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果躺下了,顾家麒不久就躺上去。
“喂,顾大队长这是我的床,我的床您知道吗?”百果踢踢顾家麒。如果百果的声音再大些就有威信了。
顾家麒不管,直接躺在百果身边。百果不敢动,因为后面是小黑。
百果生气转压在股家麒的身上揪着他的领子,“您买不买?”
“不买。”
“我恨你。”百果又转回去,转身面对着小黑。
顾家麒起来走到另一边,把小黑抱起来。
“您要把小黑抱那去?”见他抱出门,百果好奇的问。
“抱到爷爷那里去。”
百果也起来跟着出去。
“把大衣穿上。”百果把大衣披在顾家麒的身上。
等百果用大衣把小黑掩盖住,顾家麒才离开。
百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进门的顾大队长。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小黑抱过去不就是告诉别人,这两夫妻要做什么吗?
“睡吧。”顾大队长关灯。
“爷爷又说什么吗?”
“没有”
“哦”
“你希望爷爷说什么?”他右手揽上她的腰肢,左手拿下她的发簪。
她的手抵着他胸膛,”哥,我不开心。”
“我会让你开心的,并且会很快。”
“可以拒绝吗?”百果含糊的问。
脱去她的睡衣,埋首在她的脖颈。“重获新生的好日子,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纪念吗?”
脱去各自的衣服让她跪着贴着自己的身躯。火热的身躯碰上她微凉是柔体,两人情不自禁的动了下。
柔胰碰上了硬刚,干柴遇上烈火。
今天她解开了心结,格外的兴奋,对于他的进攻毫不退宿,还主动迎上去搏击。
捧起他的脑袋,亲上去狠狠的掠夺他的气息,犹如饿狼遇上了肉,拼命的进攻,拼命的圈上自己的领地。
最后还翻身地主婆把哥唱,在他的身躯上狠狠的驰骋。
他怜惜她,很温顺的配合她。等她没有力气了再东家压倒西家,温顺的绵羊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压在身下迅猛的运动着。
他的手拿着她的腰肢,她无力的抱住他的脖颈,没有力气的沙哑着,嘶吼着,随着他一上一下。
暴风骤雨过后两人缠绵在一起,不舍得分开,她就窝在他那睡过去。
他小心的将她的腿从自己的腰杆上拿下来,离开她的身体再抱着她转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拉上被子盖住她和自己,被子下的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两把。闻着她的汗水味进入睡眠,即使睡不着也要眯着。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百果起了个大早,顾家麒出去锻炼铲雪去了。百果时不时走出厨房看着爷爷房间的方向。
“白小白,你在看什么?”高冷的顾妹妹在百果的身后问百果。
“没什么,看看爷爷什么时候起床。”百果对顾妹妹小小的笑笑。
“爷爷已经起床了。”
“起床了?那小黑呢?”
小黑早上有些醒睡,身边的人起床不久,小黑就会醒了的。
“他在我房间。”说着顾妹妹越过百果回她的房间。
在妹妹的房间,那不就是说明妹妹知道……
百果给自己画三根黑线,跟一个未婚少女,一个才二十岁的少女,一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少女说那些合适吗?
最后百果还是很镇定的去顾妹妹的房间去伺候小黑起床。
过年很热闹也很忙碌,年初五七哥筹备给百果开庆功宴,庆贺百果从回人间;同时给顾家麒饯别。顾家麒要回西南换防,给那些不能回家过年的军官回家过元宵节。
宴会还是在九州会所,宴会结束了,百果站在一楼大厅等顾家麒。顾大队长帮百果回去拿包包,保管衣服的牌子也在包包里。
大厅的等候区的墙上有一幅关于江南水乡的水墨画。
下楼的电梯里走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挺拔,沉稳里带着桀骜不驯的男人。男人见到了站在那看画的白百果。
雨过天青的贴身裙子衬托出百果的骨干,即使是没有肉也没出一定的高度的百果很引人注目。
男人改变了方向,走向百果。上位者的习惯就是大步流星,不时就来到百果的身后。
百果擦觉后面有人立马转身,虽然转身的速度快但还是对上了来人的国字脸。
来人是敌非友,李家的敌人,也是顾家、王家的敌人。顾家麒从小到大的对手,现在顾大哥的对手。
百果对他风度的一笑,好像遇上他一点也不惊奇。
男人站直身看向墙上的画,再低头看着百果说:“一间屋子,一个女人。你想到了谁?你母亲,你外祖母,还是你舅妈亦或是你自己。”
百果温和的看着男子说:“都不是。”接着转过身去。
“缅怀那些曾经存在却又离去的女人,比如您那死去的女人。”
在离男人身边的人听了这句话,平和的说:“欢迎回来,李玫。很高兴我们的对手里有你。”
“不,汪三少,李玫已经死了,您见到的是白百果。一个嫁作他人妇的女人。”
听着的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嘲笑,女人终归是在家庭里面淹没,这个曾经掀起风云的强人也不例外。
“天冷多穿几件,不然你的身子骨受不了。”男人为她披上自己的衣裳,毫不留恋的离开。
顾家麒和王大哥出现就见到百果披着一件男式的西式大衣。
顾家麒走到跟前她抬起头对他说:“您快些帮我拿下来吧,不然我就被熏晕了。”
顾家麒伸手拿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仍在地上,踩着过去。
在门口与大伙告别,顾家麒开车带百果离开。
看看路边的风景,她问他:“我们去哪?”
