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浑身舒畅的天晓向前走去,他隐约看见前方有一大片山脉,一股股热浪从背后袭来。
令人兴奋的是,山脉上面长满了植被。
“在地狱中生存,在重要的是要水和食物,地狱中的环境十分多变,你绝对无法准备到万事俱备,所以带着带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带。”
(其实这货根本就是忘了带)就在天晓走过一处灌木丛时,一条狰狞的蛇头向他窜去。
他向左一跳,躲过蛇头的攻击,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向蛇的七寸切去。
这时另一条蛇头窜出,向天晓咬去,无奈他只能放弃攻击,躲到一旁。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了蛇的全身,这条蛇看起来很像五步蛇。但是它就却有两个头,(另一个头长在尾部)都静静地盯着他,不断的吐着蛇信子。
“大家可以看到,我遇到了一条难缠的双头蛇,对付它可不太容易。”
天晓不断的在蛇的周围腾挪着。
“蛇的视力并不好,它是靠捕捉空气中的气味来定位目标的,所以我只要保持它在我的面前,并且走到对于我的逆风口,它就感觉不到我了。”
然而天不随人愿,在他腾挪的过程中,其中一个蛇头突然露出牙齿,向他射出两道毒液。
另一个蛇头喷出一道不知道什么东西,视其状如屎,闻其味如屎,望其色如屎
“这丫的就是屎好伐。话说怎么突然变成文言文了,这本不是现代白话文小说吗?”
屎落于地,嘶嘶不绝于耳
“直接承认了呀喂!等等,这屎有毒!”
然天晓驴打滚于地,堪堪避过于毒屎。
“好险啊!”骤然,喷屎者转向。
“纳尼?”
惊觉退之,不料怪蛇急追之。
天晓怒“我靠!”
前翻于其逆风处,以手扣蛇双头,以毒刺之。顷刻间,怪蛇卒!
“总算搞定了,真是艰难啊!”
天晓看了看看喷屎的蛇头,割了下来,一脸嫌弃地扔掉。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脑袋长**上了吧!怎么又变成白话文了?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很快,天晓的面前升起了一堆火,“虽然攻击的动作有点恶心,但它的肉味道还是不错的。”
说完也不顾污染环境,把蛇的尸骨往旁边一扔,拍了拍灰尘向前走去。
“好热啊!”天晓续走之,“怎么又变成文言文了?难道说?”
其坦然过于参差灌木,不料,“我擦嘞!”
一道毒屎于灌木间射出,然天晓早以料之,腾挪于左侧,欲徐徐图之。
“不就是绕到它的背后,按照套路,慢慢做掉它吗,竟然可以被文言文说的这么高大上。”
其又欲以手扣双头,岂料,怪蛇反头而咬,其迅收手,未中,欲复咬,然其手更疾,蛇复伸头之时以晚矣,呜呼!又一野生动物,卒!
“呜呼,你个头啊!古代有野生动物这个概念的?不就是吃条蛇吗!说的好像有多少罪过一样的,”
又一条怪蛇下肚。天晓用一蛇骨头,剔着牙齿。
“所以说,在地狱求生,一定要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心里要时刻想着,每一扇门的后面都有一根‘绷直了弦儿的手雷’,每一片草丛的里面都蹲着一个‘盖伦’。”
——茫茫的荒野上,热浪滚滚,一只不知名的蜥蜴热的钻进了干裂泥土,远处一位少年一脚踩在干裂的泥土上,他那干得发白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好热啊!水,我需要水。”
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往前方跑去。
“在这干燥的荒野中,水是十分稀少的,而且它总会出现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天晓说着从地上拿起一大坨粪便。
“很明显这是一头食草动物的粪便,还十分新鲜,如果有人用力挤,还可以挤出水!”
想必大家也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这些水虽然有很多细菌,但是仍然可以饮用,如果你受得了这味道的话。”
他举起这坨粪便,对准嘴巴用力挤压,一股咖啡色的半透明液体从中流出,屎的‘芳香’从粪便一直到天晓的嘴里,四溢流转。
“额,这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吸尘器开出最大功率吸我的胃。好吧,不过至少这样可以让我活得更久一点。”
他尽力忽略这股‘芳香’,向前走去,终于,他看到了树林。
“太棒了,在这里,我可以获得更多的食物。不过我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敌人,那就是这里崎岖的地形。”
霎时,四周寂然。“嗯?这气氛不对啊!”
林中之树无风自摇,竟不知何处传来猿鸣。“靠,又刷出野怪了。”
天晓持刀而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嚯!我突然变成千里眼顺风耳了。”
只见一花面巨猿冲出于林中,“小boss!这下可有一点棘手。”
天晓若离弦之箭冲向巨猿,闪幽光之刃直取其咽喉,欲毙其于刀下。然其竟不避,只一拳以力拔山兮之势,撞向幽刃,虽伤其拳,天晓握刃之手却不受其力,飞出,钉旁于一树,花面巨猿若得势之童,喜行于色,竟拔刃于旁树,双拳捶胸以示威,不料幽刃刺于其心,流血不止,花面巨猿,卒!
天晓看着这只巨猿的尸体,嘴角抽搐道“如果有人问我,你是怎么死的,我肯定回答,蠢死的!”
他在尸体旁边走了两圈,“这么多的肉?感觉要吃上很久,割一些烤熟,,留到路上吃吧!”
——不知不觉走到了半山腰,天晓走的地方仿佛悬在半山腰,脚下即是悬崖,隐约感觉那血色的溪涧,就在悬崖下,一刻也没有远离。
有水声泠泠作响,分外凄凉。天地一线,群峰耸峙,山上树木蓊郁,黑压压迎面扑来,如鬼似魅,狰狞可怖。
路边灌木丛生,藤蔓遍布,枝叶交错,偶尔一株小树,状如人影,沿途沟壑纵横,危崖耸峙,涧水奔腾,呜呜作响。
群峰汇聚,一条溪涧锯子般切开,形成一条蜿蜒的夹缝,在悬崖上行走,他的身躯渺小得形同蝼蚁。