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自己已经没有胆量和勇气再起来重新操作一番了,海燕于是索性将头蒙进了被窝里,心想着千万别伸出头去,千万不可以。
但被子里面比较闷得慌,海燕还是又忍不住伸出头来呼吸外头的新鲜空气,一抬头又看见了那天花板上的拼图。
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敲击声,见海燕和月月都没有起床要开门的意识,那个声音说了一句,“以后在使用一百块的人民币的时候,要记得那大红的颜色,可是革命烈士们用鲜血染红的哦!”
那分明是阿芬的声音啊!
她不是早该入睡了吗?海燕还听见她掏钥匙开她自己房门的声音呢!
她的身子骨是如此的瘦小,她该不会也可以缩进自己宿舍来吧?
海燕心里害怕极了,感觉又将自己项上的那颗头颅缩回了被窝里。
幸亏见到自己和月月都在屋内没有出声搭理她,阿芬便自讨没趣地掉头回自己宿舍了。
但她没几秒钟后,便又一次返回到了海燕的宿舍门口。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情,”阿芬口音里又是拖着长长的尾巴道,“男生公寓那边每到夜里,传出的白太太的歌声,其实不是什么闹鬼了,而是我们的白教授太思念她,情不自禁大声播放她生前刻录唱过的VCD造成的。”
海燕听完后,于是又将被子包裹得更紧了。
鬼猜(下)
第二天醒来,马博那小子又是非常不放心地又发来一条信息,硬是海燕今天务必帮他在中文系的资料室找下那老头。
海燕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做了这件自己心里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做的事情。
此前海燕只是知道这个地方有个资料室,而且有为真相古怪的老头在此工作,其实并未真正踏入过里面一步。
很多次也有一种好奇心的驱使,让她有想去里头探个究竟的冲动,但一想想资料室那老头一副刻薄古板的脸,海燕心里衡量了一番利弊,最终还是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