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中心里面虽然有正常保健服务的按摩女，但是很多一部分女孩在这种场合早就被带坏了。按摩加吹箫的话，客人要多付两百块，按摩加飞机则是多付一百块。而这个钱里面就有百分之四十是分给她们自己赚的了。单纯的去按摩，做足疗，她们一个月赚到的也就是三、四千块而已。可若是每天接几个打飞机的活儿呢？一个月定然上万。这还不用卖肉。
这算是洗浴行业不成文的一个规矩吧。
“哥，我若是说我是处儿，您相信吗？”那女孩笑吟吟的看着王小龙，这么一副清纯的笑脸，若是放在外面，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在这种地方做这种工作的人。
王小龙闭上了眼睛：“我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
“嘻嘻嘻，哥，您真会说笑。”女孩道：“那，您若说您还是处儿，那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说着，这女孩的手就直接往王小龙裤裆里面钻入啊：“呦，哥，您若是处儿的话，现在早就支帐篷了吧？还能这么淡定？”
王小龙把那女孩的手拿开，翻身爬了下去：“你要是还想赚我这单，你就好好按。”
“哥，您觉得您这一百六十八的按摩标准，我能赚到什么呀。”那女孩一脸委屈的样子：“不如这样把，您做个两百六十八的，我给您打出来。”
“我自己有手。”王小龙有些懒得理她。
那女孩依然不放弃：“那~~~哥，我看您也不缺钱，我给您吹出来，您做个三百六十八的吧？您就当帮帮妹妹嘛。妹妹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
“你要是好好按，我一会儿高兴了，就帮你签个两百六十八的。”王小龙趴着道：“你要是在这么墨迹下去，一会儿我就当你什么都没干。我可不给你签字。”
这女孩一听顿时一怔：“真的？”
不等王小龙说话，成虎就道：“我这兄弟说道做到。”说完，成虎也对给自己服务的女孩道：“你也是，手给我老实点。老子要是有火儿，早就上去泄了！就不用你了！好好做的按摩！”
两个女孩见这两位客人不好挑逗，也就有些沮丧，心想这四十块钱是赚不到了，就抓紧时间给捏捏算了。还是等下个客人吧。
说起来这样的女孩也真的是让人搞不明白。她们若是真要正儿八经，也不是不可以。洗浴中心也并非没有真的为了生活而出来做按摩技师的。要是真为了多赚钱，楼上那些完全卖肉的也不是没有，活儿还不累。
王小龙还真不明白她们了，要说累也累啊，要说干净？干净吗？恐怕还真不干净，天天拿着各类客人的那活儿撸来撸去的，也真够没意思的。真怀疑她们天天干这，吃饭的时候怎么能吃的进去~~~
“哥，其实我的手活真不错。”那女孩似乎还不死心：“要不我先给你免费来两下？您若是觉得舒服，咱们就~~~”
“我有病。”王小龙不愿意再多说，直接用这个借口给堵了回去。
那女孩被王小龙说的一愣，成虎也噗哧一声笑出来，差点被口水呛到。
“你~~~你~~~”那女孩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成虎跟着煽风点火道：“对啊，姑娘，他有病，病的还不轻呢。下边那玩意都烂掉了。你就别挑衅他了。”
看成虎趁机损人，王小龙也只能心里鄙视他一下，同样对给成虎按摩的那女孩道：“姑娘，你哪位病的也不轻。可别砰，小心传染。”
那女孩知道王小龙是开玩笑，抿嘴一笑，什么都没说，继续给成虎按摩。
而给王小龙服务的女孩愣了一会儿神，自言自语道：“难怪你硬不起来呢~~~敢情是有病啊。”
我勒个去！您丫的您当真啊？王小龙直接无语了，这下把成虎乐的是肚子都疼了。
王小龙不再理会那女孩，对成虎道：“虎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刚才碰上那事儿之后，我就觉得你似乎有心事。”
成虎被王小龙说的一怔，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笑了笑。
“是不是因为那个黄四。”王小龙又道。
成虎点点头：“是。”
王小龙皱了皱眉头：“那家伙什么来头？你是不是知道这号人？”
“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成虎笑了笑：“确实，那个黄四是有些来头。他刚报上名号的时候我就想他这号人了。”
王小龙没说话，继续等待成虎继续讲，他知道成虎肯定还有话说。
成虎顿了一下，继续道：“在我进去之前，北区就有黄四这号人了。但是当时北区没有人敢和瑜阳老大对着干。所以他们都不会在北区中心区域活动。当时这个人有个外号，叫黄鼠狼子。”
“黄鼠狼子？”王小龙一怔：“那不就是黄鼬吗？”
“对，就是黄鼠狼子。”成虎点点头。
王小龙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在华大图书馆里，王小龙看过一些古代民间的书籍，书籍里面有些关于狐仙、黄大仙之类的东西。这黄大仙就是指的黄鼠狼。
黄鼠狼身上是有臭腺的，臭腺就是臭液腺，是分泌恶臭液体的一种腺体，在遇到威胁时，排放这种东西可以起到麻痹敌人的作用。
古代人说的这黄鼠狼有妖术，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就是有的人体质差，抵抗力不强，在偶尔受到狐臊味的作用时，产生的一些希奇古怪的幻觉。古代人的印象里黄鼠狼是妖兽。古代华夏人反感鼬，除了它有偷袭家禽的毛病外，更重要的是它有“魔法”，能够迷惑体弱多病之人。
有故事说，古代的时候人们经常会看到被黄鼠狼“附”上身的人，这种人疯疯癫癫，胡言乱语，一般还都是黄鼠狼的“代言者”，从人的口里说出了黄鼠狼的心思，如：“我没偷吃你家的鸡，你们为什么堵了我的洞口？”等等。对付这种病人，人们便请出德高望重的老者或神婆，面对着病人，好言相劝黄鼠狼快快离开，也有使硬手段的，厉声喝斥：如果再不识趣走开的话，就要怎样怎样！
而且在华夏的东北地区，流传着黄鼠狼是会邪术的。如果一个人救了黄鼠狼，那么他这辈子会很好运，但他的第二辈就会受到迫害。如果一个人害了黄鼠狼，那么他会与一只小黄鼠狼一起吊死。也就是说，碰见黄鼠狼就是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