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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庆符出走,峰岭遇险

随着血谷争斗的结束,大多数门派都连夜赶回了自己的帮派,热闹的酆都城一下变得冷清了,客栈里也不再人满为患,大街上人群稀疏,卖东西的摊位也少了很多,卖的东西也不再琳瑯满目了。只是热闹不再,人的热情也会不在。

乔湘平与鸣韬两人并排散慢地在大街上走着,而他们身后,唐燔皓依旧是如独立于世的高人般,面无表情地走着。

樊湘平有些不悦地说道:“紫珊走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这不是很多人都走了吗?或许是有急事!”

“她们这样走就是不好,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啊!”

“你不是很讨厌她们吗?怎么又成朋友了?”

“要你管,本姑娘喜欢!”

“我才不要管了,反正你没走就行!”

“不是吧,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要跟着我啊?算了吧!本姑娘现在是怕了你了,你跟个白痴似的,跟你在一起久了,一样会成白痴!”

“那好啊,我们就是两个白痴,我也有伴不是?”

“少来!白痴!”

乔鸣韬笑着不答,樊湘平看着他那幅开心的样子,吓得赶紧后退到唐燔皓身边,对唐燔皓说道:“皓哥哥,要不我们回安洛吧!现在在这里挺无聊的。”

“那行,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安洛。”

“现在就走行不行?”

“现在不行,这都快大中午了,明天再回吧!”

“好了,那我回客栈了。”

樊湘平说完便转身往客栈方向走去,但唐燔皓却没有随即转身跟上去,倒是乔鸣韬立马转身跑了过去。

唐燔皓看着乔鸣韬从他身边跑过,看着两人消失在拐角处,他回过头,继续往前走着。

樊湘平很不爽地回到客栈,找位子坐下后,要了一壶茶水,刚准备提起茶壶倒水。乔鸣韬便坐了下来,他笑着看着湘平,但樊湘平立即转移目光。

“好了,其实我们明天走也不错啊,早上不会太热啊!”

“谁跟你说是我们一起走的?”

“燔皓兄啊!他刚刚答应我,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安洛。”

“那是你们,我可没答应。”

“好好好,是我们。”

乔鸣韬说完便转头向小二说道:“小二,来几个小菜和一壶酒。”

“好嘞!”

此时客栈里比较安静,只有四桌客人,各桌之间的谈话都能听到,但无非是谈论他人之事,然后表述自身之看,乔鸣韬倒是乐意听,因为樊湘平不与他说话,他有些闲。

乔鸣韬听到他后方那张桌子的人谈论道:“听说城主昨日重伤,现在快不行了!”

“怎么会,城主的武功修为那么高!据说他都一百二十岁了,但看起来还是一副四十岁的样子!”

“在昨天的争斗中,来了一个很强的对手,城主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然怎么会输了!”

“就是那个什么庄主吗?听说是那个庄主有高人帮助。”

“这个在城中早有耳闻,据说就是那个布下结界,让武林各大高手争夺《龙甲神章》的神秘人。”

“肯定是,不然他不会死了儿子也不敢声张,而是连夜赶回了他那什么山庄。”

正当乔鸣韬认真地听着时,樊湘平淡淡地对乔鸣韬说道:“皓哥哥了?”

乔鸣韬立马回过神来,回答到:“我只顾着追你,没注意燔皓兄!”

“平常他都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啊!”

“或许他去给你买好吃的了。”

乔湘平瞪着鸣韬,嘴里狠狠地说:“不可能的,我们这一路,他从来都不会留下我一个人的。”

乔鸣韬笑着说:“因为现在你不是一个人啊,不还有我嘛!”

“切,你充其量就是个要人照顾的白痴。”

乔鸣韬继续笑着说:“不管是什么,只要能不让你祸害人就行了,燔皓兄不是说过他的任务就是不让你祸害别人嘛,现在他已经隆重地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了!”

樊湘平举手就拍在了鸣韬脸上:“你是不是找死啊?”

乔鸣韬揉着脸庞,怯怯地说道:“不敢,不敢。”

樊湘平看着乔鸣韬。过了一会,樊湘平对乔鸣韬说道:“刚刚不好意思,你怎么不躲啊?没打疼吧!”

