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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十年后

十年后

尚书府中传来了一阵悦耳的琴音。

古云帆顺着琴音来到了花园中,看到远处的亭中,一位紫衣少女低头抚琴,于是顺着阶梯而上,来到了亭外,只见那少女粉妆玉琢,韶颜雅容,双瞳剪水,倾城倾国。一时忘了反应。

少女一曲完毕,抬头。突然看到亭外一人,怒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古云帆看到少女怒气腾腾的看着自己,笑着说:“姑娘莫怕,你是香香吧!你不认识我了吗?”

香香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人,想了想,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爹爹也没有认识年纪相符的人呀,而眼前的男子又认识自己。香香继续打量着。

“真的不认识啦?”古云帆又道“我是古大哥呀,边城的古大哥呀。忘记啦?”

“古大哥,你是古大哥。”香香高兴的叫了起来,起身来到古云帆的身边。“古大哥,你什么时候进京的,也不和我们说说。”香香忆起了那个和自己兄长一同成长的大哥哥,爹爹十年前进京,带着娘和妹妹,而大哥却跟随边关的师傅习武。每年只能见上一两次面。而大哥回来,总会和她们姐妹两说起关于古云帆的事。

只是这古大哥为何一见到自己就知道自己是香香呢?自己和妹妹青青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多时候连大哥和爹爹都分不清楚,更别说外人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香香的?”香香疑惑的问道。

“这个并不难猜到呀,绍华经常和我说你们两个的事呢?香香喜静,青青好动,香香你弹得一手好琴,青青却喜欢舞刀弄枪,今日见你抚琴,便猜你是香香了。”古云帆笑着说。

“呵呵,古大哥真是观察入微呢。那大哥也回来了吗?”香香问道。

“嗯,绍华也回来了,刚刚一回来就去找你们了,我听到琴音就顺着琴声过来了。他们现在应该在大堂吧。我爹应该也到了吧!”

“古叔叔也来啦,那我们赶快过去吧!”香香说着就往前走去。

她们在路上聊了很多关于边关的事,也有大哥和他是事。

来到大堂,看到大家都在。

“香香,你到哪去啦,大哥回来了,还有古叔叔,古大哥哦!”青青兴致勃勃的拉着香香说,“咦,你是谁呀?”突然看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青青,你还是没什么变呢!”古云帆看见眼前的青青摇摇头说。这小姑娘还真一点没变呢,毛毛躁躁的。还是那么爱说话。

“你是?你是古大哥,呵呵,古大哥你回来了,刚刚都没看到你,你怎么和香香在一起呀?”青青看着他和香香说。

“我刚刚听到琴音就顺着走过去了,原来是香香在抚琴!所以就一同过来了。”

“恩恩,香香的琴艺绝世无双呢,连在外面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的想进来看看呢!”青青自豪的到。

“青青你就胡说。”香香不好意思的看了青青一眼。然后走向古将军旁向古将军行礼。“古叔叔好!古婶婶好!”

“香儿乖,都这么大了。长的真好看呢!冯兄真是好福气呢!”古将军看向冯耀羡慕的说。十年前冯耀还是边城的知府,而自己就在边城守卫,当时看冯耀为人忠肝义胆、足智多谋,将边城管理的井井有条便举荐进京,现在已升至二品尚书了。而自己如今也调入京城,封为镇国将军了。

“古兄你也不错呀,云帆年纪轻轻就已经被封为少将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呀。”冯尚书看了看古云帆笑道。

“香儿、青儿今年及笄了吧。”古将军意有所指的说。

“呵呵呵,是呀......”冯耀自然明白古钰轩话里有话。自己对这古云帆也是相当的满意的,如果能成为自己的女婿的话,那是最好的了。只是这最好也要问问她们自己的想法。自己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也希望儿女的婚事能自己做主。不想强求。

“云帆今年也二十有几了吧了,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嗯,冯兄如果不介意的话,要不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吧!”古将军看向一旁说话的儿女们。

青青、香香几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青青早已拉着大哥和古云帆让他们说说外面的世界呢。好希望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御剑江湖呢。

古云帆刚回京,对京城还是不怎么熟悉,于是青青就自告奋勇要带他去逛逛京城,而这段时间禁止女儿出门的冯尚书难得的同意让她们出门转转。其实大人们就是想让青青和云帆培养感情。对于大人们的心思青青此刻自然是不知道,而且早就忘记了那年自己为了吃,就把自己许给个古家吧。

