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飘雪依旧,房中一片安静花舞早已离开,屋内的吕炎就着烛光看着两人曾经的信件,有些恍如隔世:“你如今到底如何了啊。”
花舞斗篷遮住面容,独自一人慢慢行走于与魔幻城,有些出神的任凭大雪堆满双肩。直到有两人突然出现在花舞的面前才回了神。
“这是谁加的孩子,竟敢独自一人深夜走这冼闫街,胆子大的很”一个身着铠甲手握斧子的人堵住了花舞的路。
“此处乃是我二人的地盘,来了这地方便要留下些东西来。”随之一名较为年长的炼体者自身后走上前来。
两人看着修为颇高,毕竟在此地有这么个地盘自然还是有些本事的。
花舞不欲过多纠缠:“今夜我心情不好,做好别来烦我。”今夜这一番事搞的花舞没有什么心情来对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只愿对方可以自行退去。
“哟,是个女娃娃,看她这身衣服倒是金贵的狠,怕是不知轻重偷偷跑出来的吧。”两人置若未闻的讨论着。
忽然两人周围升起了绿色的藤蔓渐渐变大,转瞬便将两人包围消逝。明明是毫无伤害力的绿植,在花舞的手中仿佛食人的蔓蛇具有惊人的伤害。
“都说了,别惹我。”花舞仿若未见一般回到客栈。
客栈中的影已经慢慢进入神境中开始吸收周围的灵气,素素在一旁安静的守着。
待会月亮便要月满了,估计风要出来了,你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是”素素移步关上房门,在门上施了个幻术消匿在其中。
花舞看着隐隐有些痛苦的风影有些心疼,影乃是小时候花舞偷偷溜去陂陀眼捡来的,那是风影大自己许多岁,却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倚着树蜷曲着。风影自幼生来诡异,异生同体,性格两面,随着长大风的一面越来越强大,虽使得风影无需修炼便拥有着不俗的幻力,但两人争一体的痛苦时时陪伴着他,那时便是他被抛弃于陂陀眼时将死之时。
花舞的血生来镇邪物,一滴血万物平。那时花舞以血为引帮影镇压了风,却每逢月圆之夜突破进阶,而风也会在那是突破镇压。
花舞自幻袋中拿出玄冰刃冲着手指轻声一划,将一滴血挤在了风影的眉眼间,霎时风影的眼中弥漫着黑色,风占据了意识:“你还是要回到那地方是么?你明知我不会伤你。”
花舞看着面前变了样子一般的风影,与影的冷锐陈戾不同,风更多的是邪肆和狠厉。花舞在镇压之中与其相见了无数次。
“我知道,但你还是会伤到影和他人,带你真正炼化时,我便不再镇压。”
随即风消失不见,而风影的身体一荡又进了一阶。
不久影的意识回笼,看着花舞守在一旁:“他还是出来了”
“嗯,你二人出生起便是一体,不要再坚持将其泯灭,只能共生,他亡你也活不了。”
“是”
“放心,不久他的戾气便会炼化,你无需担心那时他出现你便不会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