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发大财了,简直就是富得流油阔得冒烟啊!”刽子手先生说道:“不过他现在都已经通过合法手段,将自己的黑钱洗白了,如今已经是房地产界的大老板了。”
“房地产这职业还真是蛮适合他的哦,”玲子笑了笑说:“扒完死人的房子,又给活人盖房子,他可是终生都在搞房地产啊!”
“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们,你们自己去找吧!”说我后,他便拿起从外裤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鹅毛笔。
海燕只在欧洲启蒙运动大师的画像里见过鹅毛笔,现在一般人很少还会使用鹅毛笔了,因为如今我们在市面上购买一支中性笔实在是太方便太廉价了。
而且海燕从内心骨子里,一直对鹅这种奇怪的动物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去上小学的路上,必然要经过一个养鹅专业化家的门口,那群鹅一见到海燕便跟见到仇家似的,直扑扑地朝她赶来,用它们那锋利的嘴橼来啄她。
此后每次听到那首“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的诗句,海燕都会头皮疼,因为在她的眼里,鹅这种动物远没有诗歌里描写的那么可爱。
那刽子手先生是位左撇子,而且他那伸出来的左手拇指已经断掉了,而且那种断法还比较奇怪,因为它不是全断的,而是只断裂了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残留在了手上。
不过,那仅存的三分之一也是朝不保夕,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而且那伤口也好像还没有怎么愈合,那骨头与经脉只见的联络部分已经差不多快要割裂开了。
而且,他那那拇指上虽然使用上了一块创可贴包裹着,但伤口处的鲜明的腥红色却还是清晰可辨。
他那只残缺的手,不禁让海燕联想起死去的小溪,如果小溪将她那支多出来的第六根手指借给他,便两个人都变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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