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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又岂在朝朝暮暮

异语66

在医院替弟弟守夜。

全身麻醉后的弟弟躺在床上,所有的活动都得依靠自己,包括吃饭。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弟弟办了出院,要离开的时候,却被医生告知要多住几天。没办法,只好联系老板,多请几天假。

出去买饭,因为讨厌医院的味道,所以一直在外面吃。找了一个汤包馆,点了份面,却意外的碰见了经常换点滴的护士,四处没有其他的位置,只好尴尬的坐一起,想起弟弟刚刚手术完时,往往头晕恶心,自己按铃找医生没少麻烦人家。

护士带是没有尴尬感,很快就聊开了。

谈到工作的时候,他笑笑,“听说你们都拜夜班之神。”

她一撇嘴,“那是医生需要,我们护士看煞气,主要就是能否站住场子。”

他有些愕然。

护士见状神秘地说,“有些新护士来,当晚就会有病人过世,要么就是整晚忙着抢救,忙的要死,那就是她们镇不住。”

他很好奇,还有这种说法,于是问道,“那你当护士有碰见什么吗?嗯,我主要是想听听故事。”

面来了,护士先吃了会儿面,然后说,“有一个病床,来了好几个人都在上面挂了,有一个明明病情已经稳定了,但是就是突然挂了。有一个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说有三个人要把他赶下床,说起相貌,就是之前死在那张床上的人。”

他突然有些食不下咽,说,“那病床还有吗?”心中却在嘀咕,不会是我弟弟的那张床吧!

护士笑笑,“那张床早就被卸走了。所以有个病房里,中间单独少了一个号,我们护士都知道的。”随即又吃了几口面。

他点的蟹黄小笼包到了,因为刚才的故事,他联想起了病房,紧接着是弟弟呕吐的黄胆水,明明是很喜欢的东西,却没有了胃口。

护士一边吃面一边说,“还有啊!之前刚来的时候,跟老医生查房,一个老人说窗台上的小孩太闹,当时我就懵了,窗台上哪有小孩啊。带我的护士随口安慰几句,出来就说老人就这几天的事了。结果一直病情稳定的老人,当晚就走了。”

还剩下半碗面,但他却已经饱了,二十多三个的蟹黄包在那里还一口没动。

护士把碗里仅有的面捞了出来,看了看他,坏笑着说,“你怎么不吃了,多好的蟹黄包,别浪费啊!”

他一笑,“吃饱了。”说着便把蟹黄包推了过去,“你吃吧!我喜欢听故事,就当听故事的,呃……”

他一时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意思已经表述的很清楚了。

护士笑笑,抄起筷子说,“那我不客气了!”

他不好意思先走,之见护士三两下吃完,然后两人一起离开。

等红灯的时候,护士说,“你干什么的?”

他说,“设计师,画图纸的。原本今天要上班的,结果医生突然说我弟弟还要再观察几天。”

护士哦了一声,两个人沉默许久。

快上楼了,护士突然说,“给你说一件事,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他有些诧异,但是依旧一口答应。

护士说,“你知道你隔壁床的那个老人家吧!原本他做完心脏搭桥手术,却感染的比较厉害,结果却一直硬生生的挺了过来。老人老是说外面有人要带他走,却在门口不敢进来。他女儿跟管你弟弟的刘医生是同学,两人一合计,可能是病房中住着了不得的人,所以那些人不敢进来,于是便让病房里的人再多等几天,等老爷子恢复之后再说。”

他只是感到有些震惊,或许当自己碰到这类事情的反应就该如此吧!

护士跟前面食堂出来的熟人打了声招呼,匆忙离开,走前叮嘱道,“就这样,别说是我说的啊!”

他提着给弟弟买的粥,愣了一会儿,上楼,到了病房之中,把粥给了弟弟,他已经能自己吃饭了。

旁边的老人躺在那里看书。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跟弟弟说什么,打开手机漫画,看是一页页的看起来,很快之前的事情便已经抛诸脑后。

晚上睡着之后,突然模糊的意识开始清醒,他看见眼前站着两个人,对自己神色恭敬的说,“隔壁的大限已到,您看我们能把他带走吗?”

他说,“他行善作恶吗?”

“行善不多,恶事倒是做过一些。”

“那该带走带走,问我干什么?”