“没事。”

“不过你活该,谁让你激怒我。”

“小的下次不敢了。”

“这才像话!”

“但皓哥哥从来不会这样的,他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要不,我们去看看。”

“嗯!”

这时,他们还没有起身,唐燔皓便从大门走了进来,他走到桌子旁坐下。

樊湘平没好气地说:“你去哪了?”

乔鸣韬也说道:“就是,惹得我们的大小姐不开心。”

这时,唐燔皓从身后拿出一串冰糖葫芦,笑着对湘平说:“我去给你买这个了!”

樊湘平的脸色一下变得喜悦,高兴地接过冰糖葫芦,正准备拆开包裹着冰糖葫芦的黄纸时,小二送来酒菜!

樊湘平便放下冰糖葫芦,三人开始饮酒。

乔鸣韬看着那酒说道:“对了,燔皓兄,那天你是怎么知道这店里有秘制的清光酒?”

唐燔皓笑着说:“那日我们进门的时候,我在客栈柜台的台壁看到的。”

乔鸣韬说:“那日那么多人,你怎么还注意到那里了?”

唐燔皓说:“不小心看到的。”

樊湘平笑着说:“你还真以为皓哥哥只是一介无用的书生啊?要真是那样,我哥哥怎么会放心让他陪我出来玩,我告诉你,虽然他不会武功,但他可是我家大名鼎鼎的侦探,解决了不少我家那些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大案。”

唐燔皓像是不悦地说道:“不是,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樊湘平笑着说:“连夸带损。”

乔鸣韬一听此话,便说道:“这招绝,以后我也得用。”

樊湘平笑着说:“去去去!”

三人一阵嬉闹后,便开始安静吃饭了!只是还没安静一会,桌子忽然晃动了一下,一个身穿缕金麒麟紫锦长袍的男子坐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欧阳庆符。

乔鸣韬说:“欧阳兄,你怎么来了?”

樊湘平对乔鸣韬说道:“白痴,肯定是来找虞云姑娘的了,欧阳公子,是吧?”

欧阳庆符笑而不语,而樊湘平继续说道:“不过恐怕欧阳公子要失望了,虞云姑娘昨晚就走了,他爹得到了《龙甲神章》,不走就怕走不了了!”

唐燔皓打量了一番欧阳庆符,然后说道:“欧阳兄应该就是这酆都城城主的公子吧?”

欧阳庆符不避讳地淡淡地回道:“嗯!”

樊湘平惊讶地说:“不是吧!看不出来你就是这里的少主啊?不像啊!”

乔鸣韬则笑着说:“难怪我感应到你的内力不一般,而且还在我之上。”

欧阳庆符微笑说道:“见笑了!”

唐燔皓说:“昨日,令尊的伤不碍事吧!”

欧阳庆符眼神有些黯淡地回道:“没什么,我爹他功力深厚,那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乔鸣韬说:“那就好。”

过了一会,欧阳庆符看着三人问道:“大部分人都走了,你们为什么还没走?”

乔鸣韬说道:“我们打算明天清晨走。”

欧阳庆符问道:“那你们打算回那?”

樊湘平应答道:“当然是回安洛啊!”

欧阳庆符说:“哦!”

唐燔皓看着欧阳庆符说话时有些失落,便问道:“欧阳兄怎么了?不会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吧!”

三人吃惊地看着唐燔皓。

唐燔皓笑着说:“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吗?”

欧阳庆符不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逃出来的?”

唐燔皓解释道:“你作为酆都城的少主,此刻城主受了伤,你不在身边伺候,独自跑到客栈来找一个女子,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也不着急着回去,还这么有功夫在这陪我们聊天,你不是逃出来,就说不过去啊。”

欧阳庆符佩服地说:“那你们明天能不能带着我走?”

乔鸣韬立马说道:“好啊!反正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伴,而且你的武功这么高,到时候还可以保护我们。”

唐燔皓也说:“没问题!”

樊湘平看着唐燔皓,她没想到,平时都不怎么愿待见他人的皓哥哥会这么爽快答应了。

樊湘平继而说道:“那今天你就在客栈住下吧!”

