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宛和想劝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却在看见他眼神的时候,生生吞回了这句话。那眼里的坚定神情,没由来的莫名熟悉。只得悻悻地跟在身后向楼上走去。
“客官,这雅间是国舅爷家定的专座,如果有人想坐的话,得提前预约,我们好安排下时间啊!您看,今天真的不行。”店小二哪里有空去叫掌柜来,跟在两人身后先尽自己最大能力阻止着再说。
“哎哟哟,客官,您看,今天是否能给老朽让个面子,这边雅间请呢,同样是临窗,放眼望去还能瞧见护城河,您看成吗?”掌柜听见这边动静,搁下手上忙的活计,拎着长衫衣角小跑着赶了过来。伸手指着另一边,给两人引路。
“这可不行,我这小兄弟没来过格非城,让他在这临窗的雅间,就是要瞧瞧我们格非城的繁华,你将我们指到那边,难道我们就看着一条河同那来来往往的进出城的人吗?”亢辰一甩衣袖,脾气火了,有些蛮不讲理起来。
“兄长,不若我们……”卷宛和和事佬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亢辰一眼瞪了回去。
“掌柜,等什么,今天这雅间,爷我坐定了,还不快点上你们的招牌菜。”亢辰推开雅间的镂空木门,上面雕花位置只糊上一层薄纸。
“是,是,小二,给两位爷上菜。”见说不通,想着来者是客,眼观两人衣着举止,也是非官即富的,不好得罪,便躬身应承着。
“好咧,爷,您稍等。”店小二乐呵地应了下来,将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抽下来,在桌面上习惯性地抹了一遍,然后抽开靠椅给亢辰两人坐下。
“吱呀……”雅间的门在店小二和掌柜走后,顺手阖上。
“宛,说好了允弟陪你出城,怎么现在是我俩在城外?莫不是?”
卷宛和正准备质问亢辰一句,为何在这酒家里如此的不依不饶,却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全身像掉进了冰窖一样,寒冷气息直袭而来。
“宥,你是宥?”卷宛和捂着嘴巴,不敢叫出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