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吧!别磨磨蹭蹭。”孝玟推着嘉熙向易家祠堂走去,“磊磊、小明、孝寒照看着超男呢?你还不放心。”
“易孝玟,你羞不羞,好意思回易家祠堂。”嘉熙说着,白了孝玟一眼,“王赛男把你赶出来,你还舔着脸去见她,你的脸皮什么做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孝玟说着,干脆拉起嘉熙的手,朝前面飞奔。赛男可是大美女,能多看几眼是我们的福气,你还啰里啰嗦,真烦人。
此刻,岘山脚下滴翠山庄正厅抱厦,杨枫端坐在贵宾席间。
来到祠堂,嘉熙看到杨枫,双眼冒水,撇着嘴说:“超男那么飒爽一个女孩儿,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杨枫依旧笔直地坐着,没有搭理嘉熙。
“王赛男,我怎么做,能让超男在这里恢复。”杨枫在空荡荡的大厅中。“你还不出来吗?”
“你个混蛋,还有脸喊超男的名字。没有你,超男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嘉熙撸起袖子,摆出要打人的架势。
孝玟一把将嘉熙按在椅子上,并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他大声说:“王赛男,你马上就拿到财老的印章了。我们也把鸾大学生会主席的印章带来了。现在,我就把这座祠堂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忽然,孝玟转过头对着杨枫说:“把易聪给你的密匙拿过来。瞪大眼睛,现在就让你们看一看易氏祠堂真正的威力。”
孝玟拿起主席印,夺过密匙,缓步向牌位走去。只见,他随手将那两件东西放进供台侧面的凹槽里,请按了几下,供台缓缓裂开一条缝隙。
易孝玟得意地说:“易建邦绝对想不到,易家累世的钱财,就在这条缝隙里面,只可惜······”
“易孝玟,别说了。”抱厦大厅传来赛男的声音,“祠堂已经被控制······”话仅传出一半,就消失了。
“原来,易家祠堂还藏着这么多秘密。”突然,易建邦出现在祠堂。“易孝玟,你留下。其他人赶紧滚,这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易建邦使了个眼色,一群大汉将嘉熙和杨枫赶出祠堂。
“看来今天,这祠堂要变刑堂了。”易建邦大喊一声,“把咱们的新财老请出来,一并把家法也请出来。”
赛男双手用绳子绑着,被人牵了出来。其他人手里拿着皮鞭、盐和水,站在赛男和易孝玟周围。
“你们两个人,竟然将易家的秘密,告诉给外人。按照家法本应该皮鞭泡盐水,重打100下。”说到这里,易建邦故意放缓语气,“如果,你们把剩余的秘密全都说出来,我可以免了这次惩罚。”
“现在易氏的产业不好经营吧!”易孝玟幸灾乐祸地说,“这座祠堂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整个易家的秘密。易爷爷早就防着你呢?就算你打死我,也别想知道。”
“易孝玟,别告诉他。”赛男吃力地说。
“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就是欠修理。王赛男,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这么能耐。”易建邦恨得牙根痒痒,“给我打,打到他们服软为止。”
易建邦几十年只在外面奔波,照看易家生意。易氏门内一些事务,老太爷从没有让他插手。他也分不清这些秘闻的真假,思虑再三,决定去找易建也讨教。易老太爷有三个得意帮手,易建邦、易建也和赛男的父亲,也就是老太爷最小的儿子。一个料理易家生意负责财源广进,一个掌管易家科技负责生生不息,一个陪在老太爷身边处理族中事务。最后,易建邦背叛,易建也逃避,赛男的父亲客死他乡。易氏凋敝,也有十几年的光景了。
要见到老朋友了,易建邦也分外感慨。当年,易建也和赛男的父亲最亲厚,想来这里面的事情,也只有他最清楚了。
“在那日一别,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了,老朋友来拜访,让我站在大门外面。这样不是待客之道吧!”易建邦站在鸾州大学科技苑门外,义正言辞地说,“我知道你看见我了,赶紧开门,叙叙旧。”
话音刚落,门开了。易建邦顺着小路,走进一座低矮的砖瓦房里。这座房子隐在周围的高楼之间,被一片松林包围。“几年不见,你的脸皮还是这么厚。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得到了什么,您心里不清楚吗?”易建邦恭敬地说,“这几年没有我照拂,你这易家未来的招牌,早就砸了吧!”
“明白了,你想知道什么,直说吧!”易建也无奈地看着蓝天摇头。要破坏一件事物很容易,要拼命维持却很难,为了心中的执念,有时候就要学会妥协。
“易氏祠堂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老太爷从不让我踏进半步。”易建邦直截了当地问。
“当年老太爷怎么得到财老之位,你应该很清楚。鸾州大学科技苑,赛男父亲小松掌管的学生会,作用最大。所以,我的密钥、学生会的主席印和财老印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易建也双眼放光的回忆着往事,缓缓地说。“该说的,都说了,你赶紧走吧!以后不要来了,我和小松都不欢迎你。”
“不打扰了,告辞。”十几年的卑躬屈膝,隐忍蛰伏,终于要得到所有了。易建邦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哈哈大笑。
“也真是难为你了,这是十几年来,你发出的最大声音吧!”易建也摇着头说,“真是何苦这样。”
易建邦随即直奔易宅,他想快点儿拿到财老印,得到易家的一切。财老印,一直都在老太爷的手腕戴着。易建邦清楚,财老印只有感受到老太爷的生命气息,才会显露印记。不然,那印章就是一块铁疙瘩,这还是易建也设计的,天下无人能破。
易氏祠堂内,孝玟和赛男被打的皮开肉绽,两人均已奄奄一息。赛男一开始就被易建邦控制了,难道这本来就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