欧阳庆符说道:“不行,我现在就得出城,不然明天就走不了了,我到城外去等你们。”

樊湘平说:“不用了,我们现在也走,我本来就打算走的,只是皓哥哥不愿走。”

唐燔皓笑着说:“好吧!既然你们都开口要走,我也就不留了,我们现在就走。”

乔鸣韬说:“我还没说走啊!”

樊湘平说:“那你留下吧!反正我也没打算带你走。”

乔鸣韬又说:“不是,我也没说不走啊!”

欧阳庆符看着他们俩,脸色露着笑意。

樊湘平说:“那还不快点去收拾东西。”

乔鸣韬便说:“哦!”说完,便跟在樊湘平后面上楼去了!

没多久,三人下来了。

唐燔皓在柜台结了这几天的帐,四人便一起走出客栈。

四人行在大街上,就如同一道亮丽的风景,吸引着不少人的眼球。

樊湘平说道:“欧阳公子,你在家不受待见啊?你都离家这么久,可这城里还没有一点动静啊!”

欧阳庆符笑着说:“我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小小手段,暂时瞒过了我家里的下人,但要是被我娘发现,那就会立马下令封城了。”

乔鸣韬转过头问到:“什么手段啊?”

欧阳庆符笑着说:“秘密。”

唐燔皓静静地说道:“他使用了点兵术,弄了一个假的在那,糊弄看着他的下人,但瞒不过那些高手,一眼就能被识破。”

欧阳庆符再次折服地看着燔皓,嘴里说道:“这你也知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樊湘平一本正经地自豪地说:“我家军师,佩服吧!”

欧阳庆符继续问道:“不是,你又怎么知道的?”

乔鸣韬在一旁说道;“我看啊!八成是猜的。”

樊湘平不屑地对鸣韬说道:“你怎么不猜个试试?”

唐燔皓笑着说:“其实很简单,我从书知道关于你们酆都城的一些基本情况,像武功与历史多少知道一些,当然还有你们的一些公开的秘密。”

欧阳庆符还是不解地说;“这也行,我们武功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是最基础的点兵术了?”

唐燔皓继续解释道:“因为你太年轻,而且看得出你也不是个武痴,所以不需要去考虑那些太过于高深的武功。”

欧阳庆符听后以一副吃惊害怕的样子说道:“看样子,以后得离你远点,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其他还都是一无所知,而你却好像很了解我。”

唐燔皓依旧平静地说:“我叫唐燔皓,今年二十四,来自安洛,现在是不是多了一点!”

欧阳庆符笑着说:“一点都不好笑。”

乔鸣韬也笑着说:“我现在也很佩服燔皓兄,我之前一直认为你只是个书生,想不到,你的这么厉害!”

樊湘平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啊!白痴一样!”

乔鸣韬回道:“反正有人喜欢跟白痴在一起。”

樊湘平在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你”后,便不再理他。

欧阳庆符听完,对乔鸣韬说:“看不出来啊?鸣韬兄也不简单啊!”

这时,唐燔皓打住了几人的谈笑,正儿八经地对他们三人说道:“这里离安洛有千里之远,我们得去买马,这样能轻松一些,也能快一点。”

樊湘平一脸兴奋地说:“好啊!我这一路走来虽然是到处都玩了,但还是累死我了!”

欧阳庆符说道:“行啊,我从没走过那么远的路,肯定会吃不消的。”

乔鸣韬则丧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不会骑马了,你们谁带我,湘平,要不你带我得了?”

樊湘平坚决不答应地说:“不行,一匹马怎么能两个人骑。”

唐燔皓说道:“确实,鸣韬你必须得单独骑一匹马,毕竟路途遥远,要是把马累坏了,中途买马就麻烦了。”

乔鸣韬只好硬着头皮说:“好吧!只好在买马的时候现学现用了。”

四人开始寻找卖马的地方,经过一方探听后,几人很快就买到了马。

除了乔鸣韬,他们三人很快就驯服了各自的马,而乔鸣韬连上马都不会。

卖马的师傅耐心地教着他,三人骑在马背上看着乔鸣韬,樊湘平更笑个不停,嘴里说道:“你啊,真是笨死了,从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乔鸣韬用犀利的眼神瞅了瞅她,但丝毫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樊湘平还是笑着说个不停。