那两人喜出望外的说,“陆先生还是那么的公私分明。”

他皱了下眉说,“我不姓陆。”

两人一笑,而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醒来时,老人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他女儿到的时候,哭得很开心。而昨天跟他聊天的护士,则很尴尬的看了他一眼。

他去跟医生申请出院,医生很爽快的便同意了。

2014年11月23日多云/晴7℃/-11℃北风≤3级/西北风≤3级

宜:合帐、裁衣、嫁娶、安床、入殓、移柩、破土

忌:置产、造船、开光、掘井、作灶

到了午间,一行便游完了。我们打车到了县中心,几经巡视,发现都是路边小馆,最后看到一家丰茂烧烤,我在上海的经常来这里,还想过开一家连锁店,只是那时候囊中羞涩,连二十万的加盟费都拿不出,只好罢休。

到了店中,布局大致跟上海的那家店差不多,只是人相对稀少一些,可能也是现在已经一点多的缘故。莫莫倒是第一次来,坐在椅子上有些无所适从,只是当雪碧上来的时候,尝到甜头的她一个人抱着一大瓶子不松手,不得已我们只好再点一瓶,而我和云赟则点了一瓶啤酒。

很快烧得通红的木炭被人端着盆子拿过来,放到桌子上的凹槽中,接着串好的肉串上来,我把肉串和一些蘑菇放到铁架上,由于串肉的签子自带小齿轮,结合桌上的小孔,肉串便能不停的自己烤起来,很快肉油都滴了出来,通红的木炭“呲”的一声,让人食欲大振。

唯一凄惨的是云韵,这里没有单间,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出来,看着我帮莫莫调好调料,估计心中都在滴泪。

莫莫倒是第一次吃,我还特意点了两份蛋炒饭,四个人一人分一点,陪着肉吃。我将烤好的肉串上的肉用筷子撸下来,接着沾点酱料,然后递过去,莫莫檀口轻张,咬了一口,神色无比欣喜的说,“好好吃!”

接下来莫莫便有样学样,如今她筷子都用不太好,而我虽然用筷子的方式不雅观,对莫莫却要求很严,一定要她握筷子的时候,两根筷子顶部要分开,搞得莫莫经常急的要我喂她。

程琳也是第一次这样吃,很新奇的尝试。云赟帮她把馒头放在最上面的铁架上烤,一边把那些烤好的肉串拿上来。

“来,我们庆祝一下!”

我说,端起啤酒的杯子,云赟也端了起来,程琳和莫莫如是,最后四个人碰了下杯子,之后我和云赟都是轻抿一口,唯独莫莫一饮而尽。

我笑着摇摇头,知道莫莫很快便不行了。果然,刚吃了一小半,还有两盘肉没烤的时候,莫莫便摸着肚子食不下咽。

“莫莫,汽水中有二氧化碳的,撑着了吧!”我调侃说。

过了一会儿,莫莫打了个嗝,然后松了口气,肚子里腾出了点空间,又开心的吃了一个肉串,果然是个标准的小吃货。

结完帐之后,云赟照例支付宝转我钱,为了释怀云韵的欲求不满,我们特意向店家买了木炭和方形的铁盆,接着又买了二十多盘肉和蔬菜,最后莫莫还拿了两大瓶雪碧。

将东西寄放在了店中之后,我买了五张电影票,只发觉这里比上海还贵,一张票快五十了,然后就去看了一场《心花怒放》,几个人笑的几乎趴在了电影座上。

“哈哈,我拿到手机之后就在找好片,果然这部《心花怒放》很不错,虽然是十月份的片子了!”我笑道。

云赟说,“也难得啊!十月的片子现在还上映,真不错。”

时间还早,我于是在饭店找了一个KTV。说来我从未跟云赟一起去过这种地方,只是陪同事去过,那帮家伙说我唱的都是小清新的歌,搞得我几乎也是索然无味。

唯一的遗憾在于程琳用羞愤的目光盯着我,我简单了唱了首“七里香”之后,云赟、云韵和我一起唱了一首《往事只能回味》,唱到“时光一去不再会,往事只能回味”的时候,相互看看,都有些往事如烟的感叹,荏苒物华休,在一起都已经六年了,竟无语凝噎。

而莫莫只能捧着话筒唱儿歌,“我有一只小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的歌也是我一句句的教着他唱。很快程琳也被我们感染,拿起手机不住的给我们拍着照片,除了云韵无法上相之外,我和云赟、莫莫都在那里一边开心的唱着,一边比划着手势。

其实说起来,我的嗓音并不适合唱歌,说到底只是自己真的喜欢而已,尤其是跟朋友在一起,大家唱的都不好,但是偏偏有些一同喜欢的歌,跟着吼几嗓子也挺好。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兴致已尽的我们一行便乘车到了门口,而后只好买了票再到悬空寺,只是我提着烤箱和木炭,云赟和程琳各自背着十几盘的肉菜,莫莫背着两瓶大雪碧,虽然都用包装着,但是也颇惹人注意,还被安保专门查了下,最后好不容易才解脱。

