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路上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我无聊的唱了起来,也是为了给自己打气。
我不想去想别的,也不敢在想。
走出了家门,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手中的刀也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的四周,现在是白天,噬似乎很不喜欢白天,所以大街上是些零零碎碎的几个。
我向小区里的小卖部走去。
一个有三个噬。
我轻轻的朝一个噬走了过去,拿起刀,冲它的脖子砍去,一刀,没死。
它回头看着我,发出呃啊的声音。
我看着它蒙了一层灰一般的眼睛,感到了害怕。
它动了,它动了!
完了…完了…
手开始发抖,刀有些发沉。
我拼命一般用刀砍它,直到它倒下。
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
砍了好几下它的脑壳,刀有些开刃了。
不能再这样了…
我鼓足了勇气,重新想一个噬的脖子砍去。
大约砍了两三个噬之后,有些习惯了,不会手抖了,劲也大概掌握了。
我进去一看,我的娘啊!
超市都被清仓了吗?只剩下几袋儿狗粮!
卧槽,劳驾虽然是单身狗,但也不想真的吃狗粮啊!
为了活命,我忍了!于是…我带了半袋狗粮。我可以说我的心情很不好。
我在大街上,漫不经心地走了起来,向着华南天台的方向走去,并砍着噬来解气。
我需要熟练一些,为了活命。
大街上零散的噬威胁不大,他们行动比较缓慢。
这时,我感觉大地在颤抖,“咚,咚”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随之我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跟我之前感觉到的那些完全不同。
那压根儿不是一个级别的,我的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身体有点儿发软。
我转过头去,我靠!这是哥斯拉现身吗?只不过这货是暗红色的,是用肉块儿堆积起来的。
我想都没想直接往前跑,这种级别的噬踩我一脚我就死了,就别说别的了。
这时,我开始后悔以前天天宅在家里了,现在好了,体力完全跟不上了。
我天生骨头硬,劲偏大。
但腿不给力。
随着奔跑,剧烈的运动使不经常锻炼的腿分泌出大量乳酸,
肺部像有一股巨大的压力,氧气都供应不上了,眼前有些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咽喉发肿,有些疼。
我跑进了旁边的一幢楼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当我看清这楼里的景象后,我后悔了!
我去,这墙上贴着的壁虎一样的东东是什么鬼?
而且还有着人脸,吐着大老长的舌头,流着绿色的液体,我感觉好恶心!
我平生最讨厌的几乎就是虫子了。因为我觉得他们的液体好恶心,你现在给我弄出这么一堆的壁虎,是想让我经常崩溃,然后自杀吗?
那些壁虎看见我之后,都冲着我这里来,“饿,好饿·····”他们在那里说,而我想说,我现在只有几片儿压缩饼干和面包,和半袋儿狗粮!
然后他们继续向我靠近,我看着绿油油的一片,我就知道,我不能在这里留下了,他们以人海战术,就足够把我杀死了。
但是我刚要跑出去的时候,被一个热乎乎黏糊糊的还有些湿的东西拉住了。
我转过头一看,吓了我个半死,一只壁虎,用他的舌头拉住了我!
无论我怎么跑都拉不过他,我只能停住了脚步,用右手的菜刀,使劲砍他的舌头,砍了好几下才断。
砍断之后立马跑,这时,我看见被我砍断了舌头的壁虎,被旁边的同类,吃的一干二净!
这些家伙,竟然连自己的同类都吃!
出来时候,我发现,前面有个人!竟然还有人!
我激动的向她喊一声:“你好!”
那个人也有些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我,冲过来不明分数的把我拉走了。
“大姐,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我有些无奈的问道。
“我们的基地。”她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好听。
“呃,我点儿搞不懂。”
“带你去了就知道了。”
跑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都累成了狗了,她带我到了一个大楼里。
走到了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有两个人拿把刀,看了一下旁边的姐姐,就让我们进去了。
一直走到了五楼。这时,一位青年男子冲我们走了过来,整齐的短发,深遂的眼睛,和身上那自信的气势,让我感觉到了压迫感,还有寒意。莫名的…寒意…
男子开口了:“我叫嬴染,是这个避难所的组织人,你的可以先去三楼领取下必要的防卫武器,7楼,会有人给你安排住宿,每人三天一轮回去寻找食物,如果第二天没有回来就会被认为死亡,所以你可以先准备一下遗言。”
嬴染的声音很有磁性,我只是轻轻的点头,便去三楼了。
我能适应这里,好好的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