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摇头道:“这哪知道啊,或许人家有超前意识,早在几十年前就做起了‘丁克家庭’呗。”
“错,错,错!”月月连忙纠正着说:“我从我奶奶那里学过一点最基础的面相术,据我的观测啊,那刽子手的老婆眉毛太淡,颧骨却高得惊人,这种面相的女子压根就没有生育功能!而且这种女人一般内心里都暗藏着巨大的杀气。”
“就凭人家的一条眉毛和两块颧骨,你就判断出人家心里暗藏杀机?”小西不以为然道:“这也太过玄乎了吧?”
“就是啊,”海燕也说道:“如果按你这么说,从外貌上就可以判断一个人的一切,那以后高考,公务员考试都别举行了,直接以貌取人得了,奥运会比赛也甭比了,直接由裁判拿放大镜观察各位选手的面部五官得了。”
“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老祖先留下来的许多东西,未必就全部都是糟粕或者迷信,”月月解释说:“清朝著名的硕儒曾国藩就写过一本名叫《冰鉴》的书,里面就将一个人的相貌和他的成长经历,性格分析,前途走向联系得非常密切,而且曾国藩本人也用他自己这套独特的方法品读分析过许多人,机会没有失准过一次。”
离开刽子手家的时候,海燕和月月没有立刻回学校,而是一起去逛街买了几件衣服。
返校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因而错过了末班车,只好打车回去。
虽然已经不是下班高峰期了,今天路面交通非常拥挤,据说是前面一辆吉利车撞死了一位富豪的藏獒,那车赔偿给藏獒的主人还不够一个尾数,因此双方发生了比较激烈的争吵。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白色的出租车——这在本市是非常罕见的。
那的哥穿着一身素白素白色的西服(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锃亮,都快可以当巫师招魂的镜子用了。
他的头发也是一根根油光可鉴,像是一条条生长在大树上的卷曲着的小毛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