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要不然踢门?”一人狠狠地建议。龅牙看上去正想允许,又警惕地把耳朵贴在草门上,听了听声响。”别吵,好像有什么声音。“龅牙做了嘘的动作,我也把耳朵贴近了草门。我听到似老鼠吱吱呜呜的声音,又有另外一种什么东西摩擦地面的嘈杂声,心想说不定是什么虫子之类的。我非常疑惑地轻声咕哝:“我听不出什么。“没人回应我,他们也似听不出。大家都极度安静,每个人都疑惑地探寻着这里的神秘响动。
忽然间,我听见,从屋内传来动静而且向我们靠近,是很轻微的脚步声,不贴近这门根本听见。我心一紧,攥紧了拳头。快到我们跟前啦,虽然很轻,但是一步一步逼近。我手心已是满是汗水,龅牙工直了背,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就在我以为那人快要打开草门的时候,声音便突然停止了。他也在听我们?我顿时心里就想到这个。我放慢了呼吸,大气不敢喘。良久,我们都很静,没人乱动。那脚步声又再次响起,这次往里面走去。我们放松了片刻,里头就传来谈话声。
“那帮人走了?”
“好像不在了,毕竟是些小孩。”
“我看窗户那边,老姚还被绑着,有个小孩看着。”
“嗯,他们肯定没走远,四处找这两个呢,等我老婆把人领来,他们一个都不跑不了。”
两个中年人的对话,看着我们的龅牙大惊失色,他满脸写着该如何是好。“先救人。”王朝阳不等我们思考,他早已想好了对策。我见他抬起一脚就踢开那扇草门,我们呼啸着冲了进去。
两人来不及反应,被我们胡乱打倒在地。他们力气很大,收一直想摸拿把用来砸我们的铁锹,很费力才被制服。其中一个正是追打我的混账。我特地用鞋子抽抽他的嘴巴。“说,喊了多少人?”我们失踪的两人被麻绳捆着,王朝阳正给他们松绑。
“你们别走,有本事别走,给老子等着。”
“去你妈的。”我又扇去一个大耳光,整个手掌都打的发麻。“抽死他。”我喊道。几个人抽出皮带,上去一阵猛抽。
“怎么办?看样子他们人快来了。”我问龅牙。龅牙茫然的看着我,久久说不出注意,搞得我挺郁闷。
“走,我们躲起来,看他们来多少人。”王朝阳说道,他手里已经把两个成人捆好,那两人满脸被打出血印。
“走。”王朝阳又叫一声,我们跟他出了门,把打的不轻的两人扔在了屋中。
我们跑向绑老头的地方,用绳子把老头捆在树上。我们左右找地方隐蔽,我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兴奋,心里当是躲迷藏呢。最后一行人选在躲田里,几个好玩的还拔来几片大偶叶子挡住脸,静候着那帮人的到来。躲在深处的龅牙,掏出香烟点燃,没有散给任何人。不知是有些紧张,还是本身就茫然无措了。远远地,似乎传来发动机的声音。汽车?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