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这不过是他一惯说的梦话罢了,而并不是他真的清醒了!
她轻轻坐在了床沿边,用微暖的双手裹住了那紧提着裤子不放的端木哲的手,他的手冰凉极了,像上了层霜一般冰。
端木哲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对于外界,他是半点意识也没有,只知道有个人、有道温柔的声音一直盘旋在他周边。
他知道自己受了军惩,他知道自己受了重伤,他更知道是这个一直守护在他周边的人救了他,多么想要睁开眼看清那是谁人?那一直为他哭泣不止的是谁人?
那声音那么细、那么柔,定是个女子吧!是百媚吗?会是他的百媚吗?
只有他的百媚才能脱下他的军裤,为他擦拭伤口,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他凭着这个强烈的念头,紧紧揪着裤头,又一次问道:“是你吗?是你吗?”
“是,是我!”乔百媚呵呵笑着答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于端木哲而言,无疑是开启了裤头的钥匙,加之,他也无力再这么揪着裤子,便又一次沉沉的睡了去。
“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她将端木哲的大手摊开两侧,藏进被子里。
这一回,是毫不避讳的剥下了他的裤子。
但这次看到的可不再是先前他胸、背那样白皙无暇的肌肤了,而是触目惊心的淤青,还有那破了皮后,渗出的血丝。
原本该是多么圆而饱满的部位啊,居然受了这样可怕的棍罚!
看到这里,她不是预想的那样脸红心跳,而是心疼到了极点,伸手触了触那伤,只见端木哲的身子是抖了一抖,显然在睡梦中,也疼痛得不堪忍受。
端起了药盆,照着李大夫所说,她为他擦起了伤口。
因为心中有爱,她每擦拭一抹药,都用了那么多的心思,细腻的将那满是淤伤的**,擦了个遍,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她还以为不敢正视端木哲的身子,可现在实行起来,一切却是那么的自然。
原来,她与端木哲可以靠得这样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