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呼吸一滞,神情惊慌地回道,“宛姐姐,您是怕花容多嘴了吗?”
卷宛和拿着锦帕,堵上花容嘴巴,亲昵地说道,“妹妹这是哪里的话,家宴上国主不是作了吩咐,说会有册封典礼。那天没到的时候,我自然还不是王后的,这凤位上的人,依旧是习雅王后。”
花容拂下卷宛和的手,握着劝说道,“姐姐如此不是多虑了,怕是会惹国主不高兴。”
两个女子依偎着坐在一起,隔着锦缎褥子席地而坐。帐篷外,站了几个宫女。
卷宛和轻轻一推,打闹着,“国主那里不会有什么的,倒是母后,似乎很是不高兴。”
花容眼神落寞起来,“国主最是疼爱姐姐了,您的决定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母后可能是因为习雅姐姐的原因吧。”
卷宛和眉眼一挑,冷冽犀利的神光一闪而过。伸手抹平花容落寞表情,笑着说道,“妹妹不是也有国主疼爱,还吃本宫的醋?”
花容尴尬地搪塞笑过,“姐姐莫要开妹妹玩笑了,国主对姐姐才是真心的爱怜呢。”
真心,何谓真心。合约一样的合作利用,这样也叫真心?也许,曾经是有那么一份真心在内,可是如今,这份情意早已经变了味调,有到不如无,让人心更加坚定一些。卷宛和出神地望着湖面,看着风打着旋儿在湖面上激起一层层波浪水花。
花容挥手在卷宛和面前晃过,“宛姐姐,您怎么了?”
卷宛和眨眨眼睛,回过神,干咳了一声,“许是最近被这湖面迷住了,总是看不够呢。”
花容顺着卷宛和手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湖岸一眼望不见对面岸边。一排垂柳披散着绿丝绦随风摇摆在视线里。清澈的湖面上,空空如也,可是却不觉得空洞。“宛姐姐,这湖难道没有对岸?宫里哪来的这么广博的湖?”
卷宛和神秘一笑,“妹妹有所不知了,这湖其实并不大。本宫曾经划了小船过去,上了湖心,对岸便能看见。可是,偏偏在这边就是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