀吧,而且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根黄豆芽,而且是长了好久还是发育不完全的黄豆芽。
虽然外表并没让人留下多少印象,但她的伶牙利齿,却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小丫头看来,也不过十五岁,说起话来,确是字正腔圆,咄咄逼人,一点余地也不给别人留。
如果和她辩起理来,那恐怕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哎,那个马车里是什么啊?”夏念儿突然把目光放到一辆装饰得很华丽的马车上。
马车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别的要稍稍华贵富丽一点,但奇怪的是,别的马车帘子都被挑起了,里面一览无疑,可偏偏这一辆马车,帘子却是一直放下的,把里面遮得密不透风,让人好生疑惑,想要挑起,一看究竟。
一群伏在地上的被打劫的人,听夏念儿这么一说,不由得抬起头,看了那辆马车一眼,神色稍稍变了变,但抿着嘴,依旧不发一言,只是身体一直在哆嗦着。
“咦,马车还能自己动啊,还真是怪事耶。”夏念儿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迈着步子朝马车走去。
帘子挑起,果然如她所料,这里面,还真的有让人生疑的东西呢。
不过里面的不是某种东西,而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个是肥头大耳,有向肿猪发展趋势的华服中年男人,另一个则是清灵如水,美丽动人的年轻女子。而此时,肿猪男人却用他的猪手死死的扣住柔弱女子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不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