当我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原路返回的时候,我的手早已经累酸了,就算走近道也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更别提还带着装备,到了道观的时候几乎快虚脱了,喘着粗气不说,头上的汗也是渗渗而下。

师父诧异的为我们开门,然后接过我手中的烤箱说,“来就来呗,还买什么东西。”

“……”

人说无肉不欢,由于师父也算世外高人,这下云韵也不再顾忌,连养病的古森以及玉佩中的王林也忍不住下手,唯一可惜的是这里没电,只能我们自己翻着烤炉上的肉。

莫莫依旧开心的捧着雪碧喝个不停,连手机都抛在了一边,云韵更是肆无忌惮,好在我和云赟他们中午吃的很饱,不再跟他们争抢,让他们好好的吃了一顿。

师父倒是闲情雅致,偶尔向莫莫讨要一杯雪碧,拿起一串羊肉串,津津有味的吃几口。

“师父,这还有呢,多吃点啊!”古森见状劝道。

师父笑笑,“食不厌精,只是为师已然不想多逞口舌之欲,你们尽兴就好。”

云韵吃的开心,便与王林勾肩搭背的说,“按辈分来说,你比我大多了,现在大家都是同类了,那我以后就叫你老鬼了!”

“哈哈,我本来便是鬼,叫我老鬼也无妨。”老鬼笑着拿起店家送我的一瓶罐装啤酒,咕咕喝完,“可惜这酒不够好,要是老白干,那才过瘾呢!”

我笑道,“我可从来都不喝老白干的。我们聚会的时候,有一次点了这酒,同事就说不吉利,老白干老白干,到了老也白干。”

大家应景的笑笑,唯独对我而言,那是一段经历,那时候每天都要爬起来上班,虽然不至于恭维领导,但是起码也要遵照人家的吩咐做事,那时候只觉得有钱就好了,如今有钱了,才发现那种生活也有些值得回味,那些一起吃饭聊天的同事也颇为可爱。

凉风袭来,让围在火炉旁的我们顿感凉爽,等到他们吃完了回房睡觉的时候,我却睡不着,云韵有了自己单间早过去睡觉了,莫莫不用说也被拉走,不过小丫头现在变了,以前老是缠着我,现如今老是晚上玩手机被我批,早上还要硬生生被我从温柔乡里拉出来背“陈后主,汉中宗,绣花对雕龙”,对我有点躲之尚恐不及。

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明白当年自己对父亲如此也是极为逆反,只是长大了才体会到父亲用心良苦,故而很理解莫莫此举,但也坚定了要继续坚持,这样才算是对莫莫好。

这时候已经是严冬,在户外呆的久了,寒风凛冽,寒意沁人,让人感觉凄清萧索。山高月小,望着庭院中的梧桐,心中一阵发呆,想起了上班路上的那条常常的街道,遍种梧桐,每当深秋时节,萧红色梧桐叶缤纷而下。

我端坐在那个石桌前,突然想起一首词,不觉得吟咏而出,“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老鬼出现在我身旁,有些诶感怀的说,“良禽择木而息,为什么不离开呢!”

“离开?”我有些喃喃,之前就在想这个问题,在这样下去,我就没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而且我也想家了。

我接着叹口气说,“我一个人混混沌沌,有些无聊。现在的生活太安逸了,我不用做什么,凡事依靠着云赟,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过关了,到了现在,仔细想想,很少是因为我努力的缘故能够获得的成功,有些悲哀啊!”

“那是你并没有独自面对。无论什么,你从来没有主动过,只不过是亦步亦趋,大丈夫怎么能依靠着别人的施舍来活?”老鬼说,“为什么不尝试着离开,天大地大,海阔天空。”

老鬼说完之后就没了声息,我却想了半天,是啊!跟在云赟身后亦步亦趋不是我想的,我想的是能够担当,终于打算跟他们辞行。

“真的要走?”云韵看着我,神色焦急的说。

我明知自己跟云韵不可能,所以想着早点离开,这样将来等再次见面的时候,说不定各自有自己的归宿,也就不会再相互尴尬了,于是坚决的说,“离开这么久,我想家了!我想我爸妈,他们也在想我。电话中他们总是说自己很好,不用我挂念,但是我好想回去看看,看到他们真的很好,那就最好了!”

