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晰微微蹙着眉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是你可怕,只是我们现在的身份衬托出你在我眼里很可怕。”
墨翌琛真的是哭笑不得,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身份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不过他也喜欢这种麻烦,因为站在高位上的人可以做很多想做,别人却不可以不答应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墨翌琛以墨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命令还是墨氏集团总裁秘书的陆清晰到他面前来,他不想那么远距离的看着陆清晰,陆清晰就算是再不情愿,但碍于墨翌琛的身份,她也不得不心不甘情不愿的朝墨翌琛走了过去。
陆清晰才刚刚坐下,就听见墨翌琛开门见山的问她话了,“刚才连天睿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陆清晰微微一愣,明明隔着一道门,墨翌琛怎么会知道连天睿回来找过她,还和她聊过一会儿啊?
难道那个正对着她的监控真的墨翌琛用来监视她的?
陆清晰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一双眼睛就像是要喷火了似的盯着墨翌琛,表情严肃的说道:“你老是说,那个正对着我办公桌的监控是不是就是你用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的?”
墨翌琛被陆清晰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了,也没有想到是因为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所以才暴露出来的。
墨翌琛一边想这件事情要怎么过去,陆清晰还会不会原谅自己,还会不会和自己在一起,一边迅速的做出反应解释道:“清晰,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我也是在昨天的时候才知道的。”
“这些都是梁洛做的,他还不经我的同意就把监控显示屏放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也是实在是忍不住才看的。这事儿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本来我今天叫你进来……”墨翌琛想了想,看着陆清晰的表情从善如流的接着说道:“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的,只是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你就已经知道了。”
陆清晰了然的点点头,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来你根本就不知情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梁洛自作主张做的啊?看样子你还是被梁洛逼迫着监视我的呀?”
说道这里的时候,陆清晰突然敛去脸上的笑容,表情很严肃的说道:“可要不是你默认了的话,梁洛他真的敢这么做吗?!”
陆清晰问一个问题,墨翌琛就面带微笑的点头,当陆清晰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墨翌琛就直接愣在了那里。
梁洛向来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按照谁的规矩,自然是按照墨翌琛的规矩啊,这监控的事情要不是墨翌琛这儿有这么个规矩的话,就算是借给梁洛一百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就连墨翌琛现在都不敢得罪的陆清晰啊。
墨翌琛尴尬的笑了笑,脑子转的飞快,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他刚才为什么要承认啊?如果不成人的话,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这人要是真的犯起傻来,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更何况还是当着陆清晰的面儿犯傻,这后果简直不要太酸爽了。
正当墨翌琛想着怎么挽救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墨翌琛指了指门,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说道:“有人来了,你去泡三杯咖啡进来。”墨翌琛说着,便敛去了脸上多余的表情,正襟危坐等着外面的人进来,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墨氏集团总裁了。
陆清晰给了墨翌琛一个白眼,虽然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让他可以暂时不用接受她的盘问,但是陆清晰不会这么轻易地算了的。
不是要喝咖啡吗,一会儿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陆清晰想着,便站了起来,这个时候门已经打开了,何梦洁是先进来的,她的身后跟着的应该就是来找墨翌琛谈事情的人了。
陆清晰没太在意的站在一边,想着等他们进去了以后,自己再出去,只是当陆清晰不经意的看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顿时疑惑中带着无语。
林渊之和程盈盈来墨氏集团干什么?是闲的太慌了吗?
陆清晰或许还不知道,洛氏集团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才不过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把陈氏集团和林氏集团给搅的欠了一屁股的债。
如果他们不尽快找到一个足以压制洛氏集团的公司投资的话,那么接下来不仅是林氏集团会成为历史,就连陈氏集团也会跟着一起,埋没在这茫茫尘土之中的。
林渊之自然是会把陆清晰记在心里的,毕竟陆清晰什么都可以不用做,只是凭着这张脸就足以让林渊之这辈子都难以忘怀,更何况陆清晰还狠狠地让他痛了一回,要是想忘记的话,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林渊之的记忆是金鱼,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忘了陆清晰这个他交往了两年的人了。
陈盈盈记得陆清晰完全就是因为陆清晰是林渊之的前女友,虽然陈盈盈一直都不想承认,但是她也不可以否认这个事实,陆清晰的确是比她漂亮的不止一点点。
更何况陈盈盈一直都觉得就算是林渊之已经和陆清晰分手了,林渊之已经把陆清晰给忘记了,但是陆清晰是不可能忘记林渊之的,就连陆清晰来墨氏集团工作,也都是因为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虚有其表一些,也好让林渊之后悔甩了她。
林渊之看见陆清晰在墨翌琛的办公室出现在时候,他真的已经快要绝望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哪里都可以遇见陆清晰。
洛氏集团总裁洛修云已经当着他的面儿亲口告诉他了,就是因为他甩了陆清晰娶了陈盈盈,所以他就要让他成为丧家之犬,这是为了报复他甩了陆清晰的后果。
虽然林渊之那个时候还不知道陆清晰和洛修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洛氏集团的目的都是很明显的,那就是要让他林家三代人辛辛苦苦闯荡下来的家业一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