一行四人,坐着马车来到了热闹的集市。

“哇,终于出来了,哈哈哈,可爱的大街,我来啦!”青青张开双臂,开心的转了个圈。

“青青,你为什么要打扮成这副模样呀?”古云帆看着眼前女扮男装,还在脸上贴了个大痣的青青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红颜祸水,听过没有?”青青略带受伤的眼神看向姐姐,暗示姐姐是否可以明说呢?因为这受伤的还有自己的姐姐呀。

古云帆看到两姐妹的互动,有点不明所以,只能看向一边的冯绍华。而冯绍华只是无奈的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古云帆只能再次看向青青。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和爹娘回京的时候,路过一座灵隐寺的时候,听说那里有求必应。于是娘就带着我们来到了灵隐寺,那里的方丈看着我们就说我们红颜祸水,霍乱京都,又说我们姐妹二人命运相辅相成,和着一帆风顺,离着家破人亡,于是娘就说,可有什么避难之法,而方丈只说了,遮颜。所以娘就让我们蒙着纱巾,或者……….就是你们看到的了。”香香将自己知道的简略的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就那么相信哪位方丈说的呢?”古云帆想冯伯父比并不是那种完全相信鬼神之说的人呢。

“咳,要怪就怪那方丈说的,那里的百姓都相信,而且我们也亲眼看到方丈的预言成真,所以爹娘不得不相信。”香香继续道。

“嗯,这也是爹娘怕的地方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冯绍华无奈的道,自己的妹妹自己怎么会不心疼呢。每每听到大家说,冯尚书的两位女儿不堪入目,其貌不扬等,有怎会不难过呢。为了改变着所谓的命运,对外冯尚书也不曾对外宣称自己有一对双生姐妹。大家也只知道冯家一对女儿一个比一个丑。

“呵呵,也无所谓啦,习惯就好了,爹娘也有自己的苦衷啦。而且这样也给我们姐妹两人带来了不少好处呢。起码走在大街上不怕坏人调戏,而且爹娘也多我们宠爱有加,对我们的所求也是尽量的满足。这有什么不好呢?”青青摇摇手中的扇子说。其实自己并不怨爹娘,他们只是遮住了自己的容貌,其他方面却从不曾要求独断过。像自己喜欢和哥哥习武,爹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儿身而不让自己习武,还特地找了会武功的师傅来教导我们。也没有顽固的让姐妹两人遵循女子无才便是德等。

“爹娘或许觉得亏欠我们的吧!其实我们并没有埋怨过他们,反而觉得自己有这样的爹娘而感到幸运呢。”香香看向青青,这点她相信两人是一样的。要是平时的千金小姐都是待在家中,学习琴和女红的,而爹娘总是让自己选择自己喜欢的。

“是呀,所以我们很幸福!”青青笑着说。

“呵呵呵,所以才把你们这两小丫头宠的无法无天。竟然在这集市上开了个酒楼。”冯绍华

“嘘!大哥你怎么知道?”青青立马阻止冯绍华,然后看向香香,你说的?香香摇摇头,我没有。

“你们两小丫头的事怎么能瞒的住我呢?”其实自己也是无意间知道的。

“那大哥你可别和爹娘说哦。”香香用苛求的眼神看向大哥。

“那今天你们得请客,让我们到你们的酒楼吃个痛快!”冯绍华想说这么大的事,爹娘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不说而已。

“那是一定的,古大哥,你可要保密哦!”青青用扇子指着古云帆说到。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古云帆说完就往前走去了。

青青和香香,相视而笑。

香满楼

一行人来到了香满楼,只见门帘贴着:

酒香十里春无价醉买三杯梦也甜。

“呵呵呵,好个十里春无价呀,你们这酒馆装修的挺有意思的。就不知道生意怎么样了。”古云帆往里瞧了瞧。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冯绍华率先走进酒馆。

只见里面人生鼎沸,座无虚席,小二们忙的不易热乎。中间还有一个用紫纱围成的圆形看台。

“怎么样?不错吧!我们这生意可好了。月入几千两银子那是不在话下。”青青得意的炫耀着。

“嗯,不错,小丫头还挺厉害的。”冯绍华摸摸青青的头说。

“那中间的是干什么的呢?”冯绍华接着问。

“那是表演用的,我们在一定的时间有请一些京城比较好的乐师或是舞姬来表演。”香香

“这样一来,慕名者就会络绎不绝的来了。这是香香想出来的哦,你们猜猜看最受欢迎的是谁呢?”青青朝她们眨眨眼睛,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名动京师的迎香阁花魁蝶舞姑娘?”冯绍华眼睛发亮的说。

