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夜店出来,小莲和那帅哥同学便以恋人相处了。四人去五星酒店开了两间房,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今天早上,她们被两人带到朱家村那家理发店。
一进理发店,两人就感到害怕想走,可惜被人控制住,关到楼上一个房间里。她们的手机被人抢走,衣服也被剥掉。这一天,先后有三四个男人进来,疯狂侵犯她们。这段可怕的经历,让她们难以忘记。当然她们不知道,如果不是被人救出来,等待她们的就是烤箱了。她们不明白,为什么之前好好的白马王子,一转眼就变成恶魔。
高桥做好笔录,好言安慰了两个女生一番。于高桥而言,他经历过许多女性被残害的案子,多半是这种心生幻想,喜欢物质享受的女孩儿。
外面敲门,高桥出来,见张蔷站在门口。“高警官,我和学校联系了一下。现在这两个孩子怎么办?能回学校了吗?”张蔷想让孩子们回学校去,到学校恢复原来的生活,心里的创伤也能慢慢恢复。
“张老师,我去请示一下领导。你等我。”高桥说完,去现场找赵所长。现场挂起警戒线,数十警员还在忙碌。他进去一圈,却没有找到老赵。他给老赵打电话,电话无人接听。高桥一皱眉,老赵的电话除非落到哪里,不然他一定会接电话。高桥又打了三遍,直到第四遍才接通。
“老赵,你在哪里?”高桥在电话里边问。“我在村委会呢!上面让我把两个女学生带到一处秘密地点先保护起来,龙专员说这次的主犯没有抓到呢。对了,那个张老师我也一起带走了,让她安慰安慰那两个女学生。地址我短信发给你,你一个人过来就好。注意保密。”电话挂断,高桥收到一条短信,上面的地址很偏僻,看得高桥一愣。
红光大厦?那不是鬼楼么?红光大厦是六年前一个集团在朱家村南边四公里处建的一座三十层大楼。大楼前身是一片乱葬岗,自从开工,便不停出事故。据说接连死了十三四个工人,各种离奇事故。开发商请了几波风水先生开坛做法,好不容易大厦竣工,却烂到手里。卖不掉租不出去,后来开发商负债累累倒闭,那里无人愿意接手,废弃至今。
那里曾经有毒品贩子从那里交接买卖,后来却被发现六具尸体倒在大厦二层走廊。那起案子高桥也去过现场,那六人拔枪互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写满恐惧。这老赵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么?那阴气森森的地方,怎么保护人?他忽然想起龙专员,赶紧回去找,去没有找到。和几个警员打听,也没人知道有这么一位龙专员。
一股不详感觉似乌云在心里弥漫,高桥给所里打电话,所里内勤小马接了电话:“高桥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单位呀?今天警情特别多,所里连内勤都派出去了,现在就我一个守在所里。我有点儿害怕,你能回来陪我不?”内勤马静是个快到三十的女生,很漂亮,也很傲娇,对他总是有点那么暧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小马啊,我现在手头有个案子,我去处理,你坚持一下,单位等一会儿就该有人回去了。对了,你先和分局联系,请他们派人过来支援一下。那么大个所,里边就你一个人哪行?”高桥匆匆挂掉电话,他回到村委会,见到村委会主任。
一打听,确实是赵所长带着小莲、小月还有张老师上车离开了。他和主任告别,上车直奔红光大厦。等他来到红光大厦,太阳偏西,高耸的大厦挡住阳光,正门前面阴气森森的。
高桥下车之前,从车上拿出那把三棱军刺别到后腰上。三棱军刺是退伍时的纪念品,他一直放在车上。那段当特种兵的日子,三棱军刺和枪是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
高桥又拿起手电筒,下车锁车,走进残破的玻璃门。这里没人看守,根本没人来。前后换过三十几个保安,没有一个保安能待超过一星期的。一进大厦,一股阴冷的风迎面吹来,让人打个寒颤。外面是盛夏炎热天气,大厦里边阴冷如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