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区时,已经快夜里两点半,艰难的把向原从出租车里像脱头死猪一般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等出租车走远了陶姌才意识到向原睡哪的问题!家里可还有一只妖怪住着呢!问题她还没来得及和向原解释这一切!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下,有个高大的背影,身形很像墨弃,陶姌正纳闷,那人转了过来,原来真的是墨弃,他正向着陶姌走过来,陶姌一下子就像看到了救星,有墨弃帮忙总比她一个人费劲拖着向原跑要好的多了!
“去聚个会,你不至于把人给灌成这个样子吧!就算想霸王硬上弓你也好歹让人比这更清醒一点吧!”墨弃从陶姌手上接过向原,一个用力把向原像扛沙包一样扛在了肩上,毫不费力!
“怎么说?把他扔哪?还是扛回去?”
“呃……这么晚恐怕也不好住酒店了,就扛回去吧。”陶姌的目光有点闪烁,不敢去看墨弃,为什么她心里会有种她背叛了墨弃的感觉呢?奇怪!
“哦,那行!走吧!”墨弃没在说话,扛着向原就往里走,陶姌发现墨弃的态度开始转变了,越来越冷!越来越凶!
跟在身后一言不发,看着墨弃扛着向原,莫名的,她心里竟然开始yy起了男男!动漫她可没少看,可真人版的她还真没见过呢!
感受到了陶姌猥琐的想法后,墨弃停下了步伐,转过头来瞪了一眼陶姌,陶姌有点莫名其妙,怎么走着走着他就停下了,还瞪她,差点她就要撞上他了!
终于把向原扛回到家里,墨弃二话不说让出了大床,直接把向原扔了过去,导致向原被惯性的弹了起来,陶姌看着这场面还真是莫名的有些香艳哪!
“谢谢你啊,墨弃。”
“不用,以后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就别逞能,要我不下去等你你是不是打算要像拖死猪一样拖他?”陶姌尴尬的嘿嘿一笑,她一个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了?看你们这样,你是不是收获不小了?”墨弃的问题让陶姌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吻,脸莫名的又攀上了红晕。
墨弃自然知道了陶姌心里的想法,不说话,正要离开书房,可,大床上的向原忽然开始有了动作,他面色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陶姌冲过去想要将向原扶起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向原猛地一起身,哇一声,整张床都被他吐脏了!并且他还在继续着呕吐!
墨弃嫌弃的看了一眼!意有所思的看了看向原,然后也不在管手忙脚乱的陶姌。
“哎!你去哪啊?过来帮忙啊!”
“你自己男朋友自己搞定!”
陶姌那是又气又恨!这死妖怪怎么一下晴天一下乌云的!她扶着向原,尽量让他吐地上,强忍着那股恶心,直到向原吐完!可!他的衣服都已经吐脏了!被子和床单也臭哄哄!她一个人不好换哪!
“墨弃?最最最帅的墨弃,帮帮忙吧!拜托了!”陶姌隔着隔离门央求着,不多时,墨弃又重新走了进来!捂着嘴鼻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事真多!先把他衣服脱了!”
“啊!脱衣服!你要干什么?”
“我!你脑子里能不能正常点!他这么脏总不能这样睡吧!”
“哦,好,好,好。”陶姌连说了三个好,可伸出去的手却颤巍巍的,带着丝紧张,她就要脱向师兄的衣服了!想想都挺激动的!
咽了咽口水,手刚好触碰到向原衬衫的纽扣却被墨弃拍了一巴掌手背!
“嘶…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神经!”
“我还要说你呢!脱个衣服那么多意淫!算了,你去放洗澡水!我来脱!快点!我的地盘可不能继续这么被玷污下去!”
陶姌撇了撇嘴,她确实太墨迹了!可就不能好好说话嘛!还他的地盘!起身气冲冲的前往浴室,临出门前陶姌瞄了眼墨弃正解开向原纽扣的场面!完蛋了!她心里又浮现出了男男画面!拍拍脸!清醒点陶姌!放洗澡水去!
确定了陶姌进了浴室,墨弃解纽扣的动作停了下来!闷闷的对着向原道:“别装了!清醒着就自己脱!”
听到墨弃的拆穿,向原索性也不在装睡,睁开了眼,两人瞪着对方,剑拔弩张!
“我已经和姌姌在一起了!”
“嗯,我知道。”
“所以你,因该知难而退了。”
“呵,何为难何为退?”
气氛突然降至冰点,突然,陶姌的询问打破了室内的火药味:“墨弃?好了没?要不要我帮忙啊?”
“不用了,你准备好拖把那些吧!”墨弃对着门外回答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向原,眼神里好像在说着:装,你继续装!
“你还是赶紧的吧,这床我还要用呢!顺便跟你解释一下吧!我和胖姌姌不是恋人,并且,要说你们能成也少不了我的撮合的,所以你大可不用对我这么敌意!”
“呵,那你是姌姌什么人?”向原盯着墨弃的脸,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表情。
“我?你想知道?”
“废话!”
“那你去问胖姌吧!”说完,墨弃推开隔离门走了出去,陶姌就站在门外,她正想偷听来着,可墨弃就出来了!
“嘿嘿,咦,向师兄,你醒了!”
“嗯,麻烦你了姌姌。”
“不麻烦不麻烦,洗澡水我给你放好了,你醒了就快去洗吧!”
“嗯,辛苦我们家姌姌了,我这就去!”
陶姌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害羞了,向原得意的看了眼墨弃,宣誓着主权,墨弃冷冷的,面无表情,幼稚!太幼稚!
他重新进了书房,关上了隔离门,出来的时候抱着被向原吐的满是污秽物的床单和被套!面色森冷的扔进了洗衣机,又找来了拖把去收拾地上的污秽物,全程陶姌一句话也不敢说,因为,墨弃的低气压太吓人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钟,总算消停了下来,墨弃换了新的床单被子,再也不肯把书房的床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