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舞坊三楼的一间屋子里——
“啪!”的一声,红姑重重的用手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梁老板怎么会变成这样!”另一只手颤抖的指向耀月。
“我说了,有两个男人乘着我和梁老板在床上,突然闯进来,打伤梁老板之后,就跑了!”耀月跪坐在红姑面前,以手掩面装模作样的哭着。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有人跑进去打伤他呢?!”红姑不敢相信的问着耀月。
“可能……可能是我的错……”耀月说是自己的错,让红姑一阵不解。
“你什么意思?”
“因为,我周岁批命时,祭司就说我是寡妇命!只要是想碰我的男人,轻则被打,重则生亡。我在老家,就是连续嫁了三个男人都在结婚当晚死翘翘了,才被赶出来的!”耀月说完,又嘤嘤嘤的哭起来。
红姑倒吸一口冷气说,“我招你的时候,你可没跟我说,你还有这种情况!”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我以为,来这只是跳跳舞,又没什么,谁知道你还要我陪男人。“耀月又擦了把眼泪说道,”陪就陪吧,反正我也无家可归,而且,嫖客又不算老公,我以为没事嘛!谁承想,还是被打了,还好只是被打了,要是死了,我就说不清了!”
“还好只是被打了?!你知道那梁老板什么来头,他要是醒了找我们算账,我们天舞坊都不够赔他的!”红姑气绝。
“那我能怎么办!人家也害怕的很!不然,我还是走好了,不给你添乱了。”
“那可不行!”红姑听到耀月说要走,立刻阻止,接客不接客倒不是大事,关键只要这丫头还在天舞坊,自然会有大批顾客过来,她要是走了,离开当阳城也就算了,要是被别的舞坊挖角,那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能接客,就只在台上表演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红姑一脸疲惫的摆摆手让耀月下去,走出房门,耀月开心的一蹦一跳的走了。
屋里的红姑用手撑着头趴在桌子上闭目休息,从里间走出来的林妙音拿着一袋水烟来到红姑身前。
她俯身跪在红姑面前帮她点上水烟送到她手上,林妙音轻轻的在红姑的腿上按摩起来。
“哎!本以为是颗摇钱树,没想到!居然是个麻烦精。”红姑重重的吐出一口水烟,对着林妙音说道。
“红姑你真的相信刚才那丫头的话?”林妙音继续低着头按腿。
“你什么意思?”
“女儿我只是猜测,是不是柳月不想接客,才自己打伤了梁老板,然后又编出两个人来,栽赃嫁祸?”
“应该不会,其他房间也有客人反应有人乱闯,而且,两个小厮也是在门口就被打伤的,那丫头大概没那本事。”
“那是女儿多心了。”
“不过。我也不会完全相信那丫头的话。”红姑弹了弹手上的烟灰,“一切都等梁老板醒了再说,如果真是柳月干的好事,我会让她知道,我们天舞坊,自然有天舞坊的规矩!”红姑把烟杆往桌子上使劲一拍,脸上的表情凶狠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