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放肆,谁叫你们繁蚩的人都那么不堪,叫我把你这美人从营帐里偷了出来?现在可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了!”想到刚才入营地像是入无人之境,花采臣脸上就是一副鄙夷样,难怪繁蚩要送这么美的公主来和亲了,他们的兵力实在太松散不堪了,不与南蛮结亲,又能怎么样!
“你…”卷宛和与这古人无法沟通,总不能跟他说什么法律吧,何况在那时候会有法律能管到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吗?卷宛和束手无策了,郁闷地往后靠了靠,却没动半分,她与树干的距离已经抵死了。
“不要反抗了,就算你反抗,你又有什么资本呢?还不如…”花采臣说着,那只流连在卷宛和脸上的手就顺势滑进了她大红的霞帔嫁衣里。
卷宛和急了,她想动,却发现在刚刚踹过花采臣之后,自己的两只手已经被花采臣牢牢钳制在手心,困的死死的,双脚也失去了自由。
“美人,如果你顺着我的意,说不定我还会好生待你,就此跟了我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啊?否则的话…”
花采臣的声音,时时刻刻都是那样魅惑,就连威胁的话,都还是透着蛊惑的力量,让人想拒却又不忍。
“否则怎样?”卷宛和现在是能拖一分时间算一分,脑袋里飞速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否则,南蛮国主将迎回一名失了生命的和亲公主,你说,可好?”
卷宛和听到花采臣声音里的戏谑之意明显提高了几分,心里更像塞了十五只兔子,乒乒乓乓地。吓的花容失色,被困的拳头攥了攥,手心里尽是汗水。
“我的公主,还要反抗吗?”花采臣邪魅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不安分的手已经伸进了裘衣内,步步逼近,眼看着就要突破最后的肚兜屏障了。
花采臣见卷宛和不再出声,自动认为她是默认了,眼中鄙夷的神光急速闪过。复又转为情动的语调,紧依着卷宛和耳语,“这就对了!”。
“喂…”
卷宛和正欲开口骂人,不想被花采臣抢了先机,霸气的吻锁了她要说的话。一通激烈的吻扰的卷宛和又是兴奋又是愤怒,当花采臣想要更深一步索取卷宛和口中香甜的时候,卷宛和贝齿狠狠用力。
“啊!”花采臣一声狼叫,怒红着眼睛盯着卷宛和,那只手总算肯从衣服里出来,抹了抹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刚才卷宛和的杰作。
花采臣看了一眼手上的殷红,发疯一样揪住了卷宛和额前的头发,“女人,你会为今天的可笑做法而付出代价的!”说完,在卷宛和身边啐了一口,夹带着丝丝殷红,愤然甩手,负气离开。
花采臣脚尖使力,轻轻松松翻到高处,几下轻移,转眼就消失在宛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