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是啊,爹,林安然那贱蹄子没有死。”
敢情林腾刚下朝回来就听见这两母女在这哭哭啼啼,心情在好也会变坏。
“够了,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林腾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得母女俩不敢再发出声音。
“来人,去给我叫那个逆女来。”林腾的声音可够大的,不想听见都难。
“是,奴才这就去。”说话的是王管家,平时对林安然很好,或许是看林安然太可怜了吧,一个相府嫡女过得还不如丫环的好。
林安姮母女在偷偷的笑:林安然,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不劳了,我自己来了。”林安然拉着琉璃一起来。
王管家恭敬的喊了声:“大小姐。”
林安然扶起王管家说:”管家,你我都已是亲人,何必拘泥于这些礼节。”
林安然的一番话倒是让王管家惊讶,看来大小姐好了,夫人也去得安心了。
“逆女,还不跪下。”这成何体统。
“不知安然做错了什么。”林安然只是走近了些,并没有跪下。
“贱人,还不跪下。”季挽在地上喊道。
“大姐,你还是跪下吧,爹会原谅你的。”
林安姮哭的那叫一个带泪梨花,我见犹怜啊。
呵,白莲花,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姨娘老了,不记得也就算了,可二妹你身为相府二小姐,有些礼数你不可能会不知道吧。”
林安然笑着对林安姮说,看得林安姮那叫一个怕。
这贱蹄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你想说什么?”林安姮惊恐的看着她。
“够了。”他堂堂家主,竟然会被人当做是空气,都反了。
“相爷,你急什么,等我把话说完啊。”
相爷,也是你爹!林腾气得脸都绿了。
“难道二妹不知道,长辈说话,晚辈是不能插嘴的吗?”
林安然是嫡出,辈分是要比姮儿高,贱人。
“姨娘,别在心里骂我,我都听到了哦。”林安然笑得人畜无害。
“贱人。”林安姮骂了一声,她现在还不能乱说,等三皇子来了,有你好受的。
“逆女,你可知错。”林腾也不想看她们吵了。
“然儿不知,请相爷明示。”林安然很懂礼貌的弯了弯腰。
很好,你最好一直这样。“打伤姨娘和妹妹,你该当何罪?”
林安然柳眉一挑,戏虐一笑:“姨娘和二妹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
“你!”林腾气得话都说不出。
“我什么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小姐,我怕。”琉璃从没见过林腾发那么大火,难免有些怕。
帮琉璃捋捋碎发:“别怕,我在这。”
“嗯。”
“来人,给我把大小姐关牢房里。”
“谁敢!”
林安然冷哼一声,将银针拿在手中,随时准备放出。
小厮被喝住了,不敢上前,怕她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林腾见状,拍案而起:“我的话也叫不动你们了。”
两个小厮颤巍巍的上前,林安然冷笑,将手中的银针放了出去。
被刺中后,两个小厮倒地不起,林安姮尖叫起来:“妖女,她真的是妖女。”
这只苍蝇真烦人,掐晕去算了。
林安然慢悠悠的走向林安姮,邪魅的笑:“二妹,大姐送你个礼物如何。”
“不要,你别动我。”林安姮看着林安然就像看着魔鬼一样,使劲摇头。
“贱人,别动姮儿。”
林安然现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身后全是厉鬼。
能出现这些幻觉,是因为林安然撒了迷幻粉,能让人们心中惧怕的东西放大无数倍。
“你别过来。”季挽用脚乱踢,然而却没有什么用。
林安然踏着无数尸体缓缓走来,身后全是厉鬼,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林安然刚走近,季挽就被吓晕过去了,只剩下林安姮在哪挣扎。
“逆女,住手。”
在场的每一位,除了林安然,琉璃和云博,其他人都中了迷幻粉。
而林腾所看见的却是一个白衣女子,七窍流血,这是他心中的恐惧——木风环。
木风环是林安然的母亲,木风环的死跟季挽有关,但林腾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林安然从来不受用。
“你说,我杀了你怎么样?”林安然拔下头上的发簪,以诡异的步法到达林腾身后,用发簪抵在林腾的大动脉上。
“我是你爹。”这逆女真是反了,妄我把你养这么大。
“谁说你是我爹,你是我爹,我被人欺负你在哪?我风餐露宿你在哪?”
林安然的一番话堵的林腾没话说,这些他都不知道。
“住手。”门外的突然传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