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废弃的大楼之中,一道黑影静静的站在其中,看着下方灯火闪烁的街道,微微冷笑。
当初给林家那人下了食肥蛊,过了今晚应该就彻底结束了,到那个时候,他就可以离开这里,虽然他早就想要离开,可是对方不知为何竟然请了灵协的人,一直延命至今。
“就算请来灵协的人又如何,我这食肥蛊可是专门为你所炼,不取你性命,就不会消失,不光如此,家中男丁都会受此影响,哈哈哈···”
说到这,他猛然身体一顿,神色之中充满了惊讶之色,同时一口鲜血呕出,身子一晃,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反噬?怎么可能?”想到这,他顿时一咬牙,大骂一声,快速的闪进黑暗之中。
······
再说张天宝,一觉醒来,为自己算了一卦,顿时吃惊不小。小桃花劫,虽然名字听起来似乎有着艳遇之福,可实情却并非如此。
十五天之内,他会因为女人而受到伤害,这才是真正的小桃花劫。
“啧。”微微咂了咂嘴,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种劫难以前只出现过两次,而那两次他都没有躲过去,从而让他受伤极重,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女人。
一想到那个女人他顿时额头见汗,幸好这一次她没来。
正庆幸着,房门突然打开了,柳墨悠扬快速的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天宝猛然神色一窒,就看到柳墨悠扬的身后,闪出来一个小脑袋,待看到张天宝之后,那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顿时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
大喊一声:“宝哥哥。”
接着快速的向他冲了过来,张天宝立马想要闪开,却见那女孩突然一个飞扑,直接对着自己扑了过来。
张天宝一愣的同时,那女孩狠狠的撞进了张天宝的怀中,这一下差点让张天宝一口鲜血喷出来。
缓了半天这才看向怀中的女孩,微微苦笑:“公仔妹,你怎么来了?”
这个女孩就是当年让自己应劫之人,也是柳墨悠扬的妹妹,柳墨优雅。
“讨厌,叫人家优雅,什么公仔妹,难听死了。”女孩微微撅嘴,眼中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笑意:“听哥哥说你在这里,我立马就飞奔过来了,宝哥哥,我明年就成年了,你是不是应该娶我过门了,人家可是天天挂念着你呢。你倒好,负心汉,从来不联系我。”
“我敢联系你吗?每次和你见面,我都受伤。”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牵强的咧了咧:“忙啊···”
“在忙连个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吗?我不高兴了,你哄我。”
女孩顿时佯装生气的瞪着张天宝,张天宝却心头苦笑,心说:“你最好是真生气了,离我越远越好。”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就在这时一旁看热闹的柳墨悠扬终于开口道:
“好了,小雅,别忘了我们这次是有正事的,让你来也是为了这个事。”
“用你说,我又不傻。”优雅顿时冷哼一声,她对旁人的态度一向恶劣,除了张天宝之外,她活脱就是一个燃烧的小恶魔。
此时间哥哥开口,也稍稍收起了玩闹之心:“不就是搜寻蛊师嘛,能难住我吗?”
说完之后,快速的起身,向着房间之中走去,等到她进去之后,张天宝这才微微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柳墨悠扬,似乎有些埋怨:“你们协会就没有其他人了吗?还是说你想把我弄疯?”
柳墨悠扬也是摊手苦笑:“没办法,协会里就我们几个蛊师,除了我俩之外,都是老辈了,一般情况人家都不愿意出手,能找到的也就只有我妹妹了,毕竟她是我们这一辈儿最强的蛊师。”
正说着,房间里立马传来了林父痛苦的喊声,林百万顿时一个翻身坐起,紧张的看着房间门。
他从刚才就已经醒了,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天宝,加上心里也是难受,就一直装睡,此时听到父亲的叫声,顿时慌了。
柳墨悠扬微微摆了摆手,安慰道:“没事,我妹妹有分寸的。”
几乎是话音刚落,就看到优雅一脸阴沉的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漂亮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却别有另一番滋味。
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悠扬顿时上前,见妹妹这个样子,顿时心中一沉:“没线索?”
优雅抬头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突然脸色一变,恢复了刚才的那种精怪的样子:“当然有了,也不看看你妹妹是谁?”
悠扬顿时嘴角一抽,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还能是谁,不就是我妹妹,调皮,快点说。”
“不告诉你!哼!”
说罢,几下跳到张天宝面前,微微仰起脸,期待的注视着张天宝:“宝哥哥,我有消息了,你怎么奖励我,亲我一下好不好?”
“呃···改天吧”
张天宝罕见的微微发囧,一向在嘴上不饶人的他,此刻像个纯情小男生一样,连看都不敢看优雅。
优雅顿时一撅嘴,不过眉头挑了挑,嘴角以一种不可察觉的弧度微微上翘。
站起身,微微抚了抚刘海儿,开口道:“那就改天,不过这个事儿,你别想赖掉。”说完神色微微严肃:“南河路的青花酒家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
话一出口,张天宝和柳墨悠扬同时一顿,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
“没错了,和昨晚推测出的关键字一样,只不过这次更加确定。”
两人同时想到,顿时快速的站起身,张天宝对着一直不明就里的林白万道:“在家陪你父亲吧,他时间不多了。”
“老师···对不起,麻烦你了。”
林百万微微一顿,忍不住开口道,从昨晚张天宝七窍流血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张天宝是尽了力的,之前他还因为钱财而质疑过他。
“收了钱嘛~!”张天宝倒是不怎么在意。
回头看了看柳墨兄妹,点了点头,顿时向外走去:“这段因果是该了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