最后,总算是勉强可以骑着走了,四人才慢慢地骑着马往城外走去。

四人出城骑着马北上,一路上,即享受着骑马的乐趣,又不断地走走停停,一路游玩,绝不放过途中的山山水水,风土人情,以致人欢马跃,好不畅快。只是有时候却因为游玩而耽搁了时间,以致遇到麻烦。

这一日傍晚,四人行至千峰岭,这千峰岭乃两地边界之地,甚是荒凉,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有一条连同两地的山路在这千峰岭间蜿蜒,山路两旁那陡峭高险的山体,让整条山路显得很是空荡,脚步声和马蹄声的回音在这高山之间回荡,让人的背脊骨不自主地透着丝丝的凉意,这时四人的好奇心暂时被那凉意有淹没。

天变得越来越暗,岭中的谷风也越来越大,四人不得不下马前行,手中早已点亮的火把,火光时而光亮时而黯淡,牵在手中的马也不停地嘶叫,四人艰难地前进着,但在这荒山野岭中露宿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所以他们必须不停地往前赶着路,希望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哪怕是一间破庙。

四人下马在谷中行走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找到落脚之地,这时夜已经很深了,山间更加显得恐怖,在黑暗深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乌鸦声,总在人最不经意间响起,这让人很是害怕,特别是身为女孩子的湘平。

樊湘平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对燔皓说道:“皓哥哥,能不能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等天亮好不好?”

唐燔皓很严肃地说:“不行,这一带太不平静了,邪魔歪道很多,如果我们被他们盯上就走不了了!”

欧阳庆符也顺着唐燔皓的话说道:“我曾听我爹提过,这一带有一个什么帮,他们非常诡异,常年风餐露宿,茹毛饮血,以五毒为食,以露水为饮,无恶不作,无所不为!连我爹都得给他们三分薄面!”

乔鸣韬面带着笑意地说:“那他们是不是也会给你一点面子啊?”

樊湘平看到乔鸣韬竟然面带笑容,心里有些不爽地对乔鸣韬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还好意思开玩笑!”

唐燔皓说:“好了,你们都别闹了,我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段记载,说是在这千峰岭之中有个叫慑萤洞的洞穴,洞穴里面封印着三个结拜兄弟,后来他们慢慢与慑萤洞修为一体,他们靠慑萤洞吸功,慑萤洞又反吸着他们身体得以在着山谷间移动,他们相互索取,相互依存,书上把他们称之为慑萤三魔,是千百年来为数不多达到魔界修为的人,而世上见过他们的人基本上都死了。”

乔鸣韬听后说道:“这么恐怖!”

唐燔皓继续说道:“他们与这千峰岭连为一体,只要我们在这山中,不管在那一个角落,他们能够感知到我们的存在,并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们,如果我们停下来的时间太长,那就麻烦大了!”

欧阳庆符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们?”

这时,乔鸣韬像是经过思索了一番之后地摸着头笑着说:“只要我们一直走不停下来不就可以了。”

樊湘平一听此话,脸都白了,她愤怒地对乔鸣韬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白痴,要白痴能不能也分一下时间地点与环境?”

乔鸣韬一听,低着头声音很低地说:“我只不过是不想大家这么紧张害怕。”

正当樊湘平准备回应乔鸣韬时,唐燔皓却紧张地做着熄声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对乔鸣韬与欧阳庆符说道:“你们仨先走,你们俩一定要保护好湘平,绝不能让她有事,快点上马,不然就来不急了!我们明早在下马坡会合。”

三人快速地上了马,唐燔皓用力在马屁股上一拍,三匹马瞬间同时快速跑了起来,樊湘平连头也来不及回,唐燔皓便后退得很远了,在这七转八拐的山谷间,很快三人便看不到唐燔皓了。

由于马速的加快,加之三人的慌乱,他们手中的火把早已灭了,幸好借着夜空中那有些黯淡的月光,他们才得以看清楚前面的路,不然非得撞山不可。

樊湘平时不时地回头看后面,乔鸣韬看到樊湘平非常着急的样子,便安慰道:“没事的,燔皓兄不会有事的!“

樊湘平急切地说:“你知道什么,皓哥哥根本就不会武功,你别看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看的书多,而且他在安洛的时候就经常负责搜集一些民间稀奇古怪的事,所以他会知道这里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

欧阳庆符有些惊讶地说:“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救他?”

