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刚走,就看见一个女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对着柳医师道:“柳老,我儿子他怎么样?园园这姑娘怎么样?”从她急切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一个母亲对儿子浓浓的担忧,他就是刘小白的母亲王芸,一听儿子出事了赶紧跑过来看看。
柳医师看着王芸急切的样子,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只能报喜不报忧道:“小芸你们家孩子没有事,就是脱力了,休息几天就好了。园园也问题不大,没有什么伤,过两天应该都能好。我在仔细看看,调养调养。”
王芸一听这样就觉得放心多了道:“那柳医师麻烦您了,我就不打扰您了。等他们醒了您就通知我。”柳医师看着两个人也是一头水雾,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情。
整整的一天一夜,刘小白睡得是天昏地暗,他觉得自己终于睡得醒了。然后睁开眼睛一看,古香古色的房子里放着两张床还有一个大木桶。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他坐起来一看旁边躺着的事方园园。
于是下床走到方园园旁边,推了推方园园道:“园园,园园,醒醒醒醒,到家了。”方园园梦里面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然后慢慢地才反应过来睁开了眼睛,看到刘小白激动的一把抱住刘小白道:“小白哥,我以为我们都死了。”
刘小白问道:“园园你还记得是什么打伤了我们么?”方园园想了想道:“小白哥,那个东西太快了,我没有看清楚反正就是一个黑影。”刘小白一听就放心了,这会谎话不是随便自己编了么。毕竟也是打入过敌人内部的特种兵,连编个谎话都不会了那就不要混了。
刘小白拍了拍方园园的背对着方园园道:“没事了没事了,回家了就好了。”方园园点了点头道:“谢谢小白哥你救了我。”刘小白道:“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走吧也不知道我们睡了多久,感觉好饿,出去看看。”
刘小白推开了大门看着明媚的阳光感觉真是心情说不出的愉悦,几经生死的他觉得这种平静的生活真是太好了。刚伸了个懒腰就听见有人叫他。
“小白,这么快你就醒了。怎么样感觉身体还好么?”柳医师笑着走过来道。刘小白活动了一下道:“柳爷爷谢谢你救了我们,我现在感觉身体状态非常好。就是有点饿。”柳医师笑了笑道:“那园园呢?感觉怎么样?”
方园园道:“我也觉得身体非常好,伤全好了。谢谢柳爷爷”柳医师笑了笑道:“谢我做什么,我其实什么也没做,我想知道你们那天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情,会有这么奇怪的伤情?”
刘小白想了想道:“柳爷爷我们能不能边吃边讲,真的是说来话长。”
柳医师笑了笑道:“我去派人通知你爷爷给你准备饭菜,然后大家都聚在一起你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
刘小白三口两口吃完饭菜,然后就给众人讲述一个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故事。本来只有刘松、柳医师、王芸在听后来人越聚越多,厅堂里都快围满了人。刘小白就站到桌子上讲,每到惊心动魄的地方大家都听得人都为之紧张。
小孩子听得更是入神,每个人都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噬魂鸦的故事在刘小白嘴里变得栩栩如生,底下人都跟听评书一样鼓掌。最后刘小白讲完小娃娃还不愿意散场。吵闹着要在听一个,最后还是大人们拉走的。
柳医师在人都散了的时候问道:“小白,你现在还能用玄力么?”刘小白摇了摇头。柳医师点了点头道:“这个噬魂鸦果然奇怪是传说之物,你们碰到他能活着回来也是个奇迹。可惜没有在多几份的案例,能让我在分析研究一下。”
刘松道:“小白没事,咱们曾经也辉煌过。大不了在重头来过。”刘小白的老妈王芸也拉着刘小白的手道:“没事小白,咱们大不了,不行不学武了,跟你老妈来学经商,也会很有出息的。”方园园也随声附和着。
刘小白第一次感受母爱和亲情感受的这么真切,他有些开始感谢上天给他真么个机会。比起亲情来说九死一生又算的了什么呢?这一世就算为了这难能可贵的亲情也要好好活一次。
夜晚刘小白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熟悉又陌生,他忽然想起来小黑这个家伙,然后心里一动一道黑光小黑就出来了。刘小白觉得好神奇,小黑一出来就十分警惕的看着四周。
直到看到刘小白戏虐的眼神,才反应过来。然后一下子扑倒刘小白怀里跟刘小白闹了一会。小黑道:“大哥你这就不厚道了,有事大家一起抗,你他吗把我弄进去算是怎么回事?”刘小白笑道:“那种情况本来就能活一个是一个。不是说用脑袋拼的。”
小黑道:“我去,那你最后怎么办了?难道是以身相许?然后她把你放了?”刘小白道:“你个头不大,知道的不少。”小黑道:“别看我个头不大,我也活了几十年了。赶紧说你咋回来的。”
刘小白无奈道:“走回来的呀。”“卧槽,大哥你玩我呢?”小黑躺倒床上伸着爪子道。刘小白笑道:“没有,你老爹老妈出手了。”小黑翻起来笑道:“我就说么,还是关键时候的靠父母。拼爹还是管用的。”
刘小白一把把小黑扔下床躺下道:“滚一边玩去。”小黑一个翻身上床道:“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刘小白心意一动手里出现了那个银色镶嵌着黑色宝石的戒指。刘小白心想这个好宝贝还没用过呢尝试一下。
小黑见了戒指也十分兴奋道:“大哥,我吗给你的东西,你看了没有里面是啥?有没有啥好吃的?”刘小白无语道:“你一天就知道吃,我打开看看再说。”
刘小白心意一动,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来自灵魂的吸力将自己拽入了戒指里面。刘小白只恨自己手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