云韵一脸委屈的样子,反倒是云赟笑笑,“好吧!缘分说来就来,说散就散,咱们在一起有了六年了,别的不多说了,祝你一路顺风。”

“祝你早生贵子!”我笑着回应。

“你回去会被逼婚吗?”云韵突然开口问。

“我还没这么惨!”我笑笑,“好了,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两年,咱们终有再相见的一天。”言罢,正要带着莫莫走,被云韵拦住。

“莫莫不跟你走!”云韵拉住莫莫,“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

而莫莫虽然没言语,但是却也顺从的过去,怕是近来对我确实有诸多不满。

竟然还要留个人质,而莫莫此举让我又好气又好笑,爱之深责之切啊,你还小,哪里知道。

不过我现如今********想要回家,就好比一个人在旅途中累的不能再累,但是还是坚持着,坚持着一个想法,到家就好了,回到家里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也就不再拦着。

“好吧!”我想了想,答应了。

“还有,老鬼,照顾好他,你答应我的。”云韵对着老鬼说。

我对云韵说,“虽然莫莫留下了,但是答应我,一定要把声律启蒙,唐诗宋词教会她。”

莫莫嘟着嘴,对这句话相当不满意。

云韵一笑,“放心,我自然会如此的。”

我背着包心中依依惜别,这一年多来走南闯北,反倒带的东西越来越少,真应了老鬼说的,一架马车就能带走所有的东西,四处游历,即便庄子也没有这么逍遥啊!

云赟说,“让我送送你吧!”

我与云赟聊起一些往事,大学的时候的事情总以为很多,其实说起来也很少,很快两个人便沉默了下来,云赟也终于停下了脚步。

“就送到这里吧!”云赟说,“吴哲,你一向看的书比我多,你总是知道很多东西,但是你不清楚一件事情,知识不是财富,智慧才是。”

“什么区别?”我很想知道答案。

云赟说,“当初鲁迅写文章,标点符号不算做钱,鲁迅不满意,所以以后写的文章都不加标点,编辑断不了句,但是鲁迅的文章又非发表不了,所以就求饶了。所以鲁迅说,智慧是财富。”

“你是说我不能够解决实际的事情?”我疑惑。

“你知道触龙说赵太后,知道李斯的谏逐客书,但是要让你说服我,你却做不到。你说你的人生梦想是有一件大的书房,可以无忧无虑的在里面看书,是因为你无法面对书以外的世界,以后少看一些书,多认识一下这个世界吧!”云赟忠告说,六年的情谊,才换来这一句良言。

我不无感慨地说,“从开始我们就不像是一路人,我听说目的一致的人能够做朋友,目的相反的人就会反目,我们能够在一起,或许机缘起的作用不可估量。为什么要违心服侍他人,你或我又有什么分别,我看得书越多,越感觉到这个世上没有了不起的人,有的只是平庸,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又能大到哪里去呢!为什么要甘为人下,我不知道,也不想。”

云赟默然,他可以举出很多例子,却无法直视自己的内心,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算了。”云赟说着张开双手,“拥抱一下吧!”

我先是愣了一愣,明白云赟的意思之后,笑了笑,两个人抱在了一起,他比我略高。松开手之后,我和云赟便挥手道别,各自归去。

等到了我飘然而去的时候,才发现最后的一场谈话,都希望能够影响对方,却谁也做不到。有理念支撑的,坚定的人,谁也无法说服,大约就是这种情况。

“你和云赟其实是一路人。”在我离开之后,再往回眺望,已经看不见云赟了,这个时候老鬼才说出自己的评判。

“为什么?”无论哪种情况看来,我和云赟都是理念相悖的,怎么说是一路人呢!“若是一路人,为什么你还要我跟他分开。”

“目的一致的人能够做朋友。你们做了六年朋友,是因为你们都想着改变这个世界,你说‘大丈夫生于乱世,当立不世之功’,云赟说‘以天下为己任’,只不过你们的理念不同罢了!”

在与云赟分手的那一刻,几乎没一点留恋的扭过头,以为自己离开了那种天天刀光剑影的压抑生活,这一年来长了不少见识,几乎和之前的二十多年有了鲜明的区别,再也不能保持简单的看法。

我看着前方,喃喃地说,“什么算是成功呢?”

老鬼的声音传来,有那么一点世俗,“有钱。无论你想要什么,世上不乏精妙美艳的女子,世上不乏精致诱人的菜肴,何况房子和尊严,都可以用钱买到,区别在于你肯花多大的代价。”

“女人,地位,所有的一切吗?”

老鬼斩钉截铁的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成功是什么,但是金钱是完成这一切的保障。你不一定能买到喜欢的女人,但是你能买到美丽的女人,美丽的女人人人喜欢。至于其他的,就更别提了,尽在不言中。”

我笑了笑,“现在的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或许得花些时日。但是现在的我却被你说的怦然心动,世上那么多漂亮女人,爱钱的占多数;要做的事情,花钱的占多数。”

言罢,终于摒弃了那一点迷茫,踏步向前,绕着盘山小道念道,“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

我们都在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旦明白了,就会抛下一切无关紧要的事情,专心一向,问题是,什么才是我们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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