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宛和想听,可当事人都已经没了心情,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得悻悻收回已经做好准备而竖起来的耳朵。
“在下只要你一句话,对寰玉,到底是承诺了什么誓约?”亢允也无暇纠缠,只想最快的速度了解这事情。
看着满桌子的佳肴,精致晃眼的食物却勾不起两人的食欲,互相瞪着只能看卷宛和自顾地吃着。
“文某与寰玉的事情,自然会去解决,不劳亢兄费心。”文彦臻那八股脾气一闹上来,也不退让。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同我妹子说了什么?”亢允的话语越来越阴沉,捏着茶碗的手指关节上都已经泛出白色。
能看的出,那是亢允在极度的压抑着心中怒火。
“抱歉,束文某不能相告。”文彦臻一俯身,冷冷宣战。
在听见这一句之后,亢允的怒火终于一发不可收拾。一拍桌子,起身直指文彦臻。
“允弟,难道还想对文兄使用武力?”卷宛和提醒着,欺负一个文弱书生,简直是件不可理喻的事情。
“不会,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只不过是想请文兄跟着思凡一起,回边疆的辽郡去见妹子一见。”亢允冷眼看着自己手心手背,来回翻覆,总是一样的不经意。
“什么?不行,文某在格非城里有要事未完成。”文彦臻听罢直挥手,不单单是不放心这个对自己有敌意的人不说,确实也有未完成的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在城里卖卖你的画作,这样就叫要事?”亢允不依不饶,为了心中疼爱的妹子,说什么也要将人给她送回去。
“亢兄此言差矣,只是文某身上盘缠吃紧,才不得已出卖笔墨。”文彦臻一拱手,护住了亢允紧盯着的包裹。
“呵,呵呵。好笑,来格非城既然是要事,已经到了,又何必在这里出卖笔墨,完全可以去寻你要办事找人的那人帮忙。”亢允冷哼一声,不屑再听这个面如君子实则小人的人满口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