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其实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中午,通过学校通讯器反馈的信息来看。昨晚短短一夜,因为赶路崴脚和擦伤严重,或者是被虫子咬到过敏。按响紧急呼救器,退出集训的同学居然占了十分之一。
“天哪,看那只野鸡脖子上的牌子,还有那兔子白毛上的校徽。学校怎么这么损啊,战利品居然是活物!怎么抓啊?”
“那块十斤重的大石头上面,不也是雕刻的有校徽吗?这么重的石头,鬼才能抱回去当做战利品之一呢!”
这个学校,真是够损的,小到草叶,大到石头,静如树干,动如活物,全部成了可以寻找的战利品。
一时间,山林里野鸡,野鸟,兔子被追的乱飞乱跑,学生累的气喘吁吁。
有校徽的抓不到,抓到的没校徽。
还真把学生当成了会移动的活体显微镜。
秦勒和易小小带着小组成员开始偏离山道走起来,在山上的野草和林子里乱窜。
运气好的是,四个人都找到战利品:树叶校徽,甲虫校徽,还有鸟蛋校徽。
“哎呀,有疝气灯就好了。夜里这些野鸡看见强光就走不动路的!”易小小望着林子里被追的乱飞的野鸡有些惋惜,带校徽牌子的野鸡好多!易小小不停转动着手里的一片校徽树叶,感叹道。
转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易小小掏出万能小刀,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指着不远处半人高的蒿草,“嘿,伙计们,我们趁现在天亮割一些野生的蒿草来。”
“这个时候割草做什么?”眼镜男田原推了推眼镜,有点不得其解。
“小小让割就割,别磨蹭了!”相扑男齐宏志首先掏了小刀走了过去。
易小小跟在几个男生屁股后面,捡起割掉的草,坐在地上,一点点在膝盖上搓起绳子来。“做成绳子,再编成捕鸟的网,四周绑上直的树枝。道路晚上两个人用我们包里帽子上的探照灯照那些野鸡和兔子,另外两个从后面扑网。就和冬天在雪地里打孢子一个道理,像拔萝卜一样。”想到这里,易小小的脸上露出了神采奕奕的笑容来。
“你懂得还挺多!”秦勒斜着眼睛看着那明媚的笑脸,一边割草一边打趣道。
“我呀,懂得还多着呢!”易小小仰着小脸,不由得意地看了看秦勒,这一看一不小心就瞅到了一条藤蔓。
“哎呀,秦勒让开,让开,哇,有‘地母’也,看来面积不小。我们有果子吃了。”易小小跪在藤蔓旁边,先擦了擦脸,一道泥印子划在白俏俏的脸上,更衬得冰肌玉肤。
手里扯着一条藤,顺着藤的根部轻轻地掏,一掏出就是一个拇指尖大小的棕皮圆果子。不几分钟,几个人就在蒿草旁掏了满满三、四斤。
用湿巾擦干净手,坐在地上一一去皮剥开,露出像被包裹着的小草莓,酸甜多汁。
“没想到这山里还有这种果子,以前从来没吃过!”
“我也没想到这里会长‘地母’,这只是一种山间的野果,又是长在地底下。一般人都很难发现的!”易小小吃着果子,眯着眼睛,异常满足。
这一日的山林生活,仿佛让小小回到了那个四面环山,山外还是山的古朴的小山村。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跟着师父学武,跟外婆撒娇,快乐无忧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