“看你流口水的样,才不是呢?”说话间,早已带他们到了二楼的雅间。

“京城第一乐师林雨轩?”冯绍华继续猜测到。

青青继续摇摇头“待会你们就知道了。我和香香要先去查看查看,上次被爹爹禁足,好久都没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偷懒没有,你们呆在这,要吃什么,要喝什么尽管吩咐小二就好。我们过会回来。”说完和香香走出了雅间。

“这两丫头,竟能把香满楼打理的井井有条,真是不简单呀。”冯绍华点点头说。

“是呀,她们二人真不简单呢?”古云帆笑着说。

“哈哈哈,你可是好福气呀!”冯绍华笑笑说。虽然两家并未真正谈论过青青和他的婚事,但两家人都心照不宣,等时机成熟,自然就论及婚嫁。

古云帆只是笑了笑。对于两家人的期待自己自然明白,爹也和他明说了。青青个性活波可爱,自然讨人喜欢,如果到时真的那时候,自己自然会娶她的吧。

“咚、咚…………安静、安静,各位客官们,今天本店将献上一场特别的节目,敬请期待哦!”只见点老板站在圆形的舞台上敲了敲鼓,神秘的介绍一下,然后就下台了。

瞬时喧闹的酒馆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四处张望。

过了一会,一声清脆的琴声响起,一群五个穿着青绿色罗裙的舞姬,手拿荷花,从楼梯一旁漫步而来,琴声继续响起,舞姬们舞动身姿,围转成圈。这时候,从二楼飞落一条白纱,如瀑布般直泄中央。一会,琴音乍停,一个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手捧琵琶,从纱的一头顺滑而下,犹如九天仙女落入凡间。

女子嘴角含笑,直至眼底,来到舞台中央,端坐,继续抚琴。琴音响起,大会这才从刚刚的那一幕中惊醒。琴音袅袅,悦耳动听,一会急如波涛汹涌,一会小桥流水。还有那手握荷花的舞姬,随琴音一会旋转,一会轻盈跳跃。大家似乎都被带至了夏日炎炎的西湖湖畔,赏荷花,观鲤鱼的画面。只是那蒙纱的女子似乎是荷花仙子静坐其中。

一曲完毕,白衣女子,站在台中向人们欠了欠身,然后在绿衣舞者的围绕下离开了舞台。

只是大家都还没有从刚刚的琴音中回过神来。

“好,妙,妙,妙……”随着一阵掌声的响起,大家才反应过来,掌声雷动。

“好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姑娘是谁,弹得如此好琴。小满,给我去查查看!”只见二楼的雅间里,坐着一位华衣公子,默默注视着那圆形看台。刚刚弹琴的女子,琴艺超绝呀,真想见一见呀。

“公子,公子。”小满出去了一会,就急急的跑了进来。

“怎么说?”华服公子坐下,手握酒杯,挑了挑眉道。

“公子,这弹琴的姑娘叫月灵儿。是这里聘请的乐师,偶尔来表演一下。”小满说了就停下来,看了看主子。

“就这样?”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眼神犀利的看着小满。希望他能说点其他的。

“就这样。没了!”小满摆了摆手,表示就这些了。

“你过来!什么叫就这样,你什么时候办事就这样了?”说着拉了拉小满的耳朵,表示自己不满意他的回答。

“疼…….公子,真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真的一概不知呀,老板不肯透露,奴才也问了酒馆里的常客,他们就这么说的,还说我们幸运,第一次来就看到了灵儿姑娘,有的人在这等了好几个月都没听到灵儿姑娘的琴音呢。而且老板也说了这灵儿姑娘自己想来的时候,就会来,平时谁都请不到呢。”小满摸了摸自己可怜的耳朵,这真不关自己的事呀。

“呵呵呵,这姑娘还挺神秘的嘛!只是不想自己难得出来一趟,就能听到如此的美妙的琴音。”只是不能见见那姑娘,还真有点遗憾呢?

“那你叫老板来…….”

“公子。没用的,多少王公贵族都想请灵儿姑娘一聚,都被婉拒了。除非您想仗势欺人,不过也不一定会成功。”因为刚刚听说之前宁王也曾邀请过灵儿姑娘,最后还是没有见到。

“你………小满看来最近公子我对你太好了,敢顶嘴了。”

“没有,没有,小满哪敢呢,您是奴才我最敬仰的人,最最敬佩的人,您的旨意我哪敢违背呢。”小满危险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满脸殷勤的献媚这。

“收起你那副嘴脸吧。公子我今天高兴,就大人大量原谅你一会。”

“谢公子,奴才感激不尽!”

