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电话却又并没有接上信号线,说明它早已经失去了实用价值,那他还摆在写字台上干什么呢?
作为摆设吗?还是作为装潢吗?
似乎都没有多大必要吧,因为冷老先生的家里几乎是从来没有过客人过来的,他摆设得再好又是给谁看呢?
海燕的脑海里又仿佛一下子现象到了这样的画面——
没到子夜十二点准,冷老先生便在那电话键上面拨上十个“0”号键,然后便拿起听筒说道:“喂,太太,你好,你在天堂听得到我说话吗?”
再仔细看了看那电话上的键盘,海燕果然发现那“0”号键的磨损程度,远比其他数字键要大得多!
而在冷老先生留下来的那一间相对较小的屋子里,光线条件就要弱得多了,但当海燕去开关处试图打开灯光的时候,却发现原来那一盏电灯已经坏掉了。
偏偏今天又是个阴雨天,纵使是在屋外,也是一片灰蒙蒙的,更别提在这小屋内了。
几个人于是纷纷不由自主地将手机的光线打开,其中月月的手机里还内置一个简易的手电筒。
在这些光线的指引下,海燕一抬头便看见墙壁上挂着一张那冷老先生和他太太的合影,如今这张合影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遗像了——因为里面的两位主人都已经去世了。
但当目光又在那张相片上面多做停留了一会后,海燕惊奇地发现,那张还是拍摄于*****时代的泛黄相片里,那位冷老先生居然和海燕几天前看到的那位长得一个模样!只是换了一件衣裳而已。
在那黑白相片里,冷老先生和她太太都是穿着一件当时非常流行的军绿大衣,而他太太显得比较臭美,还做了一个用手掌压平刘海的动作,可惜还是没有快过摄像师的摁快门的速度,这一小动作被抢先偷拍了下来。
不会吧?那时候他才四十多岁吧?怎么就感觉像是前阵子见到过的那副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