“澡堂子。”
“泡澡?”停了好一会儿她说:“我们可以回家洗吗?您知道的我没去过这些地方,没有安全感。”
他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再问。
来到这里百果无法说出自己的感觉,一个两人的汤池子里本应该是很浪漫、很温馨的或是很暧昧的。
让男人涂肥皂、搓身子也应该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的,但如果那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呢?
有两种情况一是那女的没有吸引力,一是那男的不行。
这可能吗?
百果觉得有些屈辱,有一种被怀疑的感觉。
“哥,我们是一条心的。您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身皮肤还有那恶人的味道,你再忍一下。”顾家麒很认真的帮她搓澡。
百果眼睛闪了闪,自嘲的笑笑。“那您可要用心点,莫要把我的皮给搓破了。宝贵着呢!”
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洗了个澡,聊了会天儿。
他和她都不愿意在那种公共场合发生些什么,所以就没有发生什么。两人自然而然的回到老宅。
晚上九点多,老宅似乎还有客人。应该是来拜年的人。
进屋子,坐着的是顾家凤和一个陌生的男子,但看其身子骨与细微的动作百果可以肯定的说这也是个军人,还是个文职,参谋类的吧。
鉴于家凤前段时间说的这个可能就是家凤的男朋友。
“这是二哥,二嫂。二哥,二嫂这是我男人,陈承。广州军区的。”家凤介绍她身边的人。
顾家凤是顾家麒的姑姑夫妇的遗孤,家凤父系那边也没有人了,所以爷爷就给家凤改名字,落户在顾爸爸的户口本上,现在家凤有对象了肯定要带回顾家。
惊愕在百果的眼里一闪而过,这位姑娘不会真的跑去把人家给祸祸了吧!
陈承打招呼:“顾大队长,很高兴我们这么快就再次见面。”
“请坐,既然是家凤的男人来到这里就不要客气。”顾家麒坐下陪客。百果颔首离开进房间。
卧室里小黑已经睡了,百果过去亲一下孩子打算给顾家麒收拾衣服。还没有拿好衣服家凤就敲门进来了。
“你不在外面陪着?”
“不了,今晚和他一起出去,进来和你分享一下‘扑倒’的事情。”
有必要吗?这是个人的情史没有必要告诉别人吧。
“那你想说些什么呢?”百果好笑的看着家凤。
“请你不要这种眼光看着我。”家凤没好气说。
百果找两张椅子坐下,面对着门两人坐得比较近可以说悄悄话。
“你这是成功的推到冷酷男?”
“什么冷酷男?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内里狠着呢。”
百果静等下文。
“过年前去了一趟广州,要跟他说清楚,看看是分了还是怎么得。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
我和他说:我对你没有欲望,我们分手吧。
没有欲望?
对,没有欲望。
陈承笑了一下,说:顾少校,请问我们有上过床吗?
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说对我没有欲望?
家凤没有出声。陈承接着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们必须要做一次。
家凤愕然:啊!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不然我不接受这分手的理由。顾少校,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你得要对我的感情负责。
见陈承认真又受伤的样子,我就点头了。”
“然后他就扑倒你了?”
“不是,还是我扑倒他的。”
百果询问的看着家凤。
家凤有些脸红:“因为他身上有一道和我爸爸一模一样的疤痕,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
“什么样的疤痕让你记忆犹新到情不自禁?”百果有些好奇。
“横贯胸膛,两寸长一指宽!啊!我的一生就毁在这一道疤上了!”
百果凑过去小小的问:“你对他有感觉了吗?”
回想起晚上舔他胸膛的情景,家凤不好意思的笑笑。“感觉倒是有了,但能不能成就看两人的缘分了。”
“他要我负责,但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