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亢宥现在是沉睡着的,而他竟然还有灵魂分裂的倾向,有时候会冒出一个邪魅的性格来,不管政事,只知道四处游玩,再做些无伤大雅之事。”对于卷宛和的疑惑,云连倾很乐意一一解释。
“你的意思是说,亢宥跟我说的那个他的弟弟亢辰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个人?”聪慧如她,让这么轻轻一点拨,便理通了头绪。
“没错,没有亢辰这个人,亢辰是他小时候的名字,当做为质子在别国归来之后,亢辰性情大变,乖张暴戾,他的母亲太后为了祈福,特意将辰字换做宥,宽宥的宥。”缓了缓,云连倾继续说道。“正是了解如此之多,我才会在亢宥处理宇文家一事的时候特意苏醒,为的就是不让他伤害了自己苦心的母亲。”
“所以说,将太后禁足,是你的意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卷宛和问道。
“没错,那时候,是我将亢宥的诏令换了,宇文家的势力骇人,可是太后却从未为自己谋过什么,相反,当南蛮国力弱小的时候,还是太后利用宇文家的势力帮了以前的老国主。至于宇文习雅,她更是一个痴心女子,从小的青梅竹马让她一颗心都只放在了亢宥身上,就算是亢宥被送出去做质子,回来之后,她也没有嫌过他半分不好。”
惋惜着两个命运可怜的女子,云连倾也只能做到如此了。利用了亢宥的身子,将诏书改过,再看着昭告了天下,就算再让亢宥回归,也不怕他会做出什么了,毕竟天子一言,岂可反悔。这样的做法,反而迎来天下人的喝彩,纷纷夸了南蛮国主心胸宽广,有天子之范。树天下人之楷模。
“所以,亢宥一直是活在自己内心的阴影之内,怎么样也走不出?”卷宛和揉揉眉心,接着问到,“那他所说的太后使用了什么邪术来召唤亢辰归来,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