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父亲也跟随着回到了大陆吧?”这是小焦的声音。
“就是,”那盗墓人说:“我父亲是一个乡土观念很强的人,所以他既不想留在缅甸,也不想去台湾,而且回到了老家。可是,回来后又能怎么样呢?家里的邻居都知道他参加过**,也知道他做过一些类似土匪的事情,每个人都以异样的歧视的眼光看着他,而后来随着政治环境的恶化,国内又大搞阶级斗争,所以他又一次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了?”玲子问道。
“是的,他又一次逃到了云南和缅甸交界的地方,但是没有和以前的**兄弟联系。因为那些地方是边区,相对而言是天高皇帝远的不毛之地,而且中缅边境之间有许多小路可以相通的,如果那一天政治环境实在坏得不行了,还可以潜逃到境外去。”
“这点倒是真的,”白教授说道:“至今中缅边境都还有许多山路可以互相来往,也不用护照和身份证明之类的。”
“可是当我父亲来到边境后,还是发现自己一无长物,没有文化,也没有资产,”盗墓人又说道:“因此他便想到了重操故业,再次干起了盗墓的勾当,而且还结实了一些道上的兄弟,还自己拉来了几个徒弟来帮自己打理这项事业。”
“事业?”小西的表情像是第一次听到字典里有“事业”这个词语似的。
“当我说出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知道你们会感到惊讶的,”盗墓人说道:“可是那个时候,我们确实是将盗墓当成一项事业来搞的,而且我们还有探墓,踩点,挖掘,看守,保安,鉴定,维修,运输,估价,销售,售后服务以及制造舆论等一系列一条龙全套服务,因此我从小也便没得选择,只好子从父业,也做起了这一行,而且由于我的起点比我父亲早得多,而且有人教有人帮,不要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索,所以我的技艺也是所有人里面最高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