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几位。"走进醉香楼,一名女子便迎面走来,女子身形丰裕,面容光滑,一袭裹胸布,将她一半的胸肉裸露出来,走路是屁股左一扭,右一扭,胸前波涛上下抖动。
"两位。"水月的右手竖起两根手指,眼神却不多在这女子身上停留,并不是故作正经的样子,而是像经常出入这种地方,已经屡见不鲜的样子。
"好嘞,两位,这边请。"女子将凌云与水月引到一楼空置的一张小桌子。
"我要阁楼的那位置。"水月很明显对这名女子安排的位置很不满意,指了指阁楼露天阳台说道。
女子的眼光在凌云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看了看水月高声说道,"行,您稍等会,我帮您安排安排。"
"公子,那上面的位置已经被人定了,不过我又帮你腾了两个位置出来,就在那位置的隔壁,一样有阳台。"这女子似乎在尽量地卖弄自己的功劳般说道。
"行。凌云兄,走。"
"公子,这边请。"上楼梯的时候,女子在前面走着,她那丰硕的****在前面左右摆动,将她的腰都完全遮挡住了,就像蜡笔小新在摆弄他的经典动作一般。
"公子,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女子向水月摆弄出几个挑逗的动作,水月却不为所动,女子走前还对水月抛了个媚眼说道。
"好的。"水月倒是正经八百地点了点头,跟刚才见到他对幽月的举止是完全不一样。此时的水月给凌云的感觉似乎是心性沉稳,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一样。
"还好我沉得住气,不然刚才就要让凌兄见笑了。"水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表露出来,凌云才知道刚才他是硬着头皮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像我们这种有身份的人,来这种地方就要有架势,千万不能太随便。"水月看凌云对自己的表现展露出不解的神态,便调侃式地解释道。
"哇,好香啊!"原本一直蜷缩在凌云兜里睡觉的黑蛟老大这时突然出现在桌上,对着那一大盆卤水鱼说道,嘴中吐着蛇信子,嘴角上已经有口水渗出来。
"哇"水月愣是吓了一跳,往后蹬了一米,那手掌像是惯性般上前就要向黑蛟老大拍下。
"水月兄,等一下。"凌云连忙抓住水月的手腕说道。
"这是你养的魔兽?"水月这才缓过神来。凌云也没立即回答。只有魔兽或是神兽在未成年时才能口吐人言,而黑蛟老大显然不像神兽。所以水月猜测它是一头魔兽。
"没大没小的,大惊小怪。"黑蛟老大却是一副睥睨的斜看着水月,口中已经将那半条水鱼吞入腹中,将它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懒洋洋地说道。
"真厉害。"水月脸色一变,用羡慕的眼光看了下凌云,又将目光落在黑蛟老大的身上。
"什么人,在旁边大吵大闹的,坏了我的雅兴。"刚才水月所指的位置已经做了两个人,水月与凌云的位置与刚才那个位置只是有一面屏风挡住,所以刚才水月被黑蛟老大惊吓到的动静已经惊扰到隔壁的人。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水月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像在回想什么。
"刚才就是你们大吵大闹的是吧。"一个身材魁梧,面容雄伟,声音粗狂的男子推开半边屏风,一脸的不悦。身上穿着南麓圣院的院服,应该是院内弟子。
"大舅哥,真的是你,我就奇怪了,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水月见到这个人,立马向前躬迎到。
"你谁啊,你敢占我妹妹便宜,看我不抽死你。"那人话到手到,水月就像是泥鳅一样,溜地一转身,在他身后的一盆花"啪嚓"地碎落一地。
"别啊,大舅哥,是我,水月,我是水月。"
"水月。"那人听到水月的名字像是若有所思。"好啊,我妹妹说你还一直缠着她。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以免你以后到处乱祸害人。"这男子说话有点不对纹路,水月缠着他妹妹,他收拾水月,怎么扯上了为民除害去了。
"客官,别打了,别打了。"听到动静,刚才那名酒楼女子立马冲了上来。拦在水月与那名男子中间。
"哎呦,我说客观,您就别打了,打坏东西是要赔的。"
"赔就赔,我今天非要教训这个王八羔子,从小到大一直缠着我妹妹。"很显然这名男子跟水月是认识很深,而且是对水月的为人很是不满。
"大舅哥,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跟幽月那是青梅足马,两情相悦,怎么能叫我缠着他呢?"
那男子也不再分说,随手又是一拳就要打过去,这男子怎么看都已经是魂武期九阶巅峰修为甚至更高,而水月仅仅是武魂期一阶而已,若是被这一拳打中,随便都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说大爷,这赔肯定是要赔的,不过这会影响我这里的生意,这样好了,等下你们出了这门口,要怎么打,怎么闹,我都不理。"这酒楼的女子只是随意地就挡住了男子沙煲大的拳头。很显然修为要比男子高得多。
那男子倒是气嘘嘘地瞪了水月一眼,将手甩回。
"行了,哥哥,我们走吧。"幽月从座位上走了过来,劝说道。
不说,这幽月虽然蒙着半边脸,倒是她那曼妙身姿,修长的美腿,让人一看便不得不遐想连篇。
"幽月,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太好了,我还想去找你呢。"水月看到幽月便连忙要凑上去,就像是猫见了鱼一般。
"小子,我警告你,别再缠着我妹妹,要不然有你好受的。"幽月的哥哥挡在水月前面,抓着他的衣襟,凶巴巴地说道。随即将水月推开。转身便走。
"等等。"酒楼的女子一把抓住要向幽月兄妹扑过去的水月的手腕。"公子,我们的账还没算呢。"
"什么账?"
"你们吃饭的账,她们吃饭的账,打坏东西的账。"
"他们的账怎么也要我赔,刚才他不是说打坏的东西他赔?"
"他不是你大舅哥吗,你们一家的事谁赔不都一样?"酒楼的女子风骚地笑到,还用左手食指戳了一下水月的***拿捏得很准。
"嗯"水月倒是冷颤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