华衣男子轻摇扇子,沉思。这女子到底是谁?那琴音,那眼神……..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小满看着自家公子那笑眯眯的眼神,担心的问。

“没事,小满,我们走吧!本公子还有正事要办!”说着正准备起身,下楼。这时候只听到楼下传来了吵闹声。

“公子,您放手!”月灵儿一曲完毕,离开舞台,在穿过人群中,一人手伸过来拉住了她。于是她怒喝到。

“月灵儿,本王来此多日,却怎么也没见到你人,好大的排场。本王派人请你竟不给本王面子。今天你就别想从本王这离开。”原来是宁王,当今皇上的弟弟,本朝的十九王爷。因几日前来此喝酒,竟然碰见月灵儿在此表演,对于她的琴音念念不忘,于是派人来请,都不结果。于是只好亲自来此等候,没想到今天终于被他待到。

“月灵儿参见宁王殿下,请王爷赎罪。灵儿一向不喜与人交往,只是这几日家中正好有事,不方便外出,所以没来应约,希望您大人大量,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月灵儿一双大眼悄悄打量着宁王。都说这宁王有勇无谋,为人固执,就知道吃喝玩乐,无所事事,是个闲散王爷。看来这消息是准确的。

“那本王今天竟然在这遇见你了,就过来陪本王喝喝酒,本王就不和你计较了,怎么样?”宁王一脸仗势欺人的样。

“王爷,灵儿在此只是为了弹琴,挣点钱。灵儿也不会喝酒,请王爷让灵儿离开好吗?”月灵儿福福身,小声的道。

“好你个月灵儿,王爷给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王爷一旁的家丁凶恶的道。

“好了,好了,竟然灵儿姑娘不给本王面子,那就算了,本王也不强人所难,只是本王,等了你几日,不好就这样让本王回去吧。”王爷

月灵儿心想,好你个王爷竟然想仗势欺人,只是现在这么多人,他又是王爷,看来不好过了呀。

这时候,店老板匆匆赶来。插到了两人的中间。

“小的参见王爷,王爷您大人大量就不和这小姑娘一般见识了吧!小的马上给您包间雅间,吃的就算本店给您赔罪好吗?”老板一脸奉承的说。然后摆摆手示意月灵儿赶快离开。

月灵儿看到老板手势准备开溜。

“不准走,本王没说你可以走…….”于是推开老板,手伸过去,想拉住月灵儿。只是在这一拉一扯中,月灵儿的面纱不小心滑落,瞬间,惊呆了所有人。

大家正在一旁看好戏,只是没想到这面纱会滑落,更没想到这面纱下竟藏着一张如此闭月羞花的脸庞。瞬间惊呆了所有的人。

月灵儿看到自己的面纱滑落一时惊慌,竟然愣了一下,放应过来时匆匆逃离。

华衣公子在雅间的位置刚好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看到宁王竟然调戏人家姑娘,还在犹豫是否要来个英雄救美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面纱滑落的容颜,惊为天人,等到反应过来时,早已不见了月灵儿的身影。

“公子,公子,我们走吧!”小满结完账,发现自家公子竟然对着窗外发呆,连忙喊道。

“………哦,走吧!”华衣男子,摇摇头,笑了一下。此等女子,才艺双全。真是令人无法忘怀呀,今日有要事在身,日后定当来此询问清楚。只是…….还会有机会相见吗?

另一间雅厢里,冯绍华和古云帆也看到了这一幕,本想冲出去解围的,没想到这丫头自己回来了。

“青青,你这丫头也太胡闹了吧!万一发生什么事,该如何向爹交代呀,你还得罪了宁王……”冯绍华一脸担心的说。没想到这两丫头这么大胆,不仅开了酒肆,还扮成乐师,亲子上台表演。

“哥,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谁知道这宁王好好的怎么跑来了,我也不愿意呀。而且,你也不必担心,凭我的武功,这区区王爷,我才不怕呢!”青青想想刚刚的一幕就生气。这王爷好好的怎么跑到这来了,还调戏本小姐。要不是这么多人,不好闹事,而且还得自己赔,不然早就打他个满地找牙。

“你呀,就知道胡闹。这可是王爷呀,能是打就打的吗?看来这王爷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冯绍华说着就准备拉着青青等人离开。

“哥,不会的,你等下”说完,拿出一堆东西往脸上一抹,又变成了刚来的那副模样,这和刚刚的月灵儿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吧。“你看,这样,谁还认识我呀,你就放心吧!”

“青青,冯兄也是担心你呀,你就听你哥的,小心点,下次别上台表演了,万一再遇到宁王就不好了。”古云帆看了青青张嘴道。

“好啦好啦,听你的便是!”青青看了看古云帆低头娇羞的道。一旁的冯绍华无奈的望了望一旁的香香,指着青青摇摇头,重色轻哥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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