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他是说错了什么话?为何这二人用如此奇怪的神情看他?他们的眼神之中有着那么深的怀疑,莫不是因为他这句脱口而出的话,而对他的身份产生了什么想法?
“我、我刚刚回城,只知道皇子被个敌军的小军厨救走,除此之外,便不知了其他,莫不是我想错了?”端木哲立马换了口吻。
那二人这才收回那眼神,松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瞒你说,那小男孩子不仅没被关,现在恐怕还吃香的喝辣的呢!”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听他们的说法,那小帮工过得倒很滋润?
难道是他会错了柳叙的意?那个‘媚’的发音,根本就是他想太多!柳叙要与他说的有可能不是这件事!那小帮工很有可能就是个叛徒?
不对啊!根本不是这样,柳叙说的前半句话,那么清晰那么大声,他就是想告诉他那小帮工的身份才是!
有可能还有别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那么那小男孩现在是住在哪里呢?”他佯装不经意的继续追问。
“他啊!居然跟皇子住在同一营,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休来的福分啊!不过,皇子现在没醒,他之所以被安排进皇子的住所,那也不是皇子的本意,一切得等皇子醒来,才有个定数!”
原来如此!恐怕大家都知道那小男孩救了邢灏的命,在邢灏醒来前,不敢薄待于他,所以,那男孩儿才不仅没有死,还过得滋润吧!
端木哲厚着脸皮,指了指自己的战衣,对那也算相识了的两‘战友’道:“两位大哥可否行行好,借身干净的战衣给我换上,连着两场战事,我都被打了个惨,已经没有战衣可换了!”
军营的物资永远有限,两身战衣,便得长年换着穿,无法再领新衣,很多士兵都会去捡死去的战友的衣物来穿,所以,一些士兵倒有储了些衣物在床头,他便是瞧见那两人的床头有多余的衣物,才问出的口。
“行,拿去换吧!瞧你那衣服破成那样,没成残废,真是命大了!”
端木哲连连道谢,拿了身衣物,便起身去换。
有了新战衣,他与普通士兵,便不再有任何差别,只不过,邢灏住在哪里?要找到小帮工,必得先找到邢灏的住处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