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貌倒吸了一口凉气,俯身道,“姐姐放心。”
习雅起身,才往后面寝殿走去,吩咐着琪琳说,“送两位主子回宫吧!”
花容、月貌福身行礼,“臣妾告退。”
再起身时,已经看不见习雅的身影。
回宣风榭的路上,花容别扭地不愿意说话。只有月貌嘀嘀咕咕地唠叨半天。
宇文氏,家族根系庞大,门生众多,当朝也有很多是宇文国舅家的学生。若是拂了宇文习雅的意,莫说那些当朝和市井的。就单是宫里,太后一人之力,也能绝了两姐妹的生机。
“姐姐,妹妹知道你是不想伤了国主的心。可是你没发现吗,他已经不是你的辰,一直都不是,你再护着心里那份美好,他也不会变作你的辰。”月貌捏了捏袖口里揣着的那包粉末,镇定地说道,“若是姐姐再执着,我们的命不保不说,爹爹和娘亲……”
花容加快了脚步,撇下月貌,从岔路的地方转去了和宛楼。
月貌眼神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流淌,定定地看着花容消失的身影,眼眸一转,才回了宣风榭。
姐姐,你,好自为之啊!
和宛楼前,花容深深换了口气息,才整理好情绪,迈步走上台阶。
“参见洛昭仪。”和宛楼外,守门的侍卫见了常来串门的花容,俯身一拜。
“免礼。”花容也不要任何人通报,径直走进了和宛楼。
侍卫们起身,只是看了一眼花容走远的背影,奇怪着为何今日来洛昭仪来,竟没有带上一个陪同的人。
“拜见洛昭仪。”
花容进了前殿,欲找个宫女侍婢来问一问卷宛和的去向。宫女一看是昭仪来此,先是福身拜了下去。
“免礼。知道王后娘娘在何处?”花容出声问道。
宫女垂首,眼波一转,疑惑地答道,“王后娘娘?不是在雅韵宫里。”
花容话语一滞,才想起来,今日家宴上册封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的,便换了说法,“你们主子在吗?”
宫女点头应道,“主子才回来,应该是在后面寝殿,或者是湖岸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