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过去陪你好了,玲子妹妹。”那小焦自告奋勇道。
“我也可以过去吧?”马博以一种乞怜的眼神看着海燕问道。
还没等海燕开口,月月就率先发话道:“我批准了,明天你就开着车让我们搭乘你那辆奥迪A6吧!”
第二天的上午,白教授又在台上讲着他那些语无伦次的课目。
一会是李清照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一会又是杜甫的“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一会又是陆游的“死去元知万事空”,或者鲁迅的“寄意寒心荃不觉,我以为血荐轩辕”,一会又是莫里哀的《吝啬鬼》,一会是托尔斯泰的《复活》。
最后,他又提到了岳飞的《满江红》,还激情饱满地背诵道说:“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对于岳飞的这句词,海燕每次听到都觉得血腥腥的,这哪里是什么爱国情调啊,分明就是提倡以怨抱怨,以牙还牙的野蛮原始格调!
白教授还借题发挥着说:“同学们啊,一提到岳飞,我们就会想起他年轻时候,岳母——哦,不好意思,是岳飞的母亲的意思,大家别理解错了——在他背上刺上的‘精忠报国’四个大字,所以说啊,岳飞也是个刺青青年呢,如果按照现在的参军标准,光凭这一条,岳飞就没法入伍了。”
“那老师,”月月又转移话题说:“在古时候,没有麻醉药和止血药,在背上刺青应该很痛,会要出很多血吧!”
“是,这个无法避免,”白教授回答说:“但是我们古人的对痛苦的忍耐力和对流血的承受力是我们今人无法想象的,比如华佗为关公刮骨疗伤的时候,据说光是血就流了一大盆子,而且他旁边还有一位叫马良的人陪他一起下棋,那人的心理素质应该也是相当了得的,要是换做我们在座的各位,估计早就晕血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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