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万分危及的时刻,但她丝毫没有感到野兽正伸长长的舌头在她的四周舔。
刀疤拿起电话,对面包车里的男子说:注意那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她现在正向你走来。
面包车车门拉开,慢慢开始滑行起来。
人来人往的街道,谁也没有异样的感觉。她在想,最好还是不要到这里来找工作了,她想起了那个慈祥的工程学教授,他曾经告诉她,他需要一个助手。但她害怕绯闻,因为和那个教授在一起工作过的女孩都和他传出了绯闻。她是一个很本分的女孩,尽管在骨子里也流淌着叛逆的血液。承受很多人的嘲笑,那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又想起那个黑边眼镜的男生,他为什么离开呢?她知道那一次没有遂他的愿,在宾馆里那样的套房,那样的氛围,那样的热吻后,谁能够按捺住青春的冲动,但她可以,不是她害怕,也不是她的观念很守旧,而是她觉得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占有,好象很不值得。
处女,曾经是一个很让人心动的词语。在反叛的思潮泛滥中,人们就像破“四旧”一样,将有用和没有用的东西都砸掉。为什么要把自己给他呢?为了那三个简单的文字吗?为了证明爱吗?为了反叛吗?她觉得都不是理由,正因为没有理由,所以她拒绝了他,让他到盥洗间用冷水清醒清醒。一个男人竟然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哭了。没有征服她,没有制服一个女孩,没有夺去她的贞操,一个男人哭了。她觉得世界真的很荒谬,突然间,她宁愿把自己的******摆上拍卖台,就让臭男人来竞价吧,她很想看看这到底值多少钱。
正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身后一阵喧哗,有人在大喊:抓小偷!抓住他!
一个人把她撞了一下,她一下失去了重心,一头向前面跌去。却被一个人抱住了,虽然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但她已经知道了,她被一个男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