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元开出来的时候,周夫子还有那个大叔都还在。
“雪蛟!小家伙,眼光不错。嗯,这枪也很喜欢你。”大叔看了眼元开,还有背在身后的枪,点头称赞。
“它喜欢我吗?雪蛟枪,很好听的名字。”元开也很欣喜,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真正拥有一把武器。
“嗯,武器也是有生命的。整个仓库的武器,每一件都是我精心维护,所以我能懂,他们有喜怒哀乐……这些你还不懂,不过,你终究会明白的。还有,一定善待雪蛟,他比人要可靠的多!”大叔心情不错,对着叶元开多说了几句。
“谢前辈指点。”恭敬的行礼之后,元开和周夫子离开了这里。
“叶元开,你小子表现的不错,能得到段钢的欣赏,也实属难得。”周夫子在回去的路上,和元开聊起的事情。不过看着元开疑惑的表情,忍不住叹息道,“段钢以前是一名四阶锻造师,锻造武器那是一绝,只不过因为某次历险之后,就不再做锻造之事,所以就来知武堂看管这些武器。”
“嗯,那些武器都维护保管的很好,寒光闪闪,异常犀利。”想起刚进入仓库的一幕,元开就忍不住一阵心神激荡。
“行了,明天我就叫你枪法,不过月刀年棍一辈子的枪,你可以好好努力啊。偷懒的话,看我不把你打成二牛那样!”周夫子心情也很好,有个懂事,且悟性极佳的徒弟,想想心情就很舒坦。
将长枪待会宿舍,惹得小伙伴们一阵眼红,元开感觉很爽。不过随后几天,孩子们就没那么眼热了,因为在日常的训练之后,元开的训练项目加了一项,端枪。要练习到腰,胯,肩,臂部的力量,本来要忙碌的一天就很忙了,还需要在加练两个时辰。元开刚开始双臂都酸痛的举不起来,不过,有付出自然有回报,只用了短短一个月,元开就能端的很稳了,当然这月他自身底子好有关。
着这个期间,周夫子也给他很多指点,如前手如管,后手如锁,穿插着讲解拦拿扎穿劈崩等等。因为周夫子曾经参过军,所以熟知用枪的基本技巧,偶尔给演示一段,将“去如线,来如箭,战时如游龙”的特点,展现的淋漓尽致。元开也更加勤奋,仔细研究周夫子所讲,一遍遍的练习。
元开本身也达到炼髓巅峰,蜕血换骨也差不多完成了,最近几天随时都可能突破。同样的境界的还有李鸿刚,李二牛和潘东也处于炼髓中期了,其他人稍慢,相继进入炼髓初期。进入炼髓之后,孩子们也开始练习兵器,李鸿刚选的是三尺剑,李二牛挑了一杆齐眉棍,潘东和刘峰郝海选的是长刀,而于乐天竟然选了一把铁扇子。
虽然其他人的武器只是普通铁精所做,但是依然让他们欣喜不已。周夫子一个人也忙的够呛,叶元开和李鸿刚两个人还好,基本功已经差不多了,所以分别传授给他们一套初阶枪法、剑法,他们有疑问,帮忙解答就好。但是二牛他们的练习没有入门,需要紧盯着。特别是于乐天的铁扇子,周夫子还真没用过这种奇兵,所以不得不让其他夫子过来帮忙。
自从有了兵器之后,几个人练武的劲头空前旺盛,时不时的乒乒乓乓的来切磋切磋。当然,用的是木制武器,没有刃口。元开因为练习的早,基本上只有李鸿刚,能过上百十招,其他人一般不去找不自在。二牛的棍法也基本小成,比李鸿刚稍弱,但是一寸长一寸强,发挥好的时候也能缠斗一会。
三个人之后胜场居多的竟然是于乐天,玩的一手漂亮的铁扇子,刺,砍,挑,压,拌用的流畅无比,往往把炼髓中期的潘东压制住。但是潘东三人也不差,三人非常默契,三对三时,就算是李鸿刚,二牛和于乐天三人都打不过。那怕元开上,也是利用长枪优势,以点破面,迅速分割他们的阵型,才能赢得胜利。
周夫子也鼓励这么做,切磋对抗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发现自身问题,这样进步才快。看着这几个飞速进步的小家伙,周夫子在其他夫子面前,骄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生怕不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学生,惹的一群夫子直翻白眼。
夜月高悬,元开刚刚练功完毕,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身体中流动的元气,饱和精纯,仿佛随时能化为液体。“不远了,马上就能成为一阶武徒了。玲儿,我离你有进了一步!”
突然一道身影从身后的树林里飞出,前行几步,单手支撑在地上,压住一把的匕首,对着元开喊道,“少侠,救我!”几句话没说出口,另一只手急忙遮住,但是黑血还是从手指缝隙中溢出。
元开回身一看,那是一个女子,身穿紫色纱衣,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一场恶战。女子衣衫褴褛,眼神真诚热切,如同清泉清澈见底,映入元开的心神。一个柔弱女子,如此真挚的恳请,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出手相助。
周夫子累了一天,正准备休息,一只纸鹤从窗口飞了进来。“堂主的传信纸鹤!”顾不得休息,赶紧接过纸鹤,打开一看:本堂守卫遇袭,重伤昏迷。据伤势判断,邪道人事作案,实力在一阶武徒巅峰。各夫子注意警惕,保护好学院及学员的安全。
看到此处,周夫子火急火燎冲出房间,赶往学员宿舍。在发现叶元开不在宿舍的时候,赶紧询问,结果都不知道。周夫子顿时急眼了,要说叶元开是他心头肉啊,自己这么喜欢的一个孩子,绝对不能出事。
简单说明了情况,几个孩子也瞬间紧张起来。“你们几个不准乱跑,都老实的在宿舍,我去找找他!”
“不行,我要去找元开哥!”二牛见周夫子要走,赶紧喊住。
“我也要去,叶元开怎么说也是我们队长,平时训练队我们都很照顾,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李鸿刚也站了出来。“是,我们是一个团体,我们必须去。”其余人也在短暂的由于之后,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