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有五岁,而且我最喜欢和我的父亲一起睡觉,所以那一夜我父亲死去的全过程我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时候我不知道死亡为何物,以为一个人的头被割掉后,还可以重新生长出来。”
“所以,此后你的人生就开始发生扭曲,导致心理变异,一再犯罪杀人?”海燕替她推理道。
“不可否认这件事对我的影响非常大,毕竟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作为一个女儿,她天生便和自己的父亲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感,”刘阿姨描述着说:“但这仅仅也只是我人生厄运的小小开始,我这辈子真正背运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一件事——是的,现在可以说这辈子了,因为我知道自己这次是比必死无疑了,法律不会放过我的,我手上沾染的鲜血太多太多了。”
“背运?”马博好像头一次听说这个词语一般惊异:“你所谓的背运还有什么后续事件吗?”
刘阿姨跟执勤民警要了根烟,胖子老板用他那同样被手铐束缚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帮她把烟点上了。
“她将我亲生父亲杀害后,”刘阿姨接着说:“便又嫁给了一位也是前清皇室后裔的青年,也就是我后来的继父,那人和她一样执著地相信大清王朝是可以光复的,而且,而且…….”
说到这里的时候,海燕开始听见刘阿姨鼻子里散发出的啜泣声了——原来杀人女魔头也是有眼泪可以流的。
“而且什么呢?”马博最讨厌别人跟自己讲故事的时候,中途戛然而止了。
“而且那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野兽!他杀人越货,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刘阿姨几乎将舌头咬断地痛斥道:“在我还只有十一岁时候的一天晚上,他还将我**了!他真不是个东西!”
“那你母亲——哦,对了,也就是疯婆婆,”海燕问道:“她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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