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大院内……
“娘,你看印墨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以后要我怎么把敢张家百年积累的祖业交给他啊,我有愧先祖”。张信对着大堂内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急躁的说。
“信儿,印墨他还小,不懂事。你身为人父,子不教,父之过,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么?”老妇人撑起拐杖站起来语重心长的望着张信。
“是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忙于家族的事业,忙于修炼,确实是对印墨疏于管教,加上他早年丧母,哎……都是我的错啊”。
“娘,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张信也是一个孝子,虽然说张老夫人年纪已经一百三十有余,却身子骨却很硬朗,即使是一个没有修炼的妇人,但天天吃着延年益寿的家伙,想死都不容易。
说到一半的时候,张印墨的贴身丫鬟墨颜端着茶水从后堂出来,把茶水轻轻放到张老夫人的跟前说“老夫人,您的茶水”。
“其实,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印墨的心不在修炼上,不在家族的事业上,只要他的心回来了,什么都好说了”。
“老爷,喝茶”。
“娘,您的意思是?”张信听了这么多还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他这个已经半截黄土的娘心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药?
老夫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着墨颜笑着说“呵呵,先给他娶个老婆冲冲喜,有了家室他也就不会沉迷了那些风月女子了,心自然也就回来了”。
“原来如此,还是娘考虑周到啊,可是就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了”。张老夫人和张信的目光一同盯着站在一旁的丫鬟墨颜。
听到这里的时候墨颜也是一惊,其实她早知道自打她从六岁来到张家作为张印墨贴身丫鬟的时候,她注定就是张印墨的人,在武者大陆这些修炼世家中贴身丫鬟其实就是小妾的意思,只不过之前她还年幼,也没人提起此事,今天被张老夫人给说了出来她却是有点惊讶。
“老夫人,老爷,我……我”。
“我什么我,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张信是个急性子,没心思听女人磨时间。
墨颜低着头,一脸娇羞,红扑扑的脸蛋掩饰不了内心的羞涩“只要少爷不嫌弃,我愿意”。
她也很清楚,张印墨从来就没把当丫鬟看待,她进张家的时候张印墨八岁,她六岁,张印墨那个时候老是叫他墨颜妹妹,只不过她不敢答应,因为毕竟人家是大少爷,而她只是一个被卖进张家做丫鬟的下人。并且这十年来张印墨对她也很好,每当没人的时候张印墨都叫她一起在房间吃饭,两个人就像兄妹一样。她对张印墨也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只不过今天这事来的太突然。加上张印墨风流成性的名头在外,她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哈哈哈,那就好,娘,我这就吩咐下人准备婚事,这次我要邀请儒县所有的名门望族,想我张家好久都没有这么喜庆了”。张信见墨颜答应了下来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你瞧你急的,前几年娶二房的时候还不喜庆?”张老夫人白了一眼张信。
咳咳咳……“娘,你说什么呢”张老夫人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调侃他也是有些尴尬了。
“好了,先去准备吧,墨颜,你过来让老夫人我瞧瞧”。老夫人冲张信摆了摆手,就把墨颜给招了过来。
“是,老夫人。”
“哎呦,我当初果然是没有看错,现在都出落的如此漂亮了,与儒县那大户人家的小姐比也不差啊。”张老夫人凑近一看墨颜,惊叹着。
“哪有,老夫人,你又取笑我了,我哪能和那些大小姐相比,我自知姿色平庸,幸得老夫人和老爷照顾有加,才有墨颜今天。”
“不错,不错,懂谦卑,知进退,是个好姑娘啊。以后印墨还得托你好生照顾了,他不懂事,你多包涵”。老夫人听了墨颜的话,点点了头说。
墨颜扶着老妇人,接话道“老夫人,大少心地善良又才华横溢,待我如亲人一样,只是他不喜欢打打杀杀,能够侍奉大少爷是墨颜的福气”。
“好好好,你先扶我回房,其他的事情信儿会安排,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新娘子吧”。
“是,老夫人”。
………………
张府张灯结彩,满是喜庆。
“把灯笼挂高点,这边,这边”。张信亲自指挥着婚礼的前期布置工作,不得不说张信的个性和效率还是挺强,不然也撑不起这偌大的张家。
“老爷,您先去休息吧,这有我呢。您放心,大少爷的婚礼我一定给您办的风风光光,让儒县所有人都知道。”管家张福低着腰,满是自信的说道。
“诶,不碍事,我儿子的婚姻大事我怎么能不亲自来安排,再说了,我正是生龙活虎大展拳脚的年纪,休息什么,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是,是,是,是老奴愚钝了”。张福连忙解释道。
“没事,你也是一片忠心。对了,给叶家和白家以及宋县令的请柬送过去了么?”
“老爷您放心,我已经吩咐人送到了三家的府上,想必现在已经到了”。
“不错,很好”。张信一想终于可以在白震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了,心里就说不出的畅快。
其实张信和白震从小也是极为要好,只不过因为张印墨娘亲的关系而反目成仇,白震对张信一直是怀恨在心,恨不得饮张信得血,吃张信的肉。
………………
“张叔叔,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谁啊,我儿子就要成婚了,什么不好不好,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要砸我张信的场”。张信运起全身灵力就朝门口飞奔而去。
慌乱中的宋波一把就撞到了张信的身上,啪的一声,摔倒了地上。
“宋贤侄,何事如此慌张。”张信一见是县令的儿子也没有那么的生气了,顺道还伸手把宋波给扶了起来。
“张叔叔,印墨兄出事了,他被守灵派张显知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