乔鸣韬却坚决地说;“既然他让我们先走,他一定有他的办法,而且我相信他绝非一般人。”

樊湘平这时拉住了马,对着他两人说:“我不管,我得回去救他。”

这时,乔鸣韬对樊湘平大吼道:“你拿什么去救他,你能不能静下来好好想想,这个时候回去,对谁都不利。”

欧阳庆符也安慰着樊湘平说:“你也不要想太多,燔皓兄会没事的,这样好了,我回去看看,你和鸣韬兄先走。”

还没待欧阳庆符调转马头,他们前方便出现了一排灯火,一阵马蹄声朝他们跑来,三人立马紧张了起来。

很快马蹄声就到了他们面前,并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相对而视,但那些人手中的火把的火光让乔鸣韬他们看不清楚那些人的模样,只能看出对方一共有七个人,他们嘴里念叨着三人听不懂的话。

三人紧张地看着,时刻准备着防御。

那些人见他们没有反应,而且紧握着剑柄,七人中间那人举手一挥,那六人便把手中的火把往后一挥,火把在空中转出完美的弧度后落地,随着落地声一响,他们扬起手中的武器,双腿一夹马肚,迅速朝他们靠近。

乔鸣韬见状,右手一提,便把樊湘平提到了自己的马背上,并让樊湘平从后背抱住自己,然后大声对樊湘平说道:“你从我身后帮我驾马,我带你冲出重围,你注意观察情况,我怎么躲,你也怎么躲,相信我一定可以带你出去!”樊湘平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乔鸣韬挥剑的姿势压在了身后。

那些人一拥而上,乔鸣韬长剑一挥,万道剑气瞬间飞出,却见那些人双腿一蹬,整个人飞至空中,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剑气。

待到他们落到马背上时,已经开始正面交锋了,三个对付着乔鸣韬,三个对付着欧阳庆符。

只见对付乔鸣韬的那三人,一人拿大刀,一人挥大斧,一人扬铁鞭,三人的体型都非常彪悍,动作却都非常灵活,大刀力道强劲,大斧横扫千军,铁鞭四两拨千斤。乔鸣韬在刀斧鞭之间闪躲,前扑后仰,左避右闪,动作幅度很大,马匹嘶叫不断,蹦跳不安。

在三人的夹击之下,乔鸣韬占不了丝毫上风,因为他为了护着樊湘平,尽量不让她受到伤害,所以乔鸣韬无法离开马背,长剑在他手里使用也很不灵活,这让他一直处于被动状态。而樊湘平在马背上也不太好受,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难受,慢慢地樊湘平快连马都坐不住了,因为乔鸣韬转换马的方向的速度太快,各种躲避姿势更是让樊湘平苦叫连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到危险。不过乔鸣韬还是做到了让招招都避开着樊湘平,樊湘平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他自己身上却受了不少伤,血流不止。

三人继续加强攻势,从不同方面进攻的速度加快,出其不意,这让乔鸣韬很难全面顾及。

这时,铁鞭忽然从乔鸣韬身后挥来,乔鸣韬正忙着正面对付大刀与大斧,待到乔鸣韬察觉时,已来不及闪躲,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乔鸣韬像使出洪荒之力般,使出了他从未成功过的天御六剑,其中三道剑气击穿了大刀与大斧的马匹,马瞬间倒地,那两人也因失去重心,跌落在地,一道飞向了那个为首的人,他见状也立马飞身躲避,而那马则瞬间倒地。

就在铁鞭快挥至樊湘平背部时,挥铁鞭那人背后突中一击,扬鞭的力量在瞬间被减弱,鞭长莫及,樊湘平安全躲避了那一鞭。在乔鸣韬转头一看时,欧阳庆符已经到了他身边,乔鸣韬顺势看着欧阳庆符对付的那三人。那三人都伤的不轻,身上不少剑伤,血不断流出,衣服被染成了红花,只是在这月光下,一片黯黑,他们的马匹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为首的人大喊一声,那些人便退回了为首的人的身后。乔鸣韬看了看欧阳庆符,欧阳庆符也受了伤,但不严重,两人相视而笑。

那个为首的人说道:“不错啊,年轻人,想不到你竟然能够使出天御六剑,这种武功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近百年。”

乔鸣韬顾不着身上的伤痛,他不解问道:“这招叫天御六剑,你怎么知道这是天御六剑的?”

