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和杨虎两兄弟本是华夏国“特种部队之城管大队”的普通城管,两兄弟的父亲是华夏国的退伍军人。在两兄弟成年之时,被父亲先后送入部队历练。退伍之后就在城管大队称霸乡里,维护街道治安而已。如不出意外,两人的命运当是混吃等死就过完一生了。可在十年前的第三次世界大战里,两兄弟居然凭借着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几把破枪烂炮,在短短的十年间就打下了现在这份坚实的家业。
五年前,两兄弟共同创建了“勇虎堂”。在三年的地方混战之中,勇虎堂一举夺得了整个甘孜地区的控制权。全甘孜境内共20万平方公里的物理资源,和200多万的治下人口。在两兄弟的努力下,勇虎堂现有带甲之士万余人。其中两兄弟亲领的勇、虎二营更是全员配备了自动步枪和智能大炮。勇、虎二营的军官,还每人都配备有核能激光枪。如此实力,让勇虎堂迅速崛起于四川行省西部。勇虎堂之势头,大有向军阀和地方政府转变的趋势。
此时,在杨公馆内。杨家的核心成员都汇聚一堂。
“忠儿,还没有小梅的消息吗?”正值壮年的杨勇率先向坐在下手的杨明忠提问道。
“回禀义父,已经发现了小妹的下落。手下的人怕伤着她,一直没敢惊扰她。”杨明忠本是一战争孤儿,在8年前被勇虎堂大当家杨勇收养。他从小跟着杨勇打打杀杀,先已成为了勇虎堂杨家,年轻一辈中最有实力之人。
“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了。”杨勇之妻在女儿杨小梅出生之时难产而死,杨勇一直对自己这个掌上明珠宠爱有加。但谁也没有想到,随着杨家势力越来越大,自己和女儿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仿佛就一眨眼的功夫一样,女儿突然间就长大了。也突然间就有了自己的主见。平时小打小闹的,杨勇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这次、自己的宝贝女儿,居然敢在订婚宴上离奇消失了。要知道和杨小梅订婚的对象,可是有着西南之王之称的李家。
“大哥,别着急。要不我去趟李家吧。李老爷子和父亲可有过命的交情,我想他也不会过于责怪我们这些小辈的。”杨虎见哥哥一筹莫展的样子,想出了个还算不错的法子。
“不可。李家世代从军,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更是掌控了留守在西南军区的所有兵力。他的孙子李界英少年成名,又出生在如此显赫的家庭。我听说其早已目空一切,这次小梅的悔婚,让他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根据内应来报,那李界英在酒后还放话说,要亲自带兵灭了我勇虎堂。”
“如此,该如何是好啊?”虽然只是年轻人的酒话,但老已成精的杨虎还是从哥哥的话里,听出了哥哥真正要讲的意思。
“这次得我和小梅,亲自去上门赔礼道歉不可了。”看来杨勇的心里早有了打算。
“大伯,怎么可以让你屈尊前往呢?那李界英狂妄自大,真当我杨家好欺负不成。侄儿愿提领一营去会会他。”说话之人是杨虎的大儿子杨明武。
杨明武今年18岁,一直生活在父辈的蒙阴之下。加上这两年跟着父亲,打了两场对土匪的围歼战,现在已有点飘飘然了。
“住嘴,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杨虎大声训斥着儿子的自大。
“哈哈、哈哈、武儿当真豪气干云,胆识过人啊。但他李家也非易与之辈啊,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才好。”杨勇不想打击了自己侄儿的热情,耐心的讲解道。
“看看你明忠哥哥,那像你这般毛躁。连你弟弟有时候都比你稳当。”杨虎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他严厉的批评着自己儿子的莽撞。
“哼。那是你们没有给我机会。不然我的战功决计不会比一个外人要少。”杨明武可是根红苗正的杨家血脉,他一直认为大伯无子,而自己又是父亲的长子。那么以后这勇虎堂就该由他来继承才对。同时他也应该是杨家最为出彩的少年才对。可父亲和一众长辈却对大伯的义子杨明忠喜爱有加。现在父亲更是当面说自己不如他,这让心里一直憋了股无名火的杨明武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你个逆子,看我不撕烂你的破嘴,”杨虎看了眼古井无波的杨明忠,就要去教训自己的儿子。
“好了,老二。小孩子的气话,你当真干嘛?”杨勇怕过于尴尬,出来打了个圆场。然后他转头对着杨明忠说道:“忠儿,去把小梅抓回来。让她吃点苦头也可以。”
“是的,义父。我马上去安排。”杨明忠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之前杨明武的讥讽一样,他向杨明勇敬了一礼,转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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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死我啦。”在傍晚之时,昏睡了一个下午的黄东强清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黄东强摇了摇脑袋,走出了这间废弃的房屋。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入眼之处皆是一片荒芜。稻田里的农作物全部生机断绝,远处有几间损坏严重的房屋。整个视野里,他没有看见一个人影,甚至连充满绿色的植被都没有看见几株。好一福末世的景象啊。
“这还是在甘孜吗?”
黄东强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现在他满脑子充满了疑问和不解。在好长时间的发呆之后,他想起了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才对。毕竟出来都两天了。
“应该是两天了吧?”黄东强经历了两个夜晚,所以他自己认为是过了两天。现在他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再去看看松干哪珠大娘。因为在他最后的记忆里,松干哪珠老大娘可是和自己一起被雪崩掩埋的。那么大的雪崩,自己年纪轻轻的身体好,还能奇迹般的活过来。可老大娘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黄东强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而他的上衣,已经变成了一张张布条。他索性把上衣全撕了,这样还舒服点。
“后来,我终于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黄东强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还是有点害怕的。所以他一边唱着歌,一边沿着一条公路的边缘,向着有灯光的地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