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知道吗,从你来此的路上,我见过你后,便深深将你刻在脑里,忘是不能忘了。不知美人可愿考虑我的建议,跟我走,怎么样?”亢辰一手支起卷宛和精致的下巴,两眼直盯着卷宛和双眸不放,那样的居高临下,压迫的人不能喘息。
卷宛和没有说话,只是扭动了一下身子,想从被钳制的环抱里头逃脱出来。两人间的距离近的让她不能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缩下肩膀,想从那紧箍的铁墙般结实的胸膛下面间隙钻出来,却仿佛早已经被看透了退路。亢辰只是拱起膝盖,便将卷宛和去路堵住。
“你……”被结结实实地气到了,卷宛和往亢辰肩上一推,虽是没有了间隙,使不上力道,可是心中有气还是要出的。
“我怎么了,你不是在找我?现在我在你面前了,怎么又想逃了?”一阵暖气吹上卷宛和额上落下的刘海,松散的发丝被亢辰吹着直往两边分开。一双眼睛勾勾地盯着卷宛和,挑衅着望向她眼底。
“你竟然会知道我在找你,又何必这样。”一声叹息,卷宛和停止了动作,双手挤出空隙环抱在胸前。回瞪着亢辰那调戏勾魂的眼神,一双美目斜瞄着眼前人。
“我哪样?”亢辰不怒反笑,一掌拍上卷宛和身后依靠着的桃树杆,借着反冲之力向后退了一段距离。脚尖一点,定在了两尺距离之外。
嫩绿的桃叶一片片遗弃了与树枝的牵挂,纷纷奔着空中飘扬起来。有几片不识趣的落在卷宛和额上肩上,便被她抖手拍落下去。向外踏了一步,卷宛和保持着最佳的距离,“你刚才说的什么做燕汜国质子?你既然是做了质子,为何国主说你是在外游玩?”卷宛和心中起了疑惑,亢宥既然是能将他的王后说废便废,也许只当自己是一枚棋子。想来将亢辰的事情编改一下再说给自己听,也不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