那人笑着说:“哈哈哈,很奇怪吗?我告诉你,当年要不是那个人,今天我何以沦落成这般模样?”

乔鸣韬说:“你到底在说什么,那个人是谁?”

那人说:“哈哈哈,你原来是张白纸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可笑可笑,他也有今日。”

乔鸣韬继续问道:“他到底是谁?”

那人却说:“废话少说,想知道他是谁,打赢我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说来也快,为首那人快速地使出一招骷髅鬼手,只见一只如鬼影般伴着凄厉声音的鬼手向他们飞来,鬼手越来越大。欧阳庆符见状,他双腿一夹,马蹄往前一迈,冲至乔鸣韬前面。只见欧阳庆符两手一挥,使出《九转魔功》的万鬼皆泣,一道如火焰般的红色彼岸花之影冲向鬼手,并瞬间化解了骷髅鬼手,内力碰撞的火花四溅,消逝在地。那为首的人往后一退,双手往身后一收,嘴里念叨:“想不到,酆都城的少主也在啊!早知道,老夫何必跑这一趟了,不过既然来了,老夫就不能空手而归,而且有了少主做人质,还怕城主不低头吗?哈哈哈……”

乔鸣韬笑着说:“你有把握打得过我们俩吗?”

那人把眼一横,霸气地说道:“你们太不自量力了,百年前,老夫就没怕个那个人,如今对付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哈哈哈,你们太高估自己了!”

欧阳庆符高声喊道:“是吗?我看未必吧,刚刚我那招也让你退后三步了,要是我和鸣韬联手,你觉得你有胜算吗?”

这时,乔鸣韬扭头小声对樊湘平说道:“待会你把手松开,如果我们顶不住了,我会把你推出去,你在找机会逃走。”

樊湘平这时很淡定地说:“如果你们顶不住了,把我推出去又能有什么用啊。”说完,樊湘平的手搂得更紧了。

这时,为首那人双手握剑,两手用力一转,他手中的血饮刀飞至他的肚子前方,在空中旋转,他继而用双手从丹田提气,他的上半身往后慢慢仰躺,双手上举,血饮刀也慢慢上抬。这时在他双手之间一条由内力虹化而成的青龙慢慢显现出来,他慢慢往前抬起身体,那条青龙越来越大,当他身体站直时,那条青龙被他瞬间推出,青龙顶着血饮刀顺势快速朝他们飞来。

乔鸣韬与欧阳庆符两人傻眼看着却不知如何接招,正两人惊慌地看着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一道异常浑厚强大的内力,只见那道内力完全吞并了血饮刀和青龙,并把血饮刀和青龙快速往回推进,为首那人这下彻底慌了,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劲的内力,还没待他反应过来,那股内力便在他们跟前爆炸,那七人瞬间消逝在了那内力爆炸的火光中,乔鸣韬三个也被内力震昏了。

在这瞬间山谷恢复了平静,山风继续在山谷中吹散着,月光淡淡地照耀着这山谷里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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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优至上

    龙神?天狼?吸血鬼?!鬼魂?狐仙?超能力者?!因为意外想起另一个世界记忆的方诚,面对着这个与自己所知世界有着‘些许’不同的世界,摊手表示:“哪怕你们这群人外打上天去,我也要成为世界第一(声优)呀!”“诚,在此之前,能把新歌送给我吗?”“大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哈根达斯。”“弟弟君,就算化身恶魔,我也要把你俘获!”“mako大神!要……死一次吗?”“噗噗噗,诚酱大失败!”“一开始笑我是拒绝的,你不能让我笑我立刻就笑,首先我要试一……”“你们都给我闭嘴啊!!!!!!!”……其实,这就是一本记录方诚在超能力世界想要成为声优却在百变明星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及在干妹妹和干姐姐